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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年毫不犹豫,一口就答应了,兴奋得眼睛比他哪个字写得特别好被安澜夸奖了还要亮。
他其实都没关注“洗澡”两个字,他兴奋的是他能去青阳了,还是跟安澜一起去。
传说中鼎鼎大名的青阳,前几天安澜给他讲历史朝代时,好多个大英雄横刀立马争霸的地方,现在则是富有到所有的人都能天天吃炒面,吃完炒面盘子上还有好多油的地方。
年年听保山说过吃炒面的感受后,脑子里无数次想过炒面的样子:白色带蓝边的漂亮大盘子里,满满当当金色的、油漉漉的面条,每一根都像麻糖(油条)一样软和又劲道。
年年每次想起炒面,都控制不住地想流嘴水。
得到安澜的邀请后,他脑子里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是他和安澜一起跑过薛家店南边那个小桥,小桥周围的麦田绿莹莹的,麻雀和喜鹊、老鸹在麦田上空飞来飞去。
第二个画面是一条南北方向的老街,街两边都是青砖大瓦房,其中一个门上挂着大大的招牌:国营食堂”。
食堂里,好多张朱红色的八仙桌,每一桌都坐满了人,每个人跟着都有一大盘炒面,那些人一边吃一边说话,因为天天吃,他们一点都没有表现出香喷喷的样子。
八仙桌是按照三奶奶家堂屋那张想象出来的,不过食堂的比三奶奶家的要大一号,毕竟,人家是国营食堂啊。
年年只要有一点空闲,脑子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这两个美好的画面,还由此又发展出了好多更美的画面和小故事。
可是,三天过去了,等到星期四劳动课不用上学,他还是没能去青阳。
风太大,不论是走路,还是安澜骑车子带他,在这样刮的人站都站不稳的大风天气里,他们都不可能出门。
年年有点蔫,他总觉得,自己可能永远都去不了青阳了。
安澜看出了年年的担忧,安慰他:“没事,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呢,咱们过年时洗的干干净净就可以了。”
年年心里也害怕安澜失望,所以他做出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说:“其实我也是这样想的,只要过年时候洗一回,别给今年的老灰带到明年就中了。”
保山看到年年最近的字进步神速,十分羡慕,今天也过来想跟着练,闻言看着年年说:“咦,你跟我搁保国跟前,一天厥老天爷十八遍,嫌他好刮风,叫你不能去洗澡,今儿咋这样说咧?”
年年伸脚去踩保山的脚:“你胡说,我根本就没说过。”
安澜笑着抱过年年,把他放在椅子上:“你没说你没说,快过来写字吧。”
年年一看到文房四宝,马上就安静下来,乖乖等着安澜往墨盒里面倒墨汁。
他对去不了青阳的担忧,在安澜跟前时会减少很多,如果再和安澜一起练习写字,那他会暂时忘记担忧,满心都是暖洋洋的快乐。
星期五清晨,呼号了一夜的北风停了,天气预报,今天晴,气温零下九度到一度。
安澜摸黑起床,穿戴好,推门来到大街上。
几个小小的身影从各个方向慢慢向刘家老院汇集,每个小影子都是缩脖拢肩揣手,看着跟一个个长年害病的小老头一样,还都不停地呲楞呲楞吸鼻子。
安澜看到他熟悉的小影子已经快走到刘家老院门口了,马上跑步过去。
“年年,早上好。”他对着已经走进大门的年年说。
“安澜哥早上好。”年年转过身,哆哆嗦嗦地说。
“我走了。”安澜没有停下脚步,说着话已经快跑到十字路口了。
年年跑到大门外喊:“老黑,你可别给脚崴了哦。”
安澜正好向南转,对他挥挥手:“知道了,冷,你快进屋吧。”
年年没动,还站在那儿往西边看,保国和保山一起走过来,保国呲呲溜溜地说:“哟哟哟哟冻死啦冻死啦,年年你看啥咧?还不快进教室。”
年年跟着两个人往教室走:“安澜哥真厉害,他不用上学,还成天起镇早去跑步。”
保山说:“我听俺伯说,俺大姑父以前是当兵的,还是大官,可能是他成天跑步,逼着安澜哥成天跟他一起,安澜哥跑惯了,一下改不过来。”
保国嘟囔:“城市人真奇怪,镇冷,没事不搁被窝儿里暖和,去廖天地瞎跑。”
年年立马挺直了身体,反驳保国:“安澜哥不是瞎跑,他是锻炼身体。”
三个人已经到了教室门口,保国拿出钥匙,一边开锁一边说:“中中中,他是锻炼身体,保卫祖国。”
三个人进屋,摸着黑走到讲台上,保国摸过放在窗台上的火柴盒,把油灯点亮。
这个房子太大,油灯那一点点光,就照亮了讲台旁一个角落,其他地方还是黑咕隆咚。
年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揣着手缩成一团,嘴里不停地“嘶嘶”。
保山和保国的座位都靠近门口,更冷,两个人都不想去,就站在讲台的角落里揣着手轻轻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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