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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荣不知道什么是熊猫,但高铭总是有奇奇怪怪称呼,他也没多想,“他被人打了?”
高铭耸肩,“看来是了。”
不知道哪个热心东京市民,叫殷天赐学做人。
这时殷天赐也注意到了高铭,愣了愣,良久突然委屈干嚎道:“衙内,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高铭直言道:“你请客,我们就听你诉苦。”
一刻钟后,酒楼雅间内。
高铭看着被人打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殷天赐,“不是告诉你别为非作歹么?!”
“冤枉啊——这根本不赖我——”殷天赐嘴唇一道口子,说话幅度大了,疼得直吸冷气。
他慢慢将发生事情说了。
高铭一脸淡定听完,“哦。”
殷天赐绝望了,他觉得衙内就是来蹭吃喝,根本没想帮忙,不由得从肿得跟核桃一样眼中流出了泪光。
他吸了吸鼻水,“我可怎么办啊?江颜连续几天都以玩闹语气打我。”
衙内不帮他,他在东京又没势力,连个肯为他出头朋友都没有,擎等着挨打。
花荣道:“他几个人?”
“一个就要我命了,还几个?!”
“就一个话,你打回去便是了。打疼他,他下次就不敢了。”
高铭不是很关心殷天赐死活,随口道:“你也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你当初怎么戏我?我就是没武功,否则也打得你满地找牙。”
当然,他也没吃亏,后来都找回来了。
花荣一愣,惊讶看高铭,然后凶狠看殷天赐。
他明白当初为什么高铭要大闹高唐州了。
他凝眉看殷天赐,“你是断袖?”
殷天赐不是很喜欢花荣语气,“是又如何,跟你没关系吧。”然后对高铭苦着脸解释,“那都是误会,真。况且我现在改了,这次,我真没有强迫他,本来以为你情我愿,谁知道他突然就来打我!”
见高铭根本不想搭理他,正绝望,却听花荣道:“不如我来教你,你学几招,打回去。”
殷天赐一愣,随即笑逐颜开,对花荣态度又变了,“真?你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好师父。”
“真。”花荣承诺道:“我会一直教你,直到你打赢为止。”
殷天赐高兴忙道:“太好了,我记得你是武进士,我一定跟你好好学,江颜个头体重跟我差不多,我就不信打不过他。你可别教到一半嫌麻烦不教了。”
“你放心吧,我一定教会你!”花荣打包票,“我肯定比你有毅力,一旦教起来,就得看着你出徒,你想半途而废都不行。”
高铭拽了下花荣衣袖,“得了,你别公报私仇。”
借着搏击教学,让殷天赐吃苦头。
花荣装糊涂,低声笑问道,“什么私仇?”
高铭眯眼瞥他,心道,明知故问!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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