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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生活本身并无交集且关系尴尬。
郁新桥看着她的眼睛:“要去转转兜兜风吗?”
从帐篷里出来,孟衫看着孟予跟褚以蓁的帐篷,摇头道:“算了吧,这会吵醒她们不好。”
郁新桥:“当然不是。”
郁新桥说要兜风,孟衫先入为主觉得她是想开车。但是目前的情况是,有车一族只有孟予。
孟衫亦步亦趋地跟着郁新桥,大约走了十分钟的路,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家专门租赁机车的店,门口挂着24小时营业的牌子。
店家是一个波浪卷的中年女人,带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郁新桥已经在跟她交涉。
最终,她们挑了一辆通体黑色的重型机车。
店内还有全新的骑行保护装置,直到手里抱着一个巨大的头盔,孟衫还是有点不可置信,没想到郁新桥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她思维发散的时候,郁新桥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现在走吗?”
孟衫熟练地扣好头盔的扣子,在郁新桥的身后抱着。
临出门前她换了身衣服,轻松上车,但看着郁新桥被衬衣包裹着的那节腰,却有点无从下手。
郁新桥双手拧着车把,嗓音温柔:“抱着吧。”
孟衫觉得自己真是想得太多。
哪怕是间接接吻直女都不会在意,更何况是骑机车搂个腰?
更何况这算是基操,并非是自己主观上想要占她的便宜。孟衫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而后往前一倾,抱上了郁新桥的腰。
头盔的挡风玻璃下滑到鼻尖的位置,但距离过近,孟衫还是闻到了郁新桥身上那股浅浅淡淡的味道,孟衫是一个不怎么习惯用香水的人,所以对气味格外敏感。
随着机车缓缓开起来,风变得凌冽了些,那些浅淡的味道瞬间消散,但孟衫还是问:“郁新桥,你用的什么味道的香水。”
郁新桥的声音从风中飘过来:“栀子花。”
孟衫说:“还挺好闻。”
孟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貌似听到郁新桥笑了下,但并不真切。
风在山路吹,机车一路蜿蜒下山,孟衫没问郁新桥她们要去哪里,郁新桥也没有说。不知道开了多久,道路变得开阔平缓起来,孟衫的心跳也随之平缓,这是一条好似没有尽头的道路,周遭是静的冷的,唯有身前的人是温热的。
孟衫忽然耳朵有些痒,也不知道是风吹乱了头发还是过敏又卷土重来。
她强忍了会儿,但实在忍不住,松手又过于危险,孟衫想了想,将头侧在郁新桥的肩头处,轻轻地蹭着。
郁新桥感受到了异样。
她减缓车速,回头。
此时天光隐约亮起,朦胧的自然光下照着一个巨大的深蓝色头盔,里面藏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皎洁如月,柳叶似的眉毛蹙着,大抵是不太舒适。
郁新桥停下车,孟衫也因此抬起脑袋:“怎么了?”
郁新桥好笑:“该我问吧,你怎么了?”
孟衫摘下头盔,有根头发缠在耳环上,她取下罪魁祸首,说:“有点痒。”
郁新桥帮她看了一下,检查无误了以后才说:“有问题可以跟我说。”
孟衫以为她是不喜欢他人这样靠近,道:“好的。抱歉。我没有故意靠上你的意思。”
她的语气客气且疏离,郁新桥说:“我不是在责备你,只是提前沟通的话能够避免很多事情。如果方才不是一根头发,而是别的原因,也能够提前处理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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