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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裴轻舟餐刀起落两次后说。
“你问。”
裴轻舟转转叉,看眼陈暮江说:“你有定亲、联姻或者说你有未婚妻、未婚夫之类的吗?”
戏本上很多都这么写大门大户,以及她看到粉丝说陈暮江亲口承认是什么姐弟恋,不知陈暮江家世前,她会当笑话看。
但知道后,想弄清楚。
陈暮江被问的些许茫然,随后莞尔一笑说:“没有,我单身。我家婚恋自由。”
“你单身啊?”裴轻舟抻抻眉看她一眼,又垂下眸子。
“你承认我了?”
“没有。”
“那我就是单身。”
话接得很紧,如一直没断的对视。
裴轻舟笑笑,转了下刀柄:“我也切好了,你吃吗?”
抬眸问陈暮江。
“吃。”她说。
她们交换了盘碟,像在检查对方的刀功,但也在检查对方与自己的不同。
如婚礼上的戒指互换仪式一样,也许只是交换两枚小小的戒指。
但实际上交换的是彼此的不同,给出自己的信物只是一个许可,许可你,可以同我,磨合我们的不一样。
我们是不同的两朵花,但我们也可以扎成一束,对抗外面的一切。
饭吃完后,她们没有立马开车走,而是在车上坐了会,不想直接把一个重逢的夜晚交付给欲望,想先攒攒。
“有粉丝说你在谈姐弟恋。”裴轻舟拨了拨车上的空调扇片。
网上说得很真,无比真。
陈暮江想了想,看她说:“所以你下午来的时候在气这个?”
“现在没有气了。”
裴轻舟手放回衣兜里,脖子缩进衣领,唇顶着衣襟口,闷闷地说。
“让我给你打钱是为什么?”陈暮江手腕搭在方向盘上点了点。
“路费。”
“这么贵?你确定是坐人类的交通工具来的?”陈暮江抿唇笑笑。
“你嫌贵还给卡和密码?”裴轻舟伸头看她。
“想给,请你多用里面的钱来见我。”
陈暮江伸手到裴轻舟面前,示意她把插兜的手拿出来,裴轻舟看了叁秒,放到她手上,十指相扣。
车里没开灯,只有车库里照明的小灯,距车两叁个车位,能看清彼此的面容。
“医院那个男的腿不会真的骨折吧?”裴轻舟突然问。
“骨折能治好,可能要躺床上一段时间。”陈暮江拇指划了划她手背。
只是要微信的话,她可能不会动手。
“为什么学了跆拳道?”
陈暮江扇了扇睫毛上微弱的光:“因为当年那个酒局,我去学的,后来独居,防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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