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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裴接过来,很轻地松了口气,这才微微笑着,对医生道,“打小就见您,也不差这一两回了。”“倒是我爸那边,前几个月天冷,还惦记着您泡的药酒呢。”这位陈医生早年间同姜垣算是旧识,情谊甚笃。姜氏投资医院时,他便被拉来坐镇。如今年纪大了,才来了这边养老。阴差阳错之下,倒被姜裴又请了出来。“得,我怕了你们父子俩,”陈医生不客气地将他俩往外撵,“还是躲远些的好。”进了家门,沈澍还未开口,姜裴在他身后,先淡淡地来了一句,“去床上。”沈澍微微一愣,随即眨了眨眼,不大好意思地开口,“哥哥……这么快吗?”“想什么呢?”姜裴屈着指节,在他额上敲了一记,“去床上躺着,给你上药。”“……噢。”小沈总装着一脑袋坏水,语气颇有些遗憾。腿上的伤口已经长得差不多了,昨夜折腾过后,除了微微泛红,也没什么太大的异常。姜裴用手指沾了药膏,很轻地涂在那一片皮肤上。“这里留了疤,”他垂着眼,指腹停在上面,声音低低地开口,“不知道会不会消掉?”伤疤横在小腿肚上,长长的一条,结痂脱落,已经长出了粉色的新肉,扎眼得很。沈澍偏过头,费力地去看。新长出的肉没见过世面,被人碰一碰,就泛起痒,他忍不住躲了躲。“形状好看,”沈澍对着自己的伤疤评价道,“像个月亮。”他这样一说,的确像。细细的一道,弯弯的,边缘带一点新生的没见过阳光的白。“我觉得很好,”他的眼睛弯起来,伸手指去勾姜裴的衣袖,“这是为了哥哥留下来的。”“哥哥从前送过我星星,现在正好再配一个月亮。”“哥哥,我去纹个身,好不好?”他牵着姜裴的指尖,在伤口旁边比划,“就在这里,再纹一颗星星,要哥哥画出来的那种。”“这样就好像把哥哥都带在了身上。”他的小腿微微翘着,不安分地乱晃,被姜裴握住了,重新按回床面上。“别动。”姜裴将剩余的药膏涂上去,带着凉意,挨着了,掌心下的皮肤微微一颤。涂完后,他直起身,拿一旁的湿巾擦干净手,才回答沈澍先前的话,“不怕疼?”沈澍仰着头,手掌垫在下巴处,摇了摇,“怎么会疼?”“哥哥送我的,我开心都来不及。”“想做就再等等,”姜裴将药膏收去一旁,犹豫了下,从一旁的袋子里另拿了一盒,捏在掌心里摩挲,“这里地方小,不见得干净。”“等回了沅城,我一位朋友开了间纹身店,带你去。”沈澍微微将眼睛睁大,“哥哥……要带我去见朋友吗?”“不情愿?”姜裴瞥他。“怎么会?”沈澍猛地直起上半身,“我巴不得!”他侧着头,伸手去勾姜裴的脖子,几乎要从床上蹦下来,“我就是没想到,一时间太开心了。”“哥哥,”他的声音软绵绵的,恨不得黏在人身上,“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姜裴任由他搂了两分钟,才把人从身上摘下来,“发朋友圈麻烦,直接见真人省事些。”他将沈澍丢回床上,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很轻地翘起来,拿手指在他额上点了点,“到时他们问东问西,你亲自去答就是。”“平日里话这样多,倒挺合适。”“哥哥真放心?”沈澍在床上打了个滚,又顺着姜裴的方向滚了回来,头发被蹭得乱了,蓬蓬地从额上垂下来,眼睛微微发亮,“那他们问什么,我就答什么了。”“随你,”姜裴伸出手,按在他发顶上,将那一头黑发揉得更乱了些,“反正你说了什么,人人里传着,指不定下一刻就传进我爸的耳朵里。”“你若想叫他知道,只管说就是。”“……”沈澍缩了缩脖子,很镇定地开口,“不想了,哥哥。”“我一定每个字都想明白再说。”事实上,想起自己那位未来老丈人的黑脸,沈澍决定还是非必要不开口的好。姜裴眼底带了很浅的笑,一晃不见。他随手将人拨去另一边,在沈澍臀上拍了一记,“趴好。”“给你上药。”沈澍自从记事后,还没被人打过那里,惊骇之下,脸几乎是迅速就红透了,结结巴巴地开口,“不是……刚刚上过?”姜裴轻咳一声,眼神有些闪烁道,“不是腿。”“后面。”“……噢。”沈澍原本是脸皮厚的,这时不知为何,也害臊起来,很乖地趴去床上,拿欲盖弥彰里遮住脸。“哥哥。”“嗯?”“你什么时候买的药啊?”姜裴不大自在地偏了偏头,“在医院里……问陈医生要的。”怪不得临走时,姜裴又和那位陈医生单独在办公室里说了会儿话,原来是为了拿这个。沈澍觉得脸颊发烫,热气呼呼地朝外冒,心里头又止不住地泛起甜来。他的手指蹭在床单上,慢吞吞地往旁边去,落在姜裴的衣角,捉住了,就牵在手里绕一绕,黏糊糊地开口,“那陈医生怎么说啊?”姜裴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神色有些复杂,“你真要听?”“嗯?”沈澍偏过头,好奇道,“他说什么?”“没什么,”姜裴眨了眨眼,收回手指,据实讲道,“就说你是色中饿鬼。”“……”“还说早知道,就给你开几副黄连,好好下下火。”“不必了,”沈澍抬手掩住了脸,生无可恋道,“哥哥,要不,我们还是现在就回沅城吧。”这地方不安全,太不安全了。大结局回到沅城那日,恰好落了雪。沈澍在落地窗前瞧见,很稀奇似的,走到书房去,将姜裴叫出来一起看。细碎的雪粒撞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轻响,远处的树梢上落了很浅的一点白。他们在姜裴家,飘窗上铺了毛茸茸的毯子,姜裴斜靠在上面,手里捧了杯热腾腾的柳橙汁,小口小口地往嘴里送。他在怀里搂了只大狗形状的抱枕,被沈澍拽出来,丢到一旁,然后自己钻了进去。“哥哥,”沈澍微微眯着眼,抵在姜裴的小腹上蹭了蹭,“你好暖和。”“别乱动,”姜裴举着玻璃杯,很轻地在他脸上碰了一下,“小心洒了。”“我也想喝。”沈澍眨了眨眼,巴巴地盯着杯子看。姜裴当着他的面将杯沿送到嘴边,垂着眼看他,“那就起来,自己倒。”“唔,”沈澍皱了皱眉,用手撑着地面,很迅速地直起身子,在姜裴唇角处亲了一口。“甜的。”他笑眯眯地对姜裴讲。“哥哥,你看一看我。”“嗯?”眼前人微微偏过头,目光落在他的面孔上。浅琥珀色的眼底映出窗外簌簌而落的雪,也映出沈澍小小的影。那样多的雪天过去,他终于住进了姜裴的眼中。“没什么。”他笑着,倾身上前,将吻落在姜裴的眼皮上。触感微凉,茸密的长睫动了动,带起轻微的痒意。“我想去纹身了,哥哥。”沈澍微微向下,抵住了姜裴的鼻尖,很亲昵地蹭了蹭,“哥哥陪我去,好不好?”姜裴那位朋友开的纹身店离这里不远,他们一路慢慢地走,也用不了许久。大约是下雪的缘故,街道上很空,没什么人,路面积了薄薄的一层雪,两人走过去,踩出一长串脚印来,挨挨挤挤地凑在一处。风卷起一小股,裹了雪粒,扑在脸颊上,和热气一撞,激出很浅的一层红来。沈澍牵着姜裴的手指,攥在掌心中,顺势带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哥哥的手好冰。”他偏过头,笑盈盈地对姜裴讲。姜裴很轻地用鞋尖踢了踢浮雪,雪沫溅起,又落回去,“出门时候,谁不许我戴手套?”“我替哥哥暖着,”沈澍摸了摸鼻尖,半点都不心虚地开口,“不戴手套也不会冷。”衣袋里的手指交缠,紧扣在一处,温度渐渐趋向一致。姜裴和那位朋友打过电话,后者正在赶来的路上,两人在店铺对面随意地挑了一家咖啡店,进去点了杯热饮,坐着等。橱窗里的蓝莓慕斯看起来十分新鲜,沈澍点了一份,连带着热可可一并送了上来,推去姜裴面前。姜裴盯着那一小碟点心,很突兀地想到了从前。他还在别墅里时,沈澍每天回去,也总要带这样一小份蛋糕,托着腮在旁边坐着,看着他吃完。那时候,他们之间隔了许多,太过久远的时间,婚礼,和未说出口的喜欢。所幸一切都还来得及。蛋糕顶端缀了两小颗蓝莓,圆润的小粒浆果,紫罗兰色,覆了一层浅琥珀色的糖浆。姜裴用叉子插起一颗,动作停了停,放去沈澍面前的碟子里。这实在是再可爱不过的季节,所以,和人分享同一块甜点,似乎也不算太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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