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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慕长洲不解。
“大姨妈。”宁安憋着笑,“你忘了?”
诧异之后,慕长洲先笑出声。她佯装失望,但坐起来了,还是操心:“难受么?吃药了么?没见你吃啊。”
罗里吧嗦,很不像她。
但宁安心里欢喜,当着她的面把止疼药提前吃下去,等卤味送到了,用两只大的保鲜盒一起装了,又捡出来一部分,拿了把叉子,陪慕长洲一起吃。
电视剧终于播完了,慕长洲感慨:“不错。”随即又点开了一部。
宁安跟着看,看了一集后,问:“时间循环?”
“嗯,大部分都是,要在循环的过程中找到破绽,来结束循环,否则的话主人公迟早要出事。”慕长洲看得多,套路见得更多,想了想剧情,笃定:“凶手就在车上,找到凶手,阻止爆炸,循环才能停止。”
宁安起了好奇,陪慕长洲一起看,也觉得有意思。但是第二天要上班,只好依依不舍地结束。
后来,两个人终于在一起看完了结局,宁安感慨:“你怎么在第五集就知道什么的结局的呢?”
慕长洲很淡定,掌心已经长出了细嫩的肉,这叫她浮想联翩,“看多了就知道了。”
等洗过澡躺上床,慕长洲在她耳边说:“睡素了这么久,咱换个口味吧?”
40春水泡梨花(40)
春水泡梨花(40)
分明掌心的痂都没有掉完,说出来的话放肆张扬,宁安一秒心动,理智和旖念拉扯之间,已经吻了许久。
多的是缱倦温柔,多的是呼吸缠绵。
有些粗粝的手掌掀开了睡衣的一角,慕长洲终于暂时舍得放开红唇,将掌心覆上,摩挲起来轻而缓。
看不清彼此,也没什么慌乱。
宁安收紧了腰肢,这一刻理智暂且回到应有的位置,她拉住慕长洲的手腕,迟疑着提醒:“才结痂。”
“嗯。”慕长洲也有些气息不稳了,手掌不能自由,指缝间却能感受到细腻的肌理、细微的颤栗。
“很久了。”慕长洲意有所指,“不然又要很久了。”
宁安的生理期将至,起码前中后大概十天,慕长洲都耐得住,不会撩拨、也不会表现出什么急色来。只是这一次,从手受伤到现在,一个多月了。
“会湿的。”宁安已经察觉到身体的异样,如果打开灯,就能看到她眼尾的红晕,是某种别致的信号。
摩挲着细软的小腹,闷闷的笑声从慕长洲的喉咙渗出来,她低语:“让我试试看。”
大大方方的调笑,宁安深陷其中无法自拔,半推半就间骑了上去。
这么大的举动,被子滑落了下去。宁安将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用气声要求她:“不准动手。”
“好。”感到了潮热,慕长洲顿了顿,哑着喉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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