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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她不是叫学姊吗?」 「论辈份来说,她是我学妹没错,但谁说不能跟学妹成为朋友?」 「哦!也是……我们差更多岁。」 她睐了靖琳一眼,微笑说:「她是个很聪明的女生,做事情很有条理,而且对于知识的渴望也很强烈;我们相处的时间并不长。虽然只差一届,但她是在我高三那年才认识的,我们当时一起解决了一个殉情事件,连带破获一名经常徘徊在学校附近,伺机掳人勒赎的歹徒……因为这样,我想我们都视彼此为很特、难得的缘分吧?」 「可是我总觉得她看……好像不只这样耶?」 「啊,还带有几分复杂私密的感情。」 「她,说了吗?」靖琳很快心领神会了这句话。「跟告白了吗?」 轻抚著左手的尾戒,她迟疑了一会儿后点头,「啊,说了。」 「所以上次喝酒她才会哭啊……拒绝她了?」 「她不只表达过一次;前一次是在住院期间,她载我回办公室的时候。我说我也不清楚自己的感情如何归属,只是这么多年来,我虽然不乏人追求,但我从没为哪个人心动过……一个也没有。」 听见这句话,靖琳莫名有种被扼住喉咙的窒息感。 「第二次,就是去酒吧喝酒那次,我跟她去牵车,我那时候就隐约晓得她有事想单独对我说,然后,她再度表达了一次。」 「那,的答案,还是……」一样? 「蕙珠直接挑明了问我跟的关系,就像现在做的事情一样!」她哼笑着,托腮望向窗外,「然后,就那样了。」 那样?是哪样啊!「喂……喂喂喂!等等!跳了一大段呀!」 「不是知道吗?」她耸肩,一脸赖皮。「不然昨天是谁先安慰我的情绪,然后跟著我一起大笑?」 靖琳忽地瞪大双眼,她又匆匆奔驰过另一个路口。 「所以……到底跟她怎么解释?」 「就照着我们平常相处的方法说呀;我们都已经一起经历过这么多案件,甚至不乏一些生死交关的危急时刻,要是再问下去,可就俗了哟。」她翘著腿,「前面左转!」 靖琳照着她指示的路线转弯;回答问题之后的她,心情一派轻松,反观靖琳处在一个好像确定了什么,却又还是什么都没抓住的尴尬状态。 心情莫名又变得更忧郁了。 * 「……对,我跟周警官已经抵达医院门口了,现在正备进入搜查……好、好,我知道了,保持联系!」 「组长说怎样?」盯着头顶上那倒数一分半的计时器;靖琳心一横的转进院区。 「他说已经发现到那对亡命鸳鸯的机车了,现在正扩大包围搜索;他们应是逃不了。」 「只剩下冯怀生了是吧?」 「嗯!陈警官在韦依珊的公寓附近找到他的车,所以他果然开着他女友的车四处逃逸……不,或许他人还在这里。」 「之前的剖绘无论多么天马行空就算了……冯怀生真的会为了一个还没想起一切的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回医院吗?」 「我要是他,肯定认为留着韦依珊对自己的危害更大。」 靖琳狐疑的瞥著她;白色小车在医院大门口确煞停。 「我把车子停在一边就进去找!」 「嗯!」 英理下车后直奔电梯间,她又尝试着打了一次连蕙珠的电话,但等待电梯的时间很短,响不到几声就得中断,机会一下子就错失了。 她握紧手机,进入电梯后深吸了一口气。 「没事的……蕙珠一定没事的!」 * 连蕙珠脱下白袍后,很快提著包包下班,在走向停车场时,手机无预警地又响了。 「谁呀……」这次在还没捞到手机前就断了。「打错吗?」她觉得奇怪,但也没费心拿起手机检查,而是拿出车钥匙,继续走向她的座车。 六月夜晚已是极为闷热,长时间待在有空调的院内,一走出来之后身体很快就冒出汗来。她一边挥着手帕,按下遥控器,座车闪了两下黄灯;正当她接近车子时,身后一串急切的脚步声引起她的注意。 她回头,赫然发现冯怀生就站在她身后! 「啊!冯……冯先生?」连蕙珠感觉他的举止有些怪异,但又说不上来,「你怎么……不是要陪韦小姐过夜吗?」 冯怀生笑着点头,「是啊!可是上去之后才想到有东西忘记在车上……我车子跟连医师停在同一排啊?真巧!」 「哦,原来如此!那你拿了早点回病房吧?我们明天见!」 「好,明天见。」 连蕙珠回头钻进两车之间的缝隙里,右手尚未探到门把,突然脖子遭到电击,引起全身肌肉紧绷! 连叫喊都来不及,她两眼一闭,趴在车门边。 * 英理迅速赶往韦依珊的病房,并在心里盼望一切都还来得及行动。 但看见医护人员早一步奔向病床时,她知道自己已经晚了! 「韦小姐!还好吗?」、「快、快通知肠胃科!」,整个病房灯火通明,两旁的家属全都醒了过来,围在旁边一探究竟。 而病床上的韦依珊不停干呕,她全身肌肉抽动,英理瞄向旁边的仪器,发现她的血压与心率都在升高当中! 「到底怎么回事!谁按医护铃的?」 在她高声质问下,c床的妇人才怯生生的举起手,「是我啦!啊她就看起来好像很难过,已经吐了一整天的说……」 棉被上的水渍像是刚刚才泼洒的,她盯着冷水瓶与玻璃杯,「她刚刚是不是喝了什么?还是有谁来过?」 「啊!讲到这个,」妇人眼睛一亮。「刚刚她老公有来啦!来了之后没多久连医师也跟著来,讲了一下子的话,连医师先走,接着他也跟著出去,然后她就变成这样了……」 「所以是喝了冯怀生带来的东西?」 「可能吧?对了!她有说今天的水喝起来甜甜的!跟平常不太一样。」 甜甜的?不太一样? 赶抵病房的靖琳被眼前这阵仗吓了一跳。「哇!怎么回事呀?」 「冯怀生刚刚来过!似乎跟著蕙珠一起出去了;韦依珊有生命危险!」英理打开冷水瓶嗅闻,但瓶中液体就跟水一样无色无味。 「周警官!说冯怀生家里工厂是做什么的?」 「唔!是做知名汽车品牌的副厂零件,厂内也放了一堆化学溶剂!防冻剂呀、煞车油什么的,他们都有在做!」 防冻剂、液压煞车油? 英理很快从护理师的推车上找到药用酒精,并以针筒抽吸后直接透过静脉营养针施打! 「干什么!」医护人员被她的动作吓得花容失色! 「救她!」她咬牙,又注射了一针。 高纯度的酒精直接透过静脉注入韦依珊体内,但说也奇怪,韦依珊的全身肌肉抽动很快竟得到了缓解!而肠胃科医师也在随后赶抵现场。 「酒精只能缓解毒物的效应而已……她需要洗胃,大量催吐!把刚喝下的毒素全都吐出来!」 肠胃科医师一脸讶异地盯着英理,「知道她患了什么症状?」 英理咬牙,「冯怀生她喝了乙二醇!(ethyleneglycil)这种毒素会引发头痛、恶心、意识不清、肌肉抽动等症状,我刚刚已经先打了四十毫克的酒精,那能缓解人体的酒精脱氧酵素跟乙二醇结合的速度!」 「、到底是……」 「接下来就交给你们了!务必要保住韦依珊的命!」她转身牵着靖琳就往外跑。 「怎么一下子就知道冯怀生她喝什么?」 「乙二醇喝下去是甜的!许多人都因误饮它而丧命;它无色无味,看起来就跟水没什么两样,实际上是能轻易致人於死的剧毒!」英理头也不回的解释,「冯怀生家里经营副厂零件,又说那里堆放许多化学溶剂,他於是从中挑选了一项最适合拿来杀人的凶器,就这么简单!」 「那是遇到才『简单』!」靖琳全身发冷,不仅惊讶於英理的判断与博学,也为冯怀生人前人后表里不一的面貌而颤栗!「这家伙……铁了心要把女友给杀掉!」 「我就说他不会放过这心腹大患的!」 奔至护理站,英理用力敲了柜台两下,「连医师呢?」 护理师一脸茫然,「说什么……」 「连蕙珠连医师!她在哪?下班了吗?」 「哦、哦!连医师刚下班!好像才走不到……五分钟吧?」 已经离开了!「糟了!」 下这句话,英理直冲楼梯间;过程中她仍持续尝试拨打连蕙珠的电话,但手机呼应了她不祥的预感关机了! 「打不通了……冯怀生他,他一定是对蕙珠下手了!」 高跟鞋一个不稳,令英理脚下踉跄,差点跌坐在地! 但腰际一股温柔的力量瞬间将她撑起。 「不要慌!」 是靖琳!她托起英理,「既然他们五分钟前还在,那就一定还没有走远!冯怀生就算袭击连医师,我想也顶多是为了换车,他没必要也没那个工夫多制造一具尸体!」 「周警官……」 「走!我们继续追,一定可以抓住他!」 靖琳坚定的眼神,反过来成了她的支柱。 她抬眼,用力握住靖琳的手。 * 「组长,事情有变化!」靖琳透过耳麦联络方子骏,「刚刚我们抵达韦依珊入住的医院,旁边的病患家属告诉我们他随着连医师走远了……我猜他很可能借此抢了连医师的车……我跟老师暂时回到车上;嗯,韦依珊现在正在接受医生救治。」 她一边回报情况边注意英理的脚,刚刚楼梯间那一个踩空,想必对脚踝造成一定的损伤。「好!我直接跟阿伟联系。」她断电话,「组长让阿伟去调这附近的监视器……哎,都忘了告诉阿伟连医师的车型跟特征!」 「蔡警官是蕙珠的患者,他或许知道……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传一下。」英理拿出手机快速输入讯息。 「还记得呀?我都忘了他去过连医师的号!」靖琳笑着拍打方向盘,「对了!的脚,会不会痛呀?」 「还好。」 「趁现在还没要开车,我看一下?」靖琳说着说着就想去拉英理的左脚! 「……怎么看啦?」英理难得脸红,很迅速的将她的魔手给拍开!「现在是在车上耶!」 「看一下有没有肿起来呀?我说呀,该改掉这爱穿高跟鞋的习惯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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