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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有劳的外甥女?”机车后座的胖男人问她。
这声音有些耳熟,好像在哪儿听过。
田酒细辨机车上那二位的身形,反应了会儿,总算记起来了。
眼前这两位她前些天拉窗帘时曾无意间见过,是深夜在小区楼下蹲守徘徊的那两个陌生男人。期间她确实有听过那个较胖的男人赌咒谩骂,粗砺烟嗓,跟眼前这胖男人的声音听着一致。
那天她就觉得奇怪,这两人在楼下等了好半天也没见有人来。不像是跟对方提前约好的,瞧那架势更像是讨债来的。
这会儿从胖男人口中听来“朱有劳”的名字,她心下不由一惊,已大致猜出几分他们找上她的来意。
“谁?朱什么?”田酒作迷茫状,装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攥紧自行车把手,强装镇定。可这个时间、这样的地点,面对两个看着挺凶神恶煞明显来找茬的男人,她还是本能会觉得害怕。
出口的话不自控的有些磕巴,摇头道:“我……我不、不认识那个人。”
“不认识?”胖男人显然不信她这话。
把刚摘下的头盔往前递了递,待前座的男人拿走了头盔,才迈腿从后座下来。
胖男人走到田酒面前,盯着她上下打量。
似乎是有些不确定。转瞬拿起手机划开屏幕,戳点开一张照片。手机斜开了几寸,伸直胳膊,举到她的右前方。左瞄右看,比对她跟照片中那张脸的相貌。
那胖男人的手机里存下的应该就是她的照片。估摸着是找不到债主,这才寻上了她。
田酒意识到他在干什么,匆忙把头往下又埋低了几分。扭转自行车车头,试图绕过那不怀好意的二位。
胖男人瞧清了她的模样,一脚踩实了她的自行车前轮阻了她的去路:“呦呵,小丫头撒谎都不带脸红一下的,跟你那不要脸的舅舅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是她吗?”坐在机车上的那位问。
胖男人回头看他一眼,肯定道:“就是她,错不了。”
田酒没能把车轮从胖男人的脚下掰转开,故作强硬道:“叔叔,都说你认错人了。我不认识那什么姓朱的。你要再这么为难我,我可报警了!”
“报警?行,你报,现在就报。”胖男人阴阳怪气道,“这怎么着也算是民事债务纠纷吧?这纠纷调解流程我熟。等在警局调解好了,我们哥俩正巧可以顺道上小丫头你家里坐上一坐,喝杯‘和解茶’。对了,听说你那个妈是个冤大头,她肯定愿意替她亲弟还清这欠下的赌债。我们倒还省了心了。”
“你跟一小孩儿废的什么话?抓紧时间把人捎上。我就不信这小丫头在我们手里,那朱有劳还真能不管她的死活。”坐在机车上的男人不怎么有耐心地催促道。
把人捎上?
这是要强行把她带走,用来要挟朱有劳的意思?
田酒听明白了机车上那男人的话,顿时慌了手脚。
胖男人点头应了声“也是”,没再多嘴,踏在她前轮上的那只脚挪开了。往前快行一步,朝她伸来了手。
“你想干什么?别碰我!”田酒惊声尖叫道。她慌了神,退避着想要躲开。可那个男人的动作实在太快,她还未来得及躲,就被对方一把扯住了衣领。
自行车左摇右摆,“哐当”一声倒下。
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田酒无法与之相抗,就算拼尽全力挣扎,也如蚍蜉撼树。怎么都没能摆脱他的束缚,拖行间她只能徒劳般惊慌呼救。
入夜行人寥寥。
偶有一两个人路过这一处,也仅是匆匆看了两眼,不敢贸然管这样的闲事。
眼看着就要被拖上那辆机车了,田酒彻底没了主意,急得直淌泪。
泪眼模糊,恍惚间看到有道人影疾行而来。
来人一拳砸在了那胖男人的脸上。
擒住她的那只手松开了。
胖男人痛的哼了一声,捂住冒血的鼻子,四仰八叉掀翻在地。
突发状况,周围静了一瞬。
她被来人拽扯至身后护住。
扣住她腕部的那只手冰凉,有种怪异的失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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