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那我借用你身上的一部分,穿在耳朵上,你觉得降尊纡贵吗?”
“当然不。”
顾星桥伸起一只手臂,五根手指懒散地插进对方脑后银白顺滑的发丝,修剪平整的指甲不经意地擦过头皮,轻柔地拉扯着他的头发。
“那我这么对你……你会不高兴吗?”
天渊的虹膜烁灭着不定的光,他深深闭上眼睛,安静了好一会,才重新睁开,喉咙发出模糊的呼噜声,说:“……不。”
“那你怎么还要跟我埋怨?”顾星桥的神色很不可思议,他松开手,使天渊陡然生出不舍的失落之情,“我选了对我有好处的社交方式,你也不讨厌它,我不明白,你干嘛还来质问我。”
质问,这个词语蕴含的控诉意味太大了,天渊急忙说:“我没有质问你,我是真的困惑——”
顾星桥再度扯了扯他的长发,好笑地说:“我知道,我开玩笑的。”
他跳下沙发,随口问:“嘿,你儿子呢,你看见了它吗?”
整场对话似乎都被拴在顾星桥的小指头上,任凭他左右摆弄,随意转换。天渊只得被动地回答:“毛豆在b区睡觉。”
“坏了,”顾星桥紧张地说,“现在让它睡够了,晚上又来闹腾我,我得去把它摇起来。拜拜,先走了!”
人类跑远了。
天渊看着他的背影,沉默地立在原地。他隐约意识到,顾星桥的一举一动,吐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含着太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东西。
而这恰巧是不可量化,亦不可精确测量的事物之一。
·
战舰上无所谓黑夜白天,自然也没有春夏秋冬的变化。好消息是,毛豆不用换季掉毛了,坏消息是,它的狗毛掉率均匀,几天就能在顾星桥的衣服、地毯上留一层浅薄的浮毛。
至于吃饭的时候……它跑来跑去,时不时就能产出一根飘荡的狗毛,飞向顾星桥的饭碗。
因此,顾星桥不得不隔几天给它梳一下,打理得油光水滑之后,再放狗去到处撒欢。
梳齿刮擦过细密柔和的金黄色长毛,狗正处于尴尬期,脱离了幼崽时的软胖敦实,看上去有点尖嘴猴腮的。好在狗不会照镜子,家长也并不嫌弃,毛豆每天仍旧无知无觉,过得乐呵呵。
“好了,”顾星桥捋下梳齿末端成绺的狗毛,轻拍一下躺在地上的狗,“去玩吧!”
狗的屁股颤颤抖动,瞧着倒有几分肥美的感觉。它一溜烟地爬起来,十分快乐地滚远了。
整个过程中,天渊坐在旁边,从头看到尾,顾星桥瞄了他一眼,突发奇想地提议:“也给你梳一下?”
天渊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
“我不需要梳理头发,”他说,“它们既不会脱落,也不会打结,采用的材质……”
“来嘛,来嘛,”心情不错的顾星桥哄他,“我用我的梳子给你梳。”
这毫无意义,天渊想,但是人类总要做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来消磨时间,我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拒绝他。
顾星桥坐在椅子上,他就走过去,坐在顾星桥脚下的地毯上。
“好吧,”天渊说,“你梳吧。”
顾星桥之前摸过他的头发,知道他所言不错。天渊的长发直垂到腰部,平时都用金属环束着,现在散开了,便如一匹比雪更亮,比银更浓的绸缎,河一样蜿蜒流淌。
梳齿没入这样的长发,果然只能顺直地一梳到底。
“要不然,我给你编个辫子?”顾星桥忽然问。
“你会编辫子,”天渊眉心微皱,“我不知道你会做这个。”
这个么,当然是你从西塞尔那看不到的事情了。
自然,顾星桥只在心里这么说,他还不打算这么快揭露底牌。
“小时候的事了,”他回答,“照顾我的阿姨教我的,后来她走了,我就再没给别人编过。”
天渊没有不答允的道理,他说:“那你编。”
为了节目效果,顾选临危受命,以一手神级98K,怒斩旺神于马下。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超级游戏主播之路!!全球绝地求生大赛冠军舞台上,顾选笑视全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是未来不忧伤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读者的观点。...
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是只打雷不下雪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读者的观点。...
拔出去,啊,好疼男人勾唇,难道不是刚好么?不好,痛痛痛忍忍,我轻点。最后,只好把尺寸偏小的戒指取下来,看着她红红的无名指,勾唇,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娇娇。...
为了调查家人死亡的真相,她甘愿委身于他,夜夜承受他疯狂的欢爱。一次又一次的误会让彼此沉浸在痛苦的折磨当中。明明深爱,可是却百般玩弄不允许任何男人窥视!心底那份如刀子划过一样的剧痛,不断的绞噬着彼此的身与心。...
熊猫崽崽穿到清朝,成了皇孙弘晖。历史记载不过八岁夭折的生卒年,旁的什么都没有。罢了,都要噶了,先在阿玛头上啃个竹子吧。阿玛用膳我转桌,阿玛开门我上车,阿玛训话我撒娇,阿玛睡觉我唠嗑。处理朝政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