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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罗屿丰发现自己开始长胡子了。
和成年男性常见的粗硬发根不同,只是细细长长的绒毛,奇怪得好像刚长出来的头发偶然粘在了脸上。
自从意识到这点,罗屿丰时不时会产生下巴发痒的错觉,好像深埋在身体里的种子终于要蛮横地刺破皮肤,在一夜之间一簇簇冒出来凶猛地占领他,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
教室里老师讲着课,黑板上方的圆钟里细长的秒针一扫一抖地走着,即将到达下课时间的刻度。
窗外青松的间隙漏出几缕阳光,点亮罗屿丰的眼睛,照出通透清澈的琥珀色。细绒的睫毛轻动,眼珠跟着钟表,变成身体的秒针。
这样专注却游移的状态,罗屿丰已经不陌生了,确切地说是从遇见陆泉开始。
他向来喜欢完全专注于自身的控制感,不受外物影响,全部的注意力凝结在头脑,随时能做出百分之百的理性判断。但只要对上她,他引以为豪的专注便开始不由自主地泄露。
一开始,只是难以引起注意的轻烟,静悄悄地勾起一缕。可在他的放任下,凝固的冰竟然越化越快,冒出的烟渐渐形成风,要朝着一个方向涌去,留下变得轻盈空荡的身体,轻飘飘地令人不安。
再次想起那张狡黠的笑,罗屿丰终于忍不住抬手撑住下巴,掩饰地用手指摸了摸似乎又在发痒的皮肤,笑意藏进手心。而他腕上的手表里也有一根同样运动着的秒针,一远一近,一上一下,滴滴答答地催促着,好像有什么就要破土而出。
叮铃铃——
下课铃突响,老师宣布完放学,萧戚照旧麻利地收拾书包去乐团排练。
“今晚记得给我发消息,我要听第一手的八卦!”
“看我心情。”
“是一定!明天见啦。”
看着她一溜烟跑了,陆泉也笑着收拾好书包准备去找罗屿丰。只是手一碰到口袋里的手机,她脸上的笑容就变淡了。
下午一点多,金枝琦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我已经和老师请了病假,马上就去张律师那里!之后的事,我会自己看着办,真的不好意思再麻烦你了。
还有,可能是我多事,但还是觉得你知道一下比较好。刚刚罗屿丰来我们班了,他和杨兆在外面说话的时候遇上了楚松潜,说实话气氛不太好。我有点担心,罗屿丰会不会因为吃醋迁怒你?
吃醋迁怒我?陆泉刚开始还疑惑地愣了一下,紧接着便想起之前楚松潜占有欲发作的情景。心里的警钟顿时冷不丁一响,才享受了几天自由的滋味,怎么就忘了他们这些人骨子里的自我中心、霸道任性?
竟然因为稍微挑衅了下罗屿丰就暗自得意,真是自欺欺人到愚蠢!而她能做到这点不过就凭着些若有若无的暧昧关系,一旦罗屿丰认真了,他才会是真正掌握主导权的人,就像从前的楚松潜一样。
再次鲜明地感受到地位之差带来的劣等感,可现状又不允许她给罗屿丰冷脸,让陆泉忍不住生了一下午的闷气。并且,还及时想起了另一件事:乔冉和罗屿丰是同班。
陆泉本来就忙,实在懒得搭理他。可是他昨天离开的时候情绪显然很不稳定,甚至危险得让她警惕。如果他真要出了什么事,会不会又变成她的错?
人越是生气的时候就越有攻击性,在这瞬间,和乔冉的一切美好回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留在陆泉心中的只有一个感受——真烦人,他要是不存在就好了。
揣着这份不耐的隐忧,陆泉上楼后便站到窗边对着教室扫视一圈,意外没有看到乔冉,就连他的座位也干干净净。一放学她就上来了,他的动作应该没那么快。
于是,她在人流中叫住一个女生,“能打扰你一下吗?”
“谢谢,我想问下今天乔冉来上课了吗?”
“乔冉?他今天好像--好像请了病假。”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没事。”女生暗藏兴味地收回视线准备离开,一转身就差点撞上站在身后的罗屿丰,吓得她连忙低头道歉,“对、对不起,对不起。”然后逃似地绕过他跑了。
而正对着他的陆泉却仿佛才看见他一样,对着他若无其事地礼貌一笑,“我按照约定过来了。”
“如果你不忙的话,可以先和我去一趟戏剧电影社吗。”
她轻巧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罗屿丰,便利落地擦过他、侧身避开其他学生走下楼梯。到拐弯处才停下脚步,搭着扶手微笑地向他示意。
上端的台阶遮挡了阳光,切割下锋利的边缘映在她精致的笑容上,高低起伏,半明半暗。罗屿丰低头看她,神色冷淡,居高临下地站在高处更显得不近人情,让经过他身边的人都不由放低了声音。
好在不一会儿,他还是抬脚跟上。
明明上午的热闹绯闻还余热未消,此刻一前一后、不言不语地两个主人公却突然间又坠入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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