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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迁跟陆久闻言都是心中一惊,第一反应便是,难道他们在山里帮了太子的事情,被追杀太子的人知道了?
不,不可能,当时现场没有活口,若附近山里有同伙的话,也不可能不出来帮忙,所以肯定不是追杀太子的人。
沈迁定了定心神,有了猜测,“那人是不是有只手不太方便?”
陆泉道:“他的右手一直垂着,看不出来方不方便,不过他右边肩膀鼓囊囊的,像是受了伤。”说着他小心地看了眼沈迁因为包扎,同样鼓囊囊的左手手臂。
他上午想了很久,打听沈迁的那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直到听到村里人说,沈迁在山里受了伤,他心里生出一个猜测,会不会沈迁这次手受伤,其实跟上次不同,并不是摔伤,而是跟人打架导致的,而跟沈迁打架的人,正是跟他打听沈迁的那人,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惊出一身冷汗,赶忙过来找沈迁,好让沈迁跟陆久有个准备。
陆久又问:“他是不是穿着黑衣,左边眉尾有一颗痣?”
“对。”陆泉点点头,又描述了一番那人的身形长相,然后小心地问,“你们认识他?”
他很是担心,他家崽子还在跟着沈迁读书认字呢,要是那人跟沈迁有过矛盾,他却将沈迁的事情都告诉了那人,那该如何是好。
沈迁跟陆久交换了一个眼神,原来仲勇早上来村里打听过他,难怪昨天晚上太子还让他再考虑考虑,今天离开前却主动问他,是否坚持想要科举的资格,看来是对打听到的结果颇为满意?
见陆泉不安地捏着衣摆,沈迁笑了笑,安抚道:“没事,那人我跟阿久认识,我想跟他东家做个买卖,他应该是听命来打听下我的为人。”
习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说是买卖,也不完全是说谎。
陆泉松了口气,笑着道:“你放心,我说的都是好话。”
顿了一下,他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说了一点点村子西头那家的坏话,”说着他用拇指跟食指比了个距离,“就这么一点点,应该不碍事吧?”
“不碍事。”沈迁道。
太子既然答应了回京会帮他请旨,仲勇也说期待早点在京城见到他,便说明沈家的那点破事没有影响。
“那就好那就好。”陆泉放下一桩心事,挠了挠头,起身道,“你好好歇着,我就不打扰了。”
“我跟那人谈买卖的事,麻烦你不要说出去。”沈迁不想引起村里人过多的猜测。
陆泉点点头,“你尽管放心。”事以密成,买卖没谈成之前,是他的话,也不想村里人都知道,而且,他还有一点点小私心,不说出去,就没人知道他曾经跟外人透露过沈迁的事情,要是被人知道了,村里那些妇人夫郎肯定要说他大嘴巴。
陆久将陆泉送出去后,便将院子的门上了栓。
从他们回来,家里就不断有人来,沈迁的伤口还没重新上药。
“娘,你帮我们看着点外面,要是有人来了,提醒我们一声。”陆久道。
他打算在堂屋门里面给沈迁换药,这里光线好,可以更好地观察到伤口是不是在愈合了。
宋兰有些疑惑,又不是先前假装摔断手,为什么不能让外人瞧见,但还是点头应下。
陆久已经拿了药跟新裁好的细棉布摆在旁边,道:“会有些疼,你忍者些。”
早上在山洞,他也给沈迁拆了一次伤口上的包扎检查,那会儿太子就在旁边,两人几乎没有交流,现在在自己家,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糊了血的布条缓缓取下,露出里面狰狞的伤口,宋兰只看了一眼,就连忙捂住嘴,怕自己惊呼出声,半晌,她才颤抖着声音道:“这伤口是……”
即便她没见过,也看得出来,沈迁手臂上的伤口是由利器造成。
陆久用细棉布沾了温水,仔细将离伤口稍远些的血迹擦拭干净,等沾了水的皮肤干了,才一点点往伤口上撒上金疮药。
药是那位陶姓哥儿给的,才沾到伤口,沈迁就疼得龇牙咧嘴,深秋的天气,他额头上快速渗出一层冷汗。
这种药虽然上的时候疼,但药效好,陆久稳着手,许久才给沈迁手臂上的伤口上齐药,又用新的细棉布裹好。
这时两人才有空回答宋兰的问题。
“我们在山里遇到了太子……”沈迁将这两日在山上的事,低声说给宋兰听。
陆久把用过的东西都收拾好,尤其是那瓶金疮药,光装药的瓷瓶,就不是他们这个小山村里能有的,收进两人的卧房里才放心。
宋兰听到太子说回京会帮忙请旨时,心里高兴,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娘只希望你跟小久能平平安安的就好。”
虽然儿子说起伤口来由时,云淡风轻,但敢追杀太子的人,肯定穷凶极恶,当时的凶险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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