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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本不想往深处想,然而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心中愈演愈烈的占有欲最终还是化作灼烧理智的冲动。他关掉灶台的火,将勺子丢到一边,拉过身后女孩的手臂将她抵在墙上,开始吻她。
周箨从没有这么粗暴地吻过她。
舌尖撬开她的唇齿,划过她的上颚,缠住她的舌吮吸,几乎完全不给她换气的机会,一手按在她的后脑,一手揽着她的腰,整个人的身体都强势地压了上来。
直到时欢忍受不住,用手稍稍推他的胸膛,他才肯放开她,低下头来看她的眼睛,看她绯红的脸和湿润的唇。而他自己的境况也好不到哪里去,眼底一片迷乱,沉沉呼吸与她的交织在一起。
时欢的神色有些迷离,抬眼看着眼里一片凌乱的周箨:“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她被他握着腰提起来,坐在了灶台上。他一抬头,又吻住了她。
这一次他终于温柔了一些,给了她换气的机会,两手握在她腰间,稍稍用力,将她禁锢在原处,抬头虔诚地阖眼吻她。时欢的身体变得有些酥软,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伸手揽住了他的脖颈,随着他的吻回应。
此时此刻的他好像格外脆弱,一如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结束,她软软地趴在他颈间努力喘气。周箨捧起她的脸,与她对视。他的喉结滚了滚,微微舔了舔唇,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渴望。
时欢在内心缴械投降,默许了他接下来的动作。
只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他将她从灶台上打横抱下来,径直走向卧室。
厚重的窗帘被拉了起来,借以给这白日的荒唐一层掩蔽。她被放在床的中央,看他关了门,站在床沿,用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去解自己的第一枚衣扣。
他俯下身来再次吻她的时候,时欢捧住了他的脸。
“你有什么顾虑,可不可以和我说说?”她吻着他,任由他的一切动作,“我们是恋人啊。你想要什么,只要和我说,我都会给你。”
周箨的眼中似乎有暗色的浪潮翻涌,半晌,却仍不作声。
被丢到一边的家居服口袋里,手机响起了嗡嗡声,时欢努力支撑起来身体,看也没有看,直接调成了静音,丢到了一旁,重新回到了他怀中。
然而紧接着,眼前男生俯下身做的事却令时欢大吃一惊。
认识二十年来,始终是那么清冷自傲、干净挺拔的一个人,在她心尖上像云山苍松一样的人,居然肯为她做到这个地步……
她心跳快得要冲破胸腔,下意识地觉得这对他太过屈辱,而他也从来没有要求她为他做过相同的事,连忙伸手去推拒他,却毫不起作用。反倒是自己,理智被俘获,手也变得软绵绵的,被他抓过来握在了手中,十指相扣。
他眼中翻涌的浪潮好像化作了实质,将她卷入其中,随波逐流,不能自己。
-
时欢晕乎乎地扯了被子,钻进了周箨的怀中。
身上还有些汗,可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洗澡了,睡眠缺少、一天的劳累和方才精神的极度兴奋,让她的头有些痛。时欢有些无赖地贴在才洗过澡的男生身上,感受他的身体随着呼吸而起伏。
周箨伸手将她揽得更紧,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女生鬓边的碎发全都汗湿,贴在额角,看着一定很不舒服。他伸手替她擦掉了汗水。
两个人互相依偎片刻,他试探着开口:“要不要去回一下消息?”
“不要。”
时欢答得干脆,带着耍赖的意味。
他的内心更加复杂,吻了吻怀中的女孩子,垂下眼睑,最终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道:“我们这样……真的好么?”
只不过是下班偶尔不回消息而已啊!时欢腹诽,要不要用这种仿佛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的口吻来问?
“我们怎么了?”
周箨没有回答。
时欢实在是累极了,也没有追问,窝在他怀里阖上眼睛。
几乎就要沉沉睡去时,她感觉到他吻了吻她的发顶,而后轻声问:“笑笑,如果你和他结婚了,我们还会像现在这样吗?”
作者有话要说: ‘车,马,邮件,都很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引用自木心的《从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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