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岑世界的亚瑟率先发问:“你也叫亚瑟吗?”“对啊!”时明煦的亚瑟眨巴着圆瞳,仍在混乱中,“你你你,你怎么连名字都和我一模一样”小家伙磕磕绊绊地答话,不明白为什么对方比自己稍微从容一点。时岑的亚瑟想了想,继续问:“你的矿是叫‘时明煦’吗?”“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另一只亚瑟霎时瞪大了眼,“这不公平!”祂说着,翡翠绿猛地游移至触肢顶端,凑近了时明煦,委屈道:“好矿,祂是谁?你不是独属于我的矿吗?为什么这个家伙也认识你,但是祂的矿,我一点也不知”祂说到这里,倏忽止住——几根小心翼翼围至时岑身侧的触须都被吓得撑薄:“这块矿,怎么连基因构造和你完全一致啊!”小家伙被过大的信息量冲昏头脑,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翡翠绿圆瞳反复游曳于时岑、时明煦和另一团浓白色半流体之间——两块矿虽然很沉默,却都没有展现出惊奇,惟有对面的亚瑟展露出一点惊诧,程度却也远不及祂自己。小家伙越想越委屈,祂在焦急间福至心灵,忽然意识到某种可能性。“你和我的矿,你们基因链结构完全一致,”祂凑到时岑身侧,谨慎地打量着他,“你们是不是分裂了?你是好矿的另一个人格吗?”祂说着,指指另一只亚瑟,自以为恍然道:“矿,你离开了我,一定非常难过!所以你一直在想念,甚至幻想出另一个我——我知道的,用你们社会的话来说,这叫妄想症。”“什么啊!”时岑的亚瑟顿时不乐意,“你这没礼貌的家伙!分明是你抢走了我的一块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什么意”祂俩吵吵嚷嚷之间,佣兵和研究员已经聚首到一处——此刻再聚首,彼此的面容都比上次清晰许多,那种朦胧的云雾感已经彻底消散,意识体的凝聚程度,随空间一起成长了。二人都没有急于开口。时明煦静静地看着对方,指尖却在轻轻发抖。他已经如此熟悉另一个自己,却又头一遭这样真切地用眼睛去描摹——遑论这既是相遇,又是重逢。已经阻断的,失而复得。在变幻莫测的命运里,不过半日,却已经恍如隔世。站在他们共同创造的空间内,时明煦几度微微张口,却始终说不出话来。四下没有风,有碎发从额角垂下,蹭到眼梢。于是,一只手轻轻拨开了它。“小时,”时岑温声说,“我很想你。”时明煦的眼眶微微被濡湿。他想说的话其实有很多,但此刻忽然都哽在喉间,难言一字。想念的分量太沉重,在支撑骨骼的同时,也压迫着心脏。但,就在时岑耐心的等待中,二人间的氛围被打破。“总之就是这样的啦!”时岑的亚瑟忽然插入话题(),祂指着另一只小家伙■()_[()]■『来[]_看最新章节_完整章节』(),说,“你看,好矿是坏矿的主人格,他们之前就是共享一片意识空间的。”时明煦的亚瑟绕着两人看了又看,犹疑地问:“那他们是共生关系?”“不是哦。”时岑的亚瑟再度展露他的博学,“两块矿是一种奇怪的缔结关系,人类把这叫做‘伴侣’。”对方明显有些困惑:“伴侣?”“就是连意识体都可以相互嵌合在一起啦!”时岑的亚瑟说着,伸出自己的两只小触肢,将它们互相挨在一处碰了碰,“喏,像这样。”对方悚然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你不相信我?好哇,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我,你是一只坏亚瑟!”时岑的亚瑟气鼓鼓,祂凑到自己的矿跟前,撺掇时岑,“矿,你们再表演一下嵌合嘛。”时明煦:“”虽然他知道小家伙指的只是意识体接触,但这个词语误用在这里,实在有些歧义。他决定纠正亚瑟的说法。但时岑反应迅速,已经动作起来。自然而然的,佣兵拉起他的手,在五指指缝紧贴的亲密中,时岑说:“像这样?”“嗯嗯嗯!”佣兵的亚瑟点头,转向另一个自己,“你看,我没有骗你吧?”时明煦的亚瑟惊得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了,只好绕着二人交握的双手来回打转,憋了半天,最终挤出来一句:“好矿好矿,你如果被胁迫了,可以告诉我的。”研究员闻言一愣。他承认,自己是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十指相扣算不得太隐秘的互动,他和时岑早进行过更加亲密的探索。可眼下毕竟有两只小家伙一同看着,这场景就变得有些微妙,有些不可思议。属于人类社会的道德观念,让他的耳根稍稍沁了一点红,这种变化没能逃过亚瑟的眼睛。自然也没能逃过时岑的。“小时,”时岑问,“你有被胁迫吗?”明知故问!研究员顿时回过神来,但才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被握紧。对方温热的体温在摩挲间切实传递过来,甚至渗出点侵略性,哪里还需要时明煦来亲口回答这个问题。他想,对方的亚瑟在取名方面颇有天赋,时岑的确是一只坏矿。他忽然决定给予一点点反击。
“我没有被胁迫。”时明煦看向自己的亚瑟,“亚瑟,我是他的主人格,他无法胁迫我,而只能”研究员顿了顿:“只能讨我欢心。”握住他的手骤然收紧,时明煦被体温灼得小幅度一颤。随后,他听见时岑轻轻一笑。“没错。”佣兵欣然道,“时明煦是我的主人格,我配合他的指令,调理他的情绪。有时候他会有点不开心,但更多时候,他乐在其中。”时()明煦:“?”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味儿。但他还没来得及对此表示异议(),时岑就继续说下去:≈ap;ldo;亚瑟⊙()⊙『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意识体与意识体之间的接触,并非仅有胁迫,也可能源于‘信任’。”“信任比伴侣要更好理解,”时明煦的亚瑟应声,“嗯,这种人类社会的情感,是不是类似于我和好矿之间签订契约?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进行意识体接触呀!矿,你知不知道?意识体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如果我在意识空间内失去一只小触手的话”祂顿了顿,悲伤道:“那我就永远失去它了。”“你不用劝他。”时岑的亚瑟懒洋洋地淌过来,颇有心得道,“好矿都有一点奇怪之处。既然嵌合不会让矿的品质受损,我们应当理解矿的癖好——比起这个,还是先想想看,你叫亚瑟,我也叫亚瑟,这该怎么办呀?”“对哦!”小家伙恍然,祂看看两块矿还嵌合在一起的手,“我的矿是主人格,对不对?”时岑的亚瑟点头:“是的。”“那,”小家伙跃跃欲试道,“那我是主亚瑟,你是副亚瑟。”“才不要!”时岑的亚瑟立刻表示反驳,“我既没有把你藏起来,也不需要安抚你的情绪,更不可能跟你的触肢碰到一起,我才不要当什么副亚瑟——要不这样?你知不知道,矿的社会中,经常会用数字来排序,像什么一二三四之类。”另一只亚瑟眨巴眨巴眼睛,认可了这种说法。“那不就得了嘛!”时岑的亚瑟停在距离祂很近的地方,二者触肢间堪堪只隔一线。祂摸摸自己:“我是亚瑟一号。”又虚虚点到对方:“你是亚瑟二号。”“我的数字为什么比你靠后?”对方稍有些不服气,“时明煦是主人格诶!等等,我知道啦!”祂说话间,声波急速颤动,难掩兴奋:“零是一比更靠前的数字,对不对?那我才不要当亚瑟二号,我要当亚瑟零号!”时岑的亚瑟想了想,决定见好就收:“那,那好吧。”——在祂的印象中,人类社会间的许多竞争性排序,都以“一”为顶点。比起“副”或者“二”,显然,目前这种方案同时利好了两只亚瑟。两只亚瑟就名字问题达成了愉快的共识,惟有时明煦越听越觉不对劲,他蹙眉,刚要开口,就被亚瑟一号的问题堵住了嘴。“矿,”亚瑟一号看着时岑,浓白色半流体缓缓聚拢,“这处意识空间,是你和小时的巢穴吗?”“如果我和小时是两只有翼类,或者两只昆虫,那这里或许可以称之为巢穴。”时岑声音淡淡,“但很显然,我们并非二者之一。所以,我和他意识空间同你一样,更类似家庭。”时明煦一怔。他那些纷繁杂乱的想法都在这一刻安定下来,像被潮汐拥入怀中的浅潭。诚然,按照世俗观念看来,意识空间内空无一物,这里抽象又神秘,就连持有者自己,都()对它不甚了解。可内城六区没有时岑,外城七十二区也没有时明煦,惟有在这里,哪怕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也能真切感受到对方的存在,那是一种无须理由、并非刻意的陪伴,乃至于时时刻刻慰藉着对方,提醒着对方——我就在这里。对于时明煦而言,没有比这更应当称之为“家”的地方了。于是他说:“是的亚瑟,这里是我和时岑我们的家。”时明煦的声音在讲述间,不自觉放得轻柔:“欢迎你们来做客——你们是我们仅有的客人。”“真的吗?”两只亚瑟异口同声,“连沃瓦道斯也没有吗!”“连沃瓦道斯也没有。”时明煦垂眸,温声道,“所以要记得对祂保密哦,不然,祂肯定也会前来拜访的。”“当然不会啦,好矿!”亚瑟零号伸出触肢,隔空与他拉钩,“才不要把我的矿跟沃瓦道斯分享呢——矿的家也不要!”亚瑟一号也连忙探出小笋状的白色尖尖,也跟时岑拉钩,但依旧谨慎地间隔一点距离。人类与序者,就这样达成了奇异的共识。在时岑配合着时明煦,将情况解释得七七八八后,两只亚瑟都听得有些困倦——两只翡翠色绿瞳半睁半闭,终于在某个时刻彻底合拢,半流体融化成小汪水泽,小家伙翻着触手,陷入沉眠。即便如此,彼此的身躯也没有碰到对方。这或许已经成为镌刻在35维生物基因中的本能性戒备。可时明煦与时岑,却恰恰相反。就在彼此的缔契者睡着后,这处意识空间里的清醒者,就只剩下彼此了。时明煦微微垂着目,他没有着急偏头看时岑,但手腕被牵引的感觉很鲜明——对方没有太用力,但他的身体实在没有抗拒。他被一点点拉近了,皮肤表层感受到温热而微潮的吐息。那是时岑啄在他指尖的一个吻。!
为了节目效果,顾选临危受命,以一手神级98K,怒斩旺神于马下。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超级游戏主播之路!!全球绝地求生大赛冠军舞台上,顾选笑视全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是未来不忧伤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读者的观点。...
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是只打雷不下雪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读者的观点。...
拔出去,啊,好疼男人勾唇,难道不是刚好么?不好,痛痛痛忍忍,我轻点。最后,只好把尺寸偏小的戒指取下来,看着她红红的无名指,勾唇,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娇娇。...
为了调查家人死亡的真相,她甘愿委身于他,夜夜承受他疯狂的欢爱。一次又一次的误会让彼此沉浸在痛苦的折磨当中。明明深爱,可是却百般玩弄不允许任何男人窥视!心底那份如刀子划过一样的剧痛,不断的绞噬着彼此的身与心。...
熊猫崽崽穿到清朝,成了皇孙弘晖。历史记载不过八岁夭折的生卒年,旁的什么都没有。罢了,都要噶了,先在阿玛头上啃个竹子吧。阿玛用膳我转桌,阿玛开门我上车,阿玛训话我撒娇,阿玛睡觉我唠嗑。处理朝政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