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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熙一眼就望见了站在岸边等待的慕箴,三年的时间过去,他也蜕变的愈发精致,长得极高,明熙一眼就能望见他。
这年只有明熙一个人回了汴京,她三两步上前,冲到慕箴面前:“哈!我表姐说她看透了季飞绍的面目,答应我再也不会见他了!”
慕箴歪了歪头,有些好笑地将蹦蹦跳跳的人拉住:“我若是没记错,你每年回来都这么说吧?”
少年成长后,嗓音变得更加低哑,慕箴的声音不再像年幼时那般清透,更是一种好听的沉稳。
“我不管,”明熙捂住耳朵,“反正我看不惯他两在一起!若是被我知道表姐还偷偷联系,我飞回去打她!”
一起相伴了三年的时光,对于这位比家人还要熟稔的小青梅,口中时常蹦出一些胡言乱语,慕箴十分娴熟地点头敷衍:“是是女侠,先前你还说赵姑娘的枪法已经练到了天下后悔
三年后的金鸪楼,装修的更为奢华了。
作为老主顾,店里的小厮都认识他们二人了,远远瞧见便迎上来:“叶姑娘何时回的渔阳?”
明熙笑笑,模样长开了的她如今粉腮桃眼,一笑只觉周遭都亮了许多:“就你殷勤,我这不刚回来,等着吃洗尘宴呢。”
“哟,”小厮一天带她进来一边打趣,“难怪慕公子与刘公子二人一早就来定包间呢。”
“行了行了,不用你带。”
回了金鸪楼,明熙跟到家了一样熟稔,她摆手:“忙你的去吧,我们自个儿上去。”
他们一行人每次聚在一起,都只会待在同一个包厢。
明熙跟着慕箴吵吵闹闹地上楼,说着吐槽汴京的气候有多干,还揉了揉自己的脸给慕箴看:“你看你看,我皮肤都干出印子来了!”
二人距离被骤然拉近,扑面而来的一阵女儿家的脂粉香,慕箴呼吸一滞,僵硬地看人将一张脸蛋凑到自己面前。
说有印子,可哪有的事?女儿家最是娇俏的时候,别说是印记,就连大一些的毛孔都看不见。
整张小脸像软乎乎的糯米糍,嫩白嫩白的。
慕箴撇过头,将她的脸往另一边推:“胡闹什么?”
触手可及的温软,稍稍用力就像陷入一团棉花一般,触不到底的柔和。
令他心神震荡。
等到明熙已经若无其事地进了厢房,他仍站在外面愣神。
指尖微颤,仍旧没有从方才的触感中回过神来。慕箴有些无奈地想,太自由了也还是不好。
是不是该教明熙要与异性保持距离了呢?
进门的时候,老朋友都已经在等他们了。
刘家兄妹三人和玉杉,菜都已经按照明熙爱吃的点好了。
明熙坐下时,还在感慨:“还有贡鹅,真是会点,我在汴京就想着这口呢。”
刘鸢长大后,五官有种张扬的明媚,她撑着下颚:“慕箴呢?”
明熙已经等不及,吃了一口菜了,闻言转头见慕箴刚进来,嘟嘟囔囔:“干什么呢,这么慢?”
等人到齐后,又是习惯地举起酒杯,为明熙接风洗尘。
众人闲聊时,刘鸢问起玉杉:“你爹给你留的位置,你去了没?”
他们这一行人今年已经从青鹿书院毕业,因先前刘澈担任监察御史一事,如今正跟着他爹也就是知府的手下做事,刘澍和慕箴都闲散在家,明熙平日里在风茗药堂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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