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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男四手两隻(h)
(首-发:pogv(woo))
澡堂建于距河川不远处,似乎是挖了条水渠进来,引了河水,有挑夫在那水渠阶梯处,一桶桶的捞水,水渠的下游则是澡堂排水的沟渠。
苏碧痕带着姚双凤和初四进了大厅,大厅中央有一个柜台,左右两侧是澡堂入口,只有一个门帘上写着「男」,另一个入口没掛门帘。
掌柜的看到他们两男一女过来,就笑脸相迎:「请问要一间上等包厢吗?」
「普通包厢就可以了。」苏碧痕答。
「我们上等包厢还有附床褥与茶点,可以慢慢享受。」掌柜不死心继续推销。
「不了,我们只是来洗澡的,麻烦热皂荚、热茶枯各一盆,再一盆炭火、布巾六条。」说完就放了一把铜钱在柜檯上。
那掌柜点了点,又拿出一块厚实的大布巾给苏碧痕,便叫小二领着叁人往没有门帘的那个入口进去了。
里面是一条宽阔的长廊,有两叁组挑夫来来去去,每组五至六人,挑着两桶水或拿着一些物品,在走廊上马不停蹄。
小二领他们进了一间包厢,只见挑夫鱼贯而入、鱼贯而出,最内侧的澡盆就注满热水了;离开时还留了叁桶热水在旁边,放了两小盆浊浊的水,还有几个空盆空瓢。
包厢的门关上后可以上栓,门内有一张木条製的长榻;这儿的地面全都是木板舖底的,木板与木板间有半隻手指粗的缝隙。再往内走,踏上两阶,是木板做的高台,中央有个大浴桶,因为木台架高了,所以浴桶是下凹的,刚刚那几个挑夫就是往内倒的水,热气蒸腾,看起来非常舒服。
苏碧痕在长榻上放了包袱,走上台阶,将掌柜给的大块布巾摊开,舖在一张竹条做的长板矮凳上,那长矮凳长得很奇怪,宽度比苏碧痕的肩膀要宽些,高度在小腿以下;宽不如床、高不如椅,长度约莫能坐得下两人。竹条与竹条中的间隔也略大,看起来应该是弄湿时可以快速排水吧?
姚双凤和初四呆站在进门处,苏碧痕又走了下来,笑道:「妻主第一次来澡堂吗?」
姚双凤原本想说洗澡是挺开心的,但这里这么大,而且还有初四在,突然有觉得有点害羞,低着头说:「嗯,以前没有印象来过。」
初四也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盯着各种物什东瞧西瞧,苏碧痕见他如此:「初四好像也没有来过呢!妻主以前都是在家中洗澡的吧?」苏碧痕从打开棺材那刻,看到姚双凤沾血的高级布料里衣时,就隐约觉得她可能出身不凡;后来见到妻主看书,可知她识字,家中是有能力读书的;到县衙签名时也相当自然。至于初四出现,虽是个意外,但在尊弼国,女人有贴身僕侍不稀奇,而若家中有浴房,那就算是大户人家了。苏碧痕更加确定他的妻主出身好人家,但既然她拋弃了过去,他也不敢多问,即使是梦也好,他希望这个梦能持续久一点,最好一辈子都不要醒。
「好像是的我记不清了。」姚双凤思忖是否要捏造一个身份背景?不然很多时候不好交代。
可是苏碧痕没有继续追问,浅浅笑了一下,走到木长榻旁边去脱衣服,还叫初四也去脱。
姚双凤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要脱衣服,于是走过去,但拉开腰带之后就害羞了,转头看向苏碧痕和初四,一眼就看呆。
只见两个长发美男,一个面无表情时冷酷有距离感,一个玉琢般的清秀乾净,在她面前宽衣解带,这样的画面她从来没看过呀!
初四相当自然,脱衣折衣一气呵成,虽然衣服没有折得很整齐,但相当专心;脱完衣服还将自己的高马尾捲起绕在头顶,用发带再绑住;相当坦率,毫无遮掩。
苏碧痕就有点害羞了,他动作较慢,外袍脱下折得整整齐齐放在木榻上,才动手脱裤子,裤子也折好放着,瞥见姚双凤直盯着他,于是转身背对姚双凤:「妻主,碧痕身上有伤,不好看的。」
姚双凤沉浸在男模特儿脱衣秀中,直到苏碧痕讲话才回神。定睛一瞧:他尚未脱去的无袖里衣遮不住的手臂和赤裸的双腿,东一块、西一块,都是昨夜被劫匪打的青紫。
「不会……都好看的,你是为了保护我才受的伤,是你英勇的证明呀!」她心有馀悸的说。
苏碧痕偏头看了她一眼,便迅速绕到她身后,双手环抱住她的腰,将头靠在她耳边说:「妻主,虽然碧痕只是夫侍,不值叁媒六聘,但等我身上的伤痊癒后,能否许碧痕一个完整的洞房?只有我们两个……红烛囍被、芙蓉帐暖……碧痕想要美好的回忆……」他紧贴着姚双凤的后背。
姚双凤感到后方温热的身躯,以及赤裸的硬挺男茎:「嗯……好,等我们安顿下来,就好好洞房……」姚双凤想起上次苏碧痕流血的事情,心里有点忐忑,也隐约猜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跟现代不同,那层膜……该不会是处男膜?
苏碧痕听完她的回答,便帮她把上衣都剥了下来,初四也过来脱了姚双凤的裙子,之后两人让她坐在榻上,分别跪在左右,帮她褪去鞋袜。
现在姚双凤身上只剩脖子上掛着的长项鍊,上面有两把钥匙,一把是苏碧痕的,一把是陆武的。姚双凤看向赤裸的初四,这是她第一次看初四的裸体,他阴部的毛也是浅杏色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勃起,末端较尖,透着红艳的粉色,但是没有贞操环。而苏碧痕还穿着无袖里衣,长度略过大腿根部而已,中央,他的男根也硬翘挺起,非常雄赳赳、气昂昂,但跟初四不同的是,苏碧痕的龟头相当明显,尤其是左右横张,特别的宽。
「碧痕,现在有钥匙,你那个环要不要取下清洁?」姚双凤拿着钥匙问他。
苏碧痕的耳根红得彻底,但眼中是藏不住的惊喜,他将姚双凤的鞋袜整齐摆好后,便起身站在姚双凤面前,坚挺的男根正对着她:「请妻主为碧痕解开贞操环。」
这是姚双凤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解开贞操环这东西,她拿着钥匙,握着苏碧痕的男根,就插入锁孔转松锁点。苏碧痕现在是勃起状态,姚双凤想起藺瑾丹说过:硬的时候,会比较紧,所以她用手指扣压住小碧痕,另一手集中施力将棒子缓缓抽出。虽然这东西让她想起藺瑾丹,心情不是那么愉悦,但也多亏有之前的经验,她这次没折磨苏碧痕,苏碧痕在被解开的过程中还益发兴奋,马眼处吐出了一颗晶莹的露珠。
姚双凤想起藺瑾丹时,便显得略为冷漠的眉眼,在苏碧痕看来,是一种专注的表现;他现在满脑都是妻主在为他解开贞操环,他有妻主!而且这妻主还允许他解开贞操环。比梦还美好的事情就发生在眼前,他看姚双凤哪儿哪儿都好。
解开贞操环后,苏碧痕扶起姚双凤并抱着她:「碧痕不想妻主看到受伤的身体,但我更想伺候妻主洗浴。妻主可不可以当作没看过碧痕身上的瘀伤?」
姚双凤被他逗乐,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情呢?
「好的好的,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碧痕的身体又白又乾净,最好看了。」苏碧痕的黝黑肤色的确是长期採药晒出来的,因为他衣服遮掩较多的地方是很白的,只有脸和手是黑的,有种强烈的对比。
苏碧痕牵着她走上木台阶,在铺了厚实布巾的竹製长矮凳上坐下。长竹凳不知道是如何组成的,下方好像有数个拱桥般弧形的结构,坐起来非常有弹性又具支撑力,而厚布巾则是掩盖了竹条可能会夹肉的缺点,整个就是舒适。
他端起一盆顏色较深的浊液,问初四会不会用茶枯水洗头,只见初四笑着点头,便双手接过那盆浊液,放在长凳窄的那头地上;他们扶着姚双凤在矮凳上躺下,她的头被初四托着,后脑杓浸到那盆茶枯水里,温热适中。
姚双凤虽然不知道茶枯是什么,但是她信任苏碧痕,生活琐事交给他都不用担心。
初四专注的为她按摩头皮和后颈,他的手好像有魔力一样,都知道她被按哪边舒服、哪边最需要放松。
竹凳没有很长,因此姚双凤只有躯干躺在竹凳上,她的双腿弯曲着,脚掌是踩在地板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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