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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了解了。」英理沉吟了一会儿,「对了!想请问一个有关韦小姐的个人习惯。」 「请说?」 「这串钥匙,」她拎起韦依珊的家门钥匙,「她通常怎么收?」 冯怀生不禁失笑。「当然是放在她随身的包包里啊!」 「那她平常在脖子上会习惯佩任何特饰品吗?我记得你说她有宗教信仰。」 「如果汤博士指得是十字架的话,这倒是没有。」冯怀生拊著下巴思考,「在脖子上的东西……我唯一想到的只有她的工作证。」 「那上面有磁条或是芯片什么的吗?」靖琳忽然插话,「就是有类似钥匙之类的功能……」 「有!那不仅是拿来打卡用,出入实验室也需要感应,好像就连无尘室跟开置物柜都要用!依珊曾说她们已经到了没有这张卡就无法上班的地步!」 靖琳低喊,「汤英理!」 「啊,他们要抢的想必就是这个。」为求慎重,英理询问他,「我确认一下,你说的那张工作证并未在韦小姐获救时一起被寻获,对吧?」 「说到这个……的确是没有!可是,依珊她会连去爬山都随身携带这张卡吗?虽然它的确很重要。」 「我认为有可能。」她微笑,交还钥匙。「总而言之,多谢你的协助。」 「这么说!光听到依珊遭到人谋害,我就不自觉毛骨悚然!到底是为什么……」无预警的,电话又响了!冯怀生一脸歉然,「是连医师打来的!」他对英理说,立刻走到一旁接听。「喂!连医师,是依珊又怎么了吗……」 「!」靖琳轻扯她的衣袖,「不觉得这个人怪怪的吗?一直接电话耶!」 「他家经营工厂,与员工或客户接触都有可能吧?更说他目前还是失忆小姐唯一依赖的人。」英理不甚在意的耸肩,「东西都已经搬上车了,那我们先去药厂一趟。回刑事组之前先告知失忆小姐我们暂且扣住了她的个人电脑跟保险箱;如果她能够顺利回想起密码的话,不仅能得知里面装了些什么,或许也能帮助她恢复记忆。」 「嗯!就这么办。」靖琳嘟著嘴,眼看冯怀生渐行渐远;她拿出手机,很快输入了一串讯息。 * 药厂方面一听到刑事组要介入调查,一反常态的如临大敌,直说:「韦依珊的工作场域涉及研发部门内部,是高度商业机密,如果要到现场进行调查,恐怕……」 「你放心好了,我们不需要深入到这种地步,只需知道她的员工卡能够开启的范围,必要的话最多就是调阅电磁纪录而已,并不会涉及任何可能的商业机密。」 经过英理如此解释,接待她们的主管才稍稍放心。 为了得到药厂方面的全力协助,英理也详细解说了韦依珊目前的恢复状况,以及遭受他人谋害的可能性。 「对于韦小姐她平时的为人,你了解多少?或是她的工作情况,只要你知道的都可以说。」 这位男性主管是研发部的主任,听到英理这么问,不禁苦笑:「老实讲,虽然韦依珊来我们这里工作五年了,我跟她撇开工作上的交谈,一般聊有没有五十句话都还是个问题!」 他提到他们的作业环境很单纯,过程中除了实验与数据分析之外,再来就是试作、实测等阶段。最后才是实际量产上市。 「每种药品研发至少要经过三到五年,依珊算运气不错,一来就参与了一项研发专案,一路努力到现在,才终于要进行量产上市……」 「我打断一下。」英理举起手,「是有关抗忧郁药物的研发吗?」她想起的是韦依珊五年前发表过的论文内容。 该主管眉头动了一下,「呃!不是……这是商业机密!」 见状,英理淡淡的说:「原来如此。」 「总而言之,她算是这个专案的核心研发成员……没想到才要备投入量产,她就遇到这种事!」 他带着两人来到实验室外,「这里是员工卡其中一个使用的地方;这扇门需要比较高阶的权限才能通过;一般从事药物制作的作业员是刷不进去的。」 透过暗色的玻璃窗,隐约可见里头有几位穿着防尘衣、口罩、护目镜的人员正在进行仪器与电脑的操作。 「这是她平常的工作区域?」 「对!就在这里。」 「我问个问题!」换成靖琳发问:「假如有人要把资料或是实验样本什么的给带走,难道没有任何防治方法吗?」 主管笑着推了推眼镜,胸有成竹的说:「我们当然有特防范!研究员使用的电脑是无法进行扩充外接装置的,当然也没有链接外部网路;所有资料储存后会经过加密,并分存在内部每台电脑里面,也就是说资料都是分散的,只存取一台电脑根本带不走!」 「原来如此……好聪明啊!」 「毕竟对我们药厂来说,新药可以说是维持生计的命脉呀!」 「也就是说,这个新药的相关制程价值不斐喽?」英理双手环胸。 「是啊!很多人都有机会用到的……当我没说!」主管狼狈的收口,「我再带们去看她的储物柜!」 储物柜跟一般随处可见的付费保管箱一样,上下紧密的排列组合;差只在于每个柜子前头都有个感应锁,只有每位员工的工作证能开启相对应的柜子。 英理以指节敲了敲韦依珊的置物柜门,说:「这里的感应开关有连线到终端伺服器吗?」 「没有!不过有监视器。」主管指著头顶,「这也是为了避免员工私自把公司机密带走做的防范措施。」 「居然在这种地方放监视器!」靖琳一脸不敢置信。 主管只是耸耸肩,「这里不是洗手间或更衣室。」 「啊,那也行。」英理弹指,「这里的监视器画面以及研究室的门禁电磁纪录,麻烦复制一份给我们;顺便告知韦小姐的卡片号码。」 「呃!这……」 她抿嘴,双手环著胸说:「如果歹徒目标是夺取她的员工卡来此偷取某个重要物品,那电磁纪录跟录影画面就是证据了;这可是相当重要的破案关键呀?我们现在就要索取这些资料!」 被她的气势震慑,他连忙点头,「我立刻联系资讯组!」 ===================我是分隔线================= 昨天脑科学的本篇在镜文学正式连载完成啦~所以接下来巴赫姆特这边,我也会改成每天更新,让大家早一点看到结局~14记忆之钥-9 拜英理昨天近乎胡来的质问「所赐」,连蕙珠让韦依珊施打镇定剂才让她冷静下来;然而这却又是另一场恶梦的开始。 回到原来的医院,韦依珊就开始接连半梦半醒,不时盗汗以及发出无意义的呓语;就算自睡梦中醒来,她的神智也依旧不如之前那样清楚。 这就是为什么她坚决反对让韦依珊受到过多的心理刺激!连蕙珠好想当著英理的面指著韦依珊,让她清楚了解自己究竟做了怎样伤害病人的「好事」! 「连……医师?」 连蕙珠立刻来到韦依珊身边;她看起来脸色苍白!「怎么了?」 「我有点头晕……想吐!」韦依珊的身体看起来确实不太舒服,「怀生呢?」 「冯先生他说他跟客户碰面,我刚刚打过电话给他了。」 「他有说……什么时候会来吗?」 「他没说。」说到这里,连蕙珠也对冯怀生产生些许抱怨;她还有大量患者要顾,而她对韦元成本来就抱有怀疑,因此无法完全放心将韦依珊交给他;而先前她在昏迷状态时,冯怀生几乎是寸步不离,反而是醒来之后,他守在女友身边的时间减少许多。 「是吗……!」她皱眉,眼看随时都要吐出东西来;连蕙珠赶紧把垃圾桶拉过来,依旧晚了一步! 昨晚吃的一部分便当,以及少部分的水全都吐了出来,还伴随着胃酸发酵的气味。 「吐干净……舒服一点了吗?」 韦依珊虚弱的点头,也看见了呕吐物沾到连蕙珠手上,「连医师……对不起!」 「没关系!擦掉就好了。」她摇摇头,抽了几张卫生纸,「来!躺下来……我倒一点水给喝。」 她的饮食大多还是交由冯怀生来备;连蕙珠取了冷水瓶的水给韦依珊,她小声说着「谢谢」后小口啜饮。 「好一点了吗?」 「这水……好甜哦?」她喝得很急,「好像比之前喝到的还甜!」 「是吗?大概是冯先生特地买了包装水装进来……还要再一杯吗?」 「嗯!」 她又倒一杯,看着韦依珊半躺在病床上,冷不防忆起了昨天在市立医院看见的那一幕。 韦依珊左侧背后的那道精致刺青。 那不像是她依自己的喜好刺上去的,反而更像是……某种纪律严明的组织、机构成员的「凭证」。 「韦小姐,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可以呀。」 连蕙珠把装满水的玻璃杯递给韦依珊,又坐了下来。「我昨天替穿衣服的时候有特搓了一下的背,还记得吗?」 「嗯……有吗?」连蕙珠静静点头,她一下子又喝掉半杯水,「怎么了?」 「是这样的!昨天在的左背,我看见了一道刺青。」 「刺……青?」 「嗯!是一种在身上画出纹路或图案的方法,像针一样的工具在皮肤上打进颜料,过程会造成疼痛感;的刺青大概这么大。」半个手掌大;连蕙珠伸出手掌示意。「还记得是在什么情况、什么时候下刺的吗?」 韦依珊整个人楞在原地,既像回想,也像是单纯的发呆。 「什么样子?」她两眼并未聚焦,与其说是盯着连蕙珠,不如说是在放空。 「不记得刺青长什么样子吗?」韦依珊摇头。「是一只狮子,但没有脸,只有轮廓;狮子的鬃毛占据大部分,只有左边刺了一面旗帜,上面没有图案,中间留白的部分构成一个阿拉伯数字。」 「五号。」 连蕙珠瞬间紧抓住自己的长裤,「想起来了?」 韦依珊的视线这时才逐渐对焦,她看着因激动而趋前的连蕙珠,不知所措。 「想起来了吗?这个刺青的来源!」连蕙珠咬唇,急切的说:「这很可能占据记忆中很重要的一部分!」 「我、我……不记得了……真的是五号吗?」 「是!背上的数字就是五号!」 韦依珊一脸茫然,「我为什么会知道?什么时候……」 「啊!台湾的六月跟新加坡一样热啊?」韦元成一边抱怨边走进病房,令她们的对话草草中断。「连医生?怎么会是来照顾tori?」 「因为韦小姐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在!」她语带责备。「你到哪去了?我来这里快半小时了。」 「我出去买东西了!医院里的东西贵又难吃。」韦元成提著塑胶袋来到床边,「那个姓冯的……表面上对tori很好,但实际上连吃都舍不得给她吃顿好的!所以我去买了点好吃的麻油鸡饭,tori以前很爱!」 「麻油……韦先生!搞清楚妹妹是个病人,她不能吃这种东西!」连蕙珠差点没被他打败,终于找到韦依珊肠胃不适的罪魁祸首了!「知道她刚刚才吐了一堆吗?」 「那一定是吃了姓冯备的东西才吃坏肚子的!」他扭开矿泉水瓶盖,「咕嘟咕嘟」的把冷水瓶添满。「话说回来,他今天来过了吗?」 「怀生他对我很好的,你不要这样说!」韦依珊忍不住回嘴,把玻璃杯剩下的水喝光。 「他要是真的对好,怎么可能连的交友圈都不知道?」韦元成悻悻然的接过空杯,「那两个跟一起去爬山,然后狠心把给推下去的人,完全就是想置於死!依我看啊,冯怀生跟他们,八成就是一伙……」 「韦先生!」连蕙珠高声制止,「我知道你对韦小姐始终想不起与你之间的联系而感到很挫折,但也请你至少保持著基本风度,在背后恶意中伤他人,是一个身为『兄长』的人应该做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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