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叶弈打马前进,绕着司徒烨一圈又一圈地转着,那脸上的笑更加深了几分:“你不想听,我却不得不说给你听。陛下发现那王苻所用的弓弩之上有‘司徒’两个字,又从王苻的房间里搜出了你和王苻来往的书信和若干的银票,这才龙颜大怒,让安骅出面缉拿你,你说说,如此证据确凿,可真是叫人百口莫辩呐。”
司徒烨瞪大了眼睛道:“是谁?是谁要害我?我和王苻都是面谈事宜,从不用书信,我也从未给过他什么银票,那弓弩上的‘司徒’两个字更是莫须有,把自己的姓氏刻在凶器之上不是等于自投罗网么?我又怎么会不小心到如此地步?究竟是谁?是谁要害我?是卫昤安……还是陛下?”他直恨得牙痒痒,“我知道了,一定是那卫昤安,从李林钧到安德乌再到秦青出逃,哪一次不是她的主意,风水轮流转,如今竟也轮到了我的头上!”
叶弈朗声长笑,那眼神里似有隐隐的凉白的月光骤然泛起,直直冷到了骨子里去,他凑近司徒烨,幽幽道:“不是她,是我。”
司徒烨陡然一惊,直似不能相信一般:“你……你说什么?”
叶弈放低了声音,以更清晰的语调缓缓道:“不是皇后,是我。”
司徒烨的脊背似受不住力一般簌簌地颤抖起来,他气急,拔出腰间的佩剑,不由分说就往叶弈身上砍过去:“好你个司徒熠,你简直就是一条毒蛇!连自己嫡亲兄长的命你都要算计!”
司徒烨常年养尊处优不习刀剑,怎么能是叶弈的对手,叶弈抽出长剑,两把剑在空中划出“斯啦啦”的火星子,如同洒落下来的点点星芒一样,那光只迸射了几下,就听见“咯噔”一声响动,司徒烨已经连人带剑一起摔下了马,那马也似受惊了一般,哀哀鸣叫个不停。
他看着叶弈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胆战心惊起来,颤颤巍巍道:“你要做什么?”
叶弈将手里的长剑“嚯”地一声插在司徒烨眼前,口气淡漠且清傲:“你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么?小时候,父亲就总是偏向你,总是亲自带着你读书识字、骑马打猎,我总是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一个人习武射箭,只有节日之时才能够看见父亲,别的小孩都有父亲护着宠着,我却什么也没有,就连发高热生痢疾病得快要死了,都只有奶娘一个人照顾在旁。父亲呢?他教你段文识字,教你四书五经做人之道,而我,在我面前,他永远只有一句话,就是让我要为司徒家满门的荣耀付诸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有时我真的想不通,我究竟是他的儿子,还是他身边一条指谁咬谁的疯狗。我一直对父亲毕恭毕敬,有求必应,就是希望父亲多与我说几句话,问问我身上暖不暖和,身子骨可还好,有没有哪里病了痛了,可是没有,从来没有……他只会对我说着那一个冷冰冰的任务,今日要杀了这个,明日要去监视那个,永远没有一个尽头。”
司徒烨伏在地上,喘着气道:“你我兄弟二人,一个在父亲身边襄助,一个在暗地里扶持,向来如此,你怎么会生出这么多有的没的心思来?”
叶弈冷笑道:“是么?你风风观光做着你的司徒府长公子,我却从十岁开始隐姓埋名地在刀口上舔血,每日都战战兢兢,生怕有一点点的差错,生也好死也好,永远只有我一个人受着担着,无人在意。父亲从小看中你是长子,对你嘘寒问暖无微不至,却只是将我当做一个发号施令的棋子,我实在不明白,论心计城府,论韬略手段,论文论武你样样输于我,父亲为何就偏心至此?说我难成大事不堪大用,却把你捧上了天,这些年我里里外外做的哪一点不比你多?为什么到头来却还是让你占尽了便宜?”
司徒烨愤愤道:“我占尽便宜?是!我是占尽便宜,可我却从未害过你,是因为你自己对卫皇后动了情不忍心下手杀她,父亲才会对你失望厌弃,与我何干?仅仅就因为这个,你就要这般戕害我诬陷我?你当真是好狠毒的手段!”
叶弈眼波微动,怒意尽显:“动情?不错,我是喜欢皇后,可那日我已然决定斩断情丝,听从父亲的指令毒杀皇后,可是刚刚走出们,就听到你们说我感情用事,说我不堪大用,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么?我为着司徒家,为着父亲,狠下心舍弃了自己多年以来唯一喜欢的女人,可父亲却还是不信我,我已经做到如此的地步了,你们究竟还要我怎么样?你说我狠毒?我怎么能不狠毒?天下间,父亲不信我,兄长猜忌我,来日,就算真的成就了司徒家的霸业,只怕我也只会成为你们的弃子,要么弃如敝履要么被你杀之而后快。你说你从未想过害我,你扪心自问,你真的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要卸磨杀驴取我性命么?我如果不为自己争一争,只怕来日躺在这剑下的人就是我司徒熠!”
司徒烨的头上青筋暴起,牙床直打颤:“你那日在议政阁外面听到了我与父亲的对话,于是今日你就故意搜罗出那么多假证据来陷害我,我是你的同父同母兄长,你竟……你竟真的狠得下心……”
叶弈居高临下看着司徒烨,如同看着一粒跛了脚的蚂蚁:“你算什么兄长?这些年,你羞辱我怀疑我,在父亲面前说尽了我的坏话,你打量着我不知道?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哪里配得上做我的兄长?我是陷害了你,我在王苻的房里偷偷放上了那些造假的信件和银票,又换了他的箭弩,把原本淬了毒的箭换成了无毒的,又第一时间抓住了王苻去伏罪,这些都是我干的,不瞒你说,这么多年我一直忍气吞声殚精竭虑,直到此刻看见你这个样子,心里的这口气才总算顺了一些。”
司徒烨猛地一颤,倒吸一口冷气道:“你为了陷害我,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你就不怕……不怕那箭上伤你心尖上的女人?那箭可锋利的很,你就不怕……”
叶弈蹲下身来,直直凝视着司徒烨,周身透着潺潺的寒气:“怕,我当然怕,但我也得赌,皇后身边忠仆不少,毓书一个,冉月一个,再算上刘苌,总有一个会为她挡上那一箭,就算挡不了,那箭被我换过了,不但没有毒还磨钝了些许,就算皇后中了箭也死不了人。事实证明,我赌对了,并且大获全胜。”
司徒烨连声惨笑,整个人慢悠悠地从地上爬起来,非但不惧,反而得意洋洋道:“你大获全胜又如何?你敢杀了我吗?我是父亲的长子,将来若是父亲大业得成,整个天下都是我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你若敢动我,父亲势必不会饶了你!”
今夜的月光似乎极寒,连带着那路边的荒草都似染上了霜一般,发出生冷冷的白,偶尔有乌鸦沙哑鸣叫着矮矮飞过,隐隐看得到那天上隐亮的天色中,斜斜横过一支嶙峋的枝干,延伸、再延伸。
如此凄凉的光景之下,叶弈就算杀了自己又如何?根本就是神不知鬼不觉,这样想着,饶是那司徒烨再盛气凌人,语气中也不免带着几丝微微的颤抖,被孑孑长立在月光之下的叶弈尽收耳中、他言语平静而淡漠,好似说着一件和自己全然无关的事情:“事后如何,已经不是兄长你该操心的了。”
司徒烨的额间早已有了密密的汗,他一个劲儿地后退,嗫嚅道:“你……你敢,你就不怕父亲问罪与你么?我是你的兄长,你不能杀我!”
叶弈两手抱臂,带着几分浅漠的笑,慢慢拔起自己的剑:“这些话你方才已经说过了,我没心思再答一次。”
司徒烨看着那寒森森的剑光,只觉得自己眼角眉梢皆是一片凌冽澯澯的光,他直愣愣往后退过去,眼底一片惊怒,似是被猫儿逼到了墙角的老鼠,只能瑟瑟缩缩地兀自抖着。彼时,长安城里已经闹声哗然,一片红艳艳的火光直直冲上九霄,照得那惨白的月色也红润了几分,似白玉碟里还未洗净的红胭脂。
叶弈驻步,细细聆听,嘴角翩然一勾:“你听,正是贺则修满城搜捕你的声音呢,与其死在他或者陛下的手里,还不如死在自己亲弟弟的手里呢,你说是么?”
司徒烨缩成一团,口里尤自颤道:“不……不,阿熠,不念着父亲,你想想咱们早逝的娘亲,她若还在,不会容忍你这般……”
叶弈缓缓凑近,浑然如修罗一般,带着十足的压迫和邪佞,只听得他混杂在夜色里的沉郁声音依旧冷得渗人:“娘亲?我哪里有什么亲人?从来没有。”
司徒烨惊惧至极,慌不择路之间,竟连滚带爬地爬到自己的剑边,捡起剑就咬牙拼命地往叶弈身上砍过去,叶弈冷冷一讪,只见空中剑光一闪,司徒烨还没有碰到叶弈,就已经稳稳地中了一剑,正在心脏之处,一剑便足以毙命。他“嚯”地半跪在地上,嘴角也沥沥地躺下朱红的血来,滴滴答答地滴在耷拉的杂草之上,不过一瞬,他就痛苦地趴在草地之上,嘴里闷闷地哼着什么,叶弈靠的近了些,才听清他哼的是什么。
“杀了我又如何?杀了我……你就成得了大业做得了天子么?做梦!阿熠,你……你做不了皇帝,也……配不上卫昤安,就算我死了,你也是……配不上!”
叶弈满脸的冷静和淡漠在那一瞬间被撕得粉碎,他手上的剑微微一动,司徒烨的背上就又挨了三四剑,那血肆虐地留下来,染红了叶弈的鞋尖,目所及处,一片猩红。
“是么?那你就在阴曹地府里,好好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依旧是叶弈一贯的语气,却家里几分不应该有的急躁和不安。
夜渐渐深了,虫鸣也喧嚷了起来,月光更加阴冷,斜斜照在司徒烨的眼睛上,层层片片,缚住了他的动作,屏住了他最后一点颤抖的呼吸。
叶弈上马,扬长而去,片刻也不曾停留。
为了节目效果,顾选临危受命,以一手神级98K,怒斩旺神于马下。从此,他走上了一条超级游戏主播之路!!全球绝地求生大赛冠军舞台上,顾选笑视全场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是未来不忧伤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异能悍妃的神秘相公读者的观点。...
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是只打雷不下雪精心创作的灵异,旧时光文学实时更新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最新章节并且提供无弹窗阅读,书友所发表的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评论,并不代表旧时光文学赞同或者支持末世重生之带着全村来种田读者的观点。...
拔出去,啊,好疼男人勾唇,难道不是刚好么?不好,痛痛痛忍忍,我轻点。最后,只好把尺寸偏小的戒指取下来,看着她红红的无名指,勾唇,宝贝,你可真是个小娇娇。...
为了调查家人死亡的真相,她甘愿委身于他,夜夜承受他疯狂的欢爱。一次又一次的误会让彼此沉浸在痛苦的折磨当中。明明深爱,可是却百般玩弄不允许任何男人窥视!心底那份如刀子划过一样的剧痛,不断的绞噬着彼此的身与心。...
熊猫崽崽穿到清朝,成了皇孙弘晖。历史记载不过八岁夭折的生卒年,旁的什么都没有。罢了,都要噶了,先在阿玛头上啃个竹子吧。阿玛用膳我转桌,阿玛开门我上车,阿玛训话我撒娇,阿玛睡觉我唠嗑。处理朝政都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