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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辞浸润情~欲而略显暗哑嗓音里,夹杂着难得一见温醇。若大提琴弹奏出的音符,浑厚低沉又带着点磁性,入耳有种撩拨心弦的吸引力。
林浅心尖痒酥酥,她抬眸,直视顾砚辞,舔舔嘴唇问:“我卖身求荣,你不轻视我?”
顾砚辞抬手,覆盖薄茧的拇指滑过她下颔,摩挲出微痒微麻的触感。
他一笑,善解人意说道:“你有自力更生赚大钱的能力,要不是被现实逼迫的走投无路,你哪至于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他手臂垂下,按在林浅身体的两侧,嗓音又低哑温和几分,带点怜惜怜悯,“也是可怜,年纪轻轻的,受了那么多委屈。”
林浅垂下眼睫毛,眼角随之湿润,泪水刹那间充盈眼眶。
受了那么多委屈!是啊,自小她在苦水里泡大,吴家那三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玩意儿,以折磨虐待她为乐。
长大后,她将给予她些许温暖的顾晋深,视作此生救赎,心不设防的扑向他。
她满以为顾晋深能拯救她,带她脱离苦海。结果他却是她人生中最大的劫难,亲手将她推入暗无天日的绝境。
狱中四年,一千四百六十日,绝望压抑而漫长,她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挨过那一天又一天……
内心翻涌着哀恸悲伤,林浅紧咬唇瓣,泣不成声的啜泣。
“哭了?”顾砚辞右手搂她入怀,左手按住她黑发蓬松的后脑勺,“哭出来好受点是吗?在我怀里尽情哭。”
他的话,犹如催泪弹,一下子炸开林浅眼睛里的泪堤。
林浅紧搂顾砚辞坚实的腰身,脸埋在他胸腔前,失声痛哭。
顾砚辞一语不发,任由她热乎乎的泪水,打湿他胸前的衣襟。
待林浅止住啜泣,他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温热怜爱的浅吻。
林浅的心脏,微微颤栗,有种悸动油然而生,又在转瞬间消散无踪。
时过境迁,她不是那个给点温暖就沦陷的女孩儿。她理性清醒,再不会因感动而心动。
林浅双手,搂住顾砚辞脖颈,嘴角勾勒妩媚迷离笑容,嗓音柔媚问:“顾总,尽兴没有?没尽兴你继续!”
她的长腿,夹着顾砚辞劲窄的腰身,时而收紧,时而放松。
被她撩拨的血脉偾张,顾砚辞掌控她媚骨柔韧的细腰,再次沉沦温柔乡……
清晨,林浅还躺在被窝里,手机铃声划破室内寂静,搅醒她好梦。
躺在她身旁的顾砚辞,拿起手机,下床,走到露台上,接听电话。
隔着落地窗玻璃,林浅依稀听见他声音,“没问题,我帮他联系。”
沉寂几分钟,她又听到他冷冽吩咐声:“搞个医疗事故,把他‘咔嚓’了。”
林浅彻底清醒,她施施然坐起,打完电话的顾砚辞,正好进屋。
他穿着长及小腿的真丝睡饱,衣领松松散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肌理分明的健硕胸肌,慵懒随意中,透着坚实强健的力量感。
那蜜色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林浅情动吸吻他时,印下的深浅不一红痕。
想到昨晚如火如荼的局面,林浅白皙的双颊,渲染娇艳绯色。
顾砚辞在床边落座,沉声说:“时间还早,再睡会儿。”
林浅发了个哈欠,她躺下,盯着他问:“你要把谁‘咔嚓’了?”
顾砚辞菲薄嘴唇勾出一抹冷笑,嗓音凉薄说:“顾晋深,他去医院检查,医生说,他断了,修复希望不大。他家里人联系上我,叫我联系资深专家。”
他墨眸微眯,语气讥诮:“帮他恢复是不可能帮的,正好借此机会废了他。”
林浅抿唇,顾砚辞下手挺狠,伤害性大,侮辱性更大。
……
九点半,上班时间。
林浅拉开衣橱,拿出白衬衣,配黑色包臀裙的职业装,正要换上。顾砚辞拿出另一套未拆封套装,丢到她的怀里,“换这套。”
“有区别吗?”林浅嘀咕。
她换上,站在穿衣镜前自照才发现,有区别,这套职业装,裁剪更贴身,完美呈现她凹凸有致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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