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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做了什么,骗过了无惨的细胞对我的探查。
还未等我细细探索我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独特之处,只听的远处遥遥传来一声琵琶音,接着我的眼前就出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无数个隔间和数不清的走廊顺着我的视野不断展开,上下,左右,前后,一层一层布满我身旁的整个空间。
脚下的雕纹实木载着我一路向上,到一块屏风前停了下来。
“好久不见,猗窝座~”还没停稳当,我就听见左斜前方的看台上传来的悠扬的声音,一个白橡色的头贴着满是刺青的鬼,亲亲密密地问,“最近过的怎么样呀?”
被称作猗窝座的鬼冷声道:“滚开童磨,别和我说话。”
童磨咂吧一下嘴,惋惜道:“这么多天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冷淡啊,好伤心哦。”
突然,那颗白橡头瞬间凑到了我的面前,给我来了个结结实实的贴脸杀。
童磨的眼睛像最贵的琉璃珠一样,混着好几种颜色却又丝毫不觉得突兀。
“哦呀。”童磨端详着我,慢条斯理地说道,“是新的上弦五呢,真好看的小姐姐呀,比玉壶那品味奇特的家伙好看了不知道多少倍。”
我与他的七彩琉璃眼珠对视了一秒,后退了一步,没有搭理他。
上弦二。
我暗暗提高警惕。
童磨对我的后退不以为意,我后退一步,他就向前走一步,又紧紧地贴上来:“小姐姐叫什么名字呀,小姐姐不要这么客气嘛,有什么心事可以来我的教会里说哦,看在我们都是上弦的面子上,我可以免费帮你解决烦恼哦~”
“烦恼倒是有。”我按住他试图摸上我的脸的手,冷淡地说道,“请你离我远一点。”
远方的猗窝座冷冷地嗤了一声。
怀抱琵琶的女鬼正襟危坐,望向这里,抬手轻挥,“铮”的一声,将童磨传送到另一片楼梯上面。
“鸣女小姐,我还没玩够,你怎么可以做个样子嘛。”童磨从楼梯栏杆上滑了下来,他坐在栏杆边角摇头晃脑道。
鸣女淡淡地扔下一句“无惨大人快到了”后,就没有再理会童磨。
童磨丧气地嘀咕了一阵,才将视线转向一旁边角里,被阴影覆盖了好一阵的上弦六。
“你就是顶替妓夫太郎的家伙?”童磨打量了他一会,毫不客气地评价道,“好弱。”
童磨向右前方嚷嚷道:“黑死牟,你举荐的新人似乎不太行啊,他真的有当上弦六的能力吗。”
低沉而坚实的声音从隔间传出来:“他有野心,也有潜力。”
“啊,既然黑死牟都这么说了。”童磨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弦六,琉璃眼珠子里似乎透露出期待而恶毒的光来,“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哦。”
我悠然远望,对那个聒噪的白橡头视而不见。
同时在心里默默吐槽:这什么人见人厌的交际花。
远处的鸣女拨了一下弦,伴随着一阵强大的威压,戴着精致圆帽的男人出现在了看台上。
几只上弦的目光瞬间向他靠拢,随后低下了头。
“猗窝座。”男人点了上弦三的名字,慢条斯理地开口问他,“蓝色彼岸花找的怎么样了。”
猗窝座单膝跪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地板上的砖缝,身躯岿然不动,似乎很冷静的样子,“属下无能,蓝色彼岸花一事没有很大的进展。”
无惨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流露出些许不满。
我抬眸,瞥了一眼他,随后又低了下去。
虽然看起来他还是压着气氛,但是令我出乎意料的是,似乎他的心情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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