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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眠静静伏靠在他的肩头没有说话。
他同样安静的搂着她的腰,没有进一步的举动。
过了良久,她缓缓开口道:“没有钱也可以睡吗?”
他微微一顿,瞳仁不自觉向左下方看去,避免节外生枝,没有多加解释,“可以。”
撒谎。
他明明都停顿了。
不过没关系了。
她坐起身,主动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他闭着眼睛,含吮着她的舌尖,反客为主的纠缠,探索。
他抱着她跨在自己腰上的腿,退坐到了床垫的边沿。
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身体倾靠在他的胸口,将他伏推在床垫上。他覆过身,将手穿过她的衣摆,低头亲吻着她的嘴唇。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下雨。
白眠摸到他耳垂上的耳洞:“你平时戴耳钉吗?”
“很少,几乎不带。”他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解释道:“小时候长得太好看了,说得破相才养得大,就打了耳洞。”
“疼吗?”
“当时应该疼吧。”
白眠哑然失笑,也是,小时候的事,他怎么知道。
“那你戴耳钉应该很好看。”
他微微沉吟,将脸埋在她的颈侧,贴近她的耳垂:“如果是你送的,会戴的。”
她莞尔一笑,细长的手指穿过了他的头发,手腕上冰冷的天珠贴着他耳边的肌肤:“知道了。”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
她感觉自己化身成了一条飘摇小船,被卷入波涛汹涌的巨浪,所有的声音都被轰鸣的雨声吞噬,然而巨浪里是温柔的海湾,她在此处肆无忌惮的停歇伸展。
就连轰鸣的雨声都因为他的耐心,让她觉得温柔。
“老公。”她曾经觉得这个词肉麻滥俗,不值一提,可是在缠着他的腰,望着他的眼睛,从舌尖喊出这两个字的一刻,她觉得连颤抖的心尖都是幸福的。
他俯身撑靠在枕头上,轻轻搂过她的后脑勺,温柔的凝视着她的眼睛:“恩?”
“老公。”她搂着他的脖子又喊了一声。
他低下头,倾身向她靠近,在她耳边低语:“阿眠。”
她心头一颤。
忽然,门外响起了极为轻盈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她的小腹蓦然收紧。
他不动声色深吸了口气。
抚摸着她的发丝安抚道:“别怕。”
江寻他们好像是回来拿东西的,而且生怕惊扰到他们,从声音就能听出来小心翼翼的,不到一分钟楼下就传来了蹑手蹑脚关门的声音。
这一看就是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白眠抱着他的腰,往他胸口躲去。
丢死人了。
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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