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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在教室后门的,是他遗失的画架,上面的画完好无损。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这幅画仿佛没有沾湿分毫。
“怎么跑这儿来了?”蒋宇凡问其他人,“谁拿过来的啊?”
“没看到啊,下课出来溜达就看见摆这儿了。”
“你第一个出来都没看到啊。”
蒋宇凡抓了抓头发,“我们从前门直接跑去楼梯了。”
乐知时还沉浸在迷茫之中,上课铃声响起,他最终还是把这莫名消失又莫名出现的画架搬回了教室,放在空调旁。
雨越下越大,一整天都没有停。临近期末,大家中午都选择留在教室午休,乐知时也是一样,他算题算得有些困,趴在桌子上睡了半小时,醒来的时候雨更大了。有人开了门,隔绝在雨里的房间忽然涌入躁动的雨声。
乐知时发懵,对着黑板缓慢地眨眼。
蒋宇凡跑到了他跟前,手撑在他的桌面上,“乐乐,我知道是谁帮你弄的了,说不定就是哪个暗恋你的妹子,惦记着你的画,就偷偷帮你搬上来了。”
“嗯……”乐知时目光缓慢地聚焦,“她不上课吗?”
“可以请假啊。”蒋宇凡的手指敲着桌面,“看这架势不对请个假去帮你搬画架,多浪漫啊。”说完他又自言自语,“不过一点痕迹都没留,还真是暗恋。”
乐知时低头,看了一眼抽屉里的手机,多了一些消息,但依旧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个名字。
“好吧,你说得有道理。”
一个愿意在大雨天救他的画的暗恋者,这个说法比乐知时一闪而过的某种念头合理得多。
几十秒过去,手机屏幕暗掉,恢复了平静。
天气预报总算是灵验了一次。
大雨仿佛没有尽头地降落,天色比往常暗了很多,窗棂渗了水,窗外阔叶乔木的叶子被雨浸透,仿佛要滴下绿色的汁液,地面被淹没,高中教学楼爬山虎的叶子被淋得摇晃。
乐知时在心里很感谢那个帮他搬画的人,又很担心其他人的作品有事,晚饭时看到组织创意节的学生会成员在转移画架,于是他也跟着去帮忙。
只有他的画在他身边。
之前说要在晚自习讲卷子的数学老师临时说不来了,又托课代表发了新的一套卷子给他们做。大家已经对做不完的题已经态度麻木,班长坐上了讲台维持纪律,台下的同学们低头做题,少许几个人很小声地说话。
乐知时解题总是很专注,他下意识用笔尾抵着下巴,戳了几下,想到了一个解题思路,刚要下笔,忽然间惊雷闪过,身体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
“越下越大了欸。”
“我靠这个闪电好吓人。”
蒋宇凡望着窗户外面,“……不会停电吧。”
班长拍了拍讲桌,“安静。不要说话。”
话音刚落,明亮的教室忽然间陷入一片黑暗。
“卧槽真停电了!”
“蒋宇凡你这个乌鸦嘴!”
“是不是可以提前放学了!”
其他的教室也传来声音,乐知时第一反应是望向高中教学楼的方向,那里也是沉沉的黑暗。
班长在前面努力地维持着秩序,让他们都小声一点,隔壁班显然比8班更难管,学生都跑到了走廊。
“我去办公室找老师,你们都不许出去。”
班上的男生开始起哄和聊天,说着“肯定要提前放学”和“一会儿去吃烧烤”的话题。还有一部分学生拿出了b接口的小台灯,或者是手机的手电筒,对着光做着题。
乐知时也拿出手机,想把这道题做完,他刚重新握起笔,窗外就闪过一道白色的光,仿佛撕裂黑夜一般,一瞬间亮如白昼,但很快又重新被黑暗吞没。这对乐知时来说是可怕的先兆,他用手掩了掩。
果然,下一秒巨大的雷鸣就出现,乐知时再怎么准备好,也被吓了一跳。
“乐知时,你这么大了还怕打雷啊。”后座的男生逗他,“这有什么好捂的?”
听到这样的话,乐知时放下了手,试图更专注地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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