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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焱不知道自己的喉结在这一分钟里滚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她现在想的是什么。
他只知道媚肉张开了口子,刚刚被他硬挤撑大的小口,明显更紧了。
路曼昂着头往下压,扶着棍子的手都在发抖,他的下体比往日最大的时候还要粗大。
仅仅一个紫到爆的头部,就将她的穴口撑得满满当当。
她喘得和刚跑了八百米下场的运动员没什么区别,被粗硬的巨枪顶到了敏感处,身子一软,趴倒在他肩上。
在他没喝药之前,他的就已经是她吃过最大最硬的一根,吃了药之后,她的世界观都颠覆了。
蒙嘉瑞也喝了药,但顶多是粗鲁一点,狂野一点。
他呢,本身个性没变,反倒是那个玩意儿夸张到需要切片研究的地步。
路曼翘着的屁股慢慢往下落,撑是撑的,但也很爽。
虽然动起来很吃力,可坚硬的棱冠更加能触摸到犄角旮旯里的细小末梢神经,只是轻轻动一下,都让通道里的嫩肉们纷纷乱颤。
“紧吗?”
暗色里,她看到他额上挂满了汗,浑身炽热,散发着缭绕的热雾。
喉部某个软骨组织随着他吞咽的动作不停上下滚着,双臂抓紧了床单,整条臂膀皆是暴起的青筋。
就连精硕的胸膛上,都隐隐有暴涨的经络。
看起来倒有些像可怕的静脉曲张。
丰润的花唇滴着黏稠的蜜液坠于茂密的粗黑卷曲毛发中,在她反复的吸吮下,花洞终于容纳了叁分之一。
这点足以她上下紧缩,也足够给他带来点酥麻的快感。
她浑身绷紧的肌肉逐渐放松,腰部柔软地摆弄了几下,再和骑蒙嘉瑞一样的坐姿显然不行。
她没吃全,这么动起来有些吃力,只能单膝立起,歪着身子左磨右绞。
充实的饱胀感席卷了她全身,臀瓣越发感到酸涩,她有些累,再次跪下身。
“紧不紧?”
小猫赖赖地撒娇,祁焱耳垂微痒,紧咬的唇松开,极长的深呼吸后,吐出了个紧字。
路曼笑出声,那点酸胀感顿然无存,她点着他胸口的铃铛咄咄逼人,“先前还说有挂坠,明明就是喜欢我,就会装。”
“是不是喜欢我?嗯?”
“说话,不说我不吃了,让你被媚药折磨的死去活来,痛哭涕流。”
“要不我把你下属找来,你那漂亮女人那么多,随便哪个肯定都比我松,也能把你这根庞然大物给吃进去。”
“就那个红莲怎么样?看她那样子就喜欢你,你说你一个做老大的也不知道关心下属心理,没事要……”
“嗯。”
他突然应了声,路曼错愕止断话题,有些困惑,“嗯什么?你真和红莲做过?她比我紧?”
她下意识就要将那根脏了的烂黄瓜拔出来,却被祁焱手快一步压住,硬棍瞬间进入叁分之二,胀得她龇牙咧嘴哼都哼不出声音。
接近临界点的红线已经绷直,强压的欲望早已冲破颅顶。
祁焱再次深深呼吸,带着粗茧的双手从她膝盖处一点点往上滑。
刺喇喇的,很粗糙,也很痒,但更多的是从心底里涌出来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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