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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瞳孔微收,开始死命的朝对方打着眼色,可惜马成功没注意,他非常不满:“说清楚,我怎么就小心翼翼,俯首帖耳了?我也就是给他们江氏一个面子,应付她一下而已,你真当我怕了她?就说刚才,她难道还真敢把我发配出去?到时候谁来给她做事?我——”
可能是终于发现李轩的神色有异,马成功的语声一转:“不过江大人的能力,我还是很佩服的。大人她不但武艺高超,人也很好。精明干练,管理有方,任人唯贤,公而忘私,体恤下属,身先士卒,有这样的上司真是我等的福气。”
“承蒙夸奖!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我还是不高兴。”后面传来了江含韵阴恻恻的声音:“这个月缺人手,后院的马桶还没安排人洗刷。马都尉你既然喜欢给我们江氏面子,那不如再给一次,把这件事接手过去。”
马成功顿时脊背一垮,面上也变成了苦瓜脸:“卑职,卑职领命!”
随后江含韵又将一张明黄色,折成箭形的符书,丢到了他怀里:“应天府向我们求援,说二头桥那边有一桩案子,他们无法处理。”
“是有妖邪作乱?”李轩微一扬眉:“可我记得二头桥,不是我们这一组的辖区吧?”
江含韵不由瞄了他一眼:“那的确不是我们管辖之地,可如今为皇子失踪一事,现在南直隶所有人手都快被抽空了,还管什么辖区?据说那是一只恶灵作祟,已经出了两条人命,总之马都尉你尽快过去走一趟。”
等到这位上司转背离开,李轩就很同情的看着马成功:“都尉你刚才可以不必答应的,现在朱雀堂正缺人手,她其实不敢拿你怎样。”
“滚!”马成功气坏了,然后又萎了下来,痛心疾首道:“以前你李轩李谦之是一个多厚道,多骄傲,多大气的年轻人,怎么就堕落成现在这副德行了?可惜,可惜!”
李轩莞尔:“马都尉如果是心疼以后少了我这份零花钱,那还是很简单的,只要马大人能让我这个月考评得一个优,卑职自然少不了孝敬。”
“那还是算了。”
马成功摇着头,随后他的神色一肃:“谦之你身上的东西都带齐了吧?既然你已经不打算再混日子,那我就得把你当牲口使了,稍后你得随我一起去。如果真是恶灵,那这次可能会动手。”
“带齐了!”李轩心内竟然生出了几分兴奋与期待,他很想瞻仰一下,这个世界的妖邪鬼怪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作为一个从业两年的法医,尸体他已经见了很多,可鬼魂之属还真是一个都没见着。所以非常好奇,非常期待。
马成功眼神怪异的看着他,良久之后又发出一声悠悠长叹。
两人行动利落,谈话间就已来到了外面的马厩,每人乘上一匹健壮的龙驹,奔腾如雷的出府而去。
这是真的‘龙驹’,而非是形容两匹马的神骏。它们不但腹下有着鳞片,头上还有着独角,肩高则至少两米!
然后不到半刻时间,两人就已经赶至距离朱雀堂至少十里地的二头桥——这龙驹的速度竟然不比现代车辆慢。
“就是这里了!”
马成功身手利落的从马鞍上跃下,然后大阔步的走入到前方一座约有三进的四合院。李轩则四下看了一眼,发现这座小院就位于河边上,旁边就是行人如织的二头桥。由于临着街道,小院靠前面的一排都被改造成了店面。
不过这时候,这临街的八间店铺的门窗都紧闭着,周围还站着十几个应天府衙役,阻止着所有行人靠近。
而再当李轩走入院中的时候,就发现这里摆放着两具贴满了符箓的黑木棺材。
棺材前面则是一座临时布就的法坛,一位身披法袍,五官俊美的三旬道人端坐于那法坛中央。他眉心皱起,双眼禁闭,双手托着一把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旁边则是一众穿着孝服的男女老少,林林总总有二十多个,无不都是面色哀戚,哀嚎悲泣。
李轩进来的时候,马成功正好在向一位应天府的黑衣捕头询问情况:“这边怎么回事?”
“棺材里的是林员外与他的次子林洋,一个死于昨夜子时,一个死于寅时七刻,都是被厉鬼所害。”
那捕头双手抱拳,神色恭敬的答着:“为防魂变,我们将两人的尸体都入殓了,又请来玄都观的道长为他们镇魂超渡。”,!
nbsp;他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瞳孔微收,开始死命的朝对方打着眼色,可惜马成功没注意,他非常不满:“说清楚,我怎么就小心翼翼,俯首帖耳了?我也就是给他们江氏一个面子,应付她一下而已,你真当我怕了她?就说刚才,她难道还真敢把我发配出去?到时候谁来给她做事?我——”
可能是终于发现李轩的神色有异,马成功的语声一转:“不过江大人的能力,我还是很佩服的。大人她不但武艺高超,人也很好。精明干练,管理有方,任人唯贤,公而忘私,体恤下属,身先士卒,有这样的上司真是我等的福气。”
“承蒙夸奖!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可我还是不高兴。”后面传来了江含韵阴恻恻的声音:“这个月缺人手,后院的马桶还没安排人洗刷。马都尉你既然喜欢给我们江氏面子,那不如再给一次,把这件事接手过去。”
马成功顿时脊背一垮,面上也变成了苦瓜脸:“卑职,卑职领命!”
随后江含韵又将一张明黄色,折成箭形的符书,丢到了他怀里:“应天府向我们求援,说二头桥那边有一桩案子,他们无法处理。”
“是有妖邪作乱?”李轩微一扬眉:“可我记得二头桥,不是我们这一组的辖区吧?”
江含韵不由瞄了他一眼:“那的确不是我们管辖之地,可如今为皇子失踪一事,现在南直隶所有人手都快被抽空了,还管什么辖区?据说那是一只恶灵作祟,已经出了两条人命,总之马都尉你尽快过去走一趟。”
等到这位上司转背离开,李轩就很同情的看着马成功:“都尉你刚才可以不必答应的,现在朱雀堂正缺人手,她其实不敢拿你怎样。”
“滚!”马成功气坏了,然后又萎了下来,痛心疾首道:“以前你李轩李谦之是一个多厚道,多骄傲,多大气的年轻人,怎么就堕落成现在这副德行了?可惜,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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