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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沉的问询从门口传来,一时所有人闻声抬头。刚过申时没多久,怎么就有人来吃饭了呢?
来人年纪不小,胡子拉碴的,兴许近十。男子背着包袱,两手也没空着,头发有一丝凌乱,发力的手臂似要把粗布衣撑破。让萧懿迟疑的是,他国字脸那道疤,从额头直入眉尾,凶态尽显。
“还有吃食吗?”男子以为店肆里的人没听清,故又重复一遍,声音比第一次更洪亮了。
“抱歉——”吴吞咽口水,白胖的脸挤出微笑就想拒绝。他琢磨这人太凶悍了,不会来找茬的吧,他得保护好妇孺的安全。
“有的,店里人自己吃的汤饭还有,客人看行吗?”萧懿打断吴的话,开门做生意哪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理儿?
而且,她瞧着这男子不一定是地痞无赖,毕竟谁干坏事之前还礼貌问两声啊。
“诶?太好了!”男子顿时从失落变为惊喜,只是担心价格太贵,毕竟店肆看起来不便宜。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上泛起红晕,“烦问,价格几钱?”
没看错吧,这么黝黑的脸颊居然还能羞红了?萧懿内心狂叫,这不在线看撒娇猛男嘛!
“十钱就好。”反正吃不了也浪费了,猪杂买来价格也不高。
男子松了口气,道谢后就找位置坐下了。当然,松一口气的何止他一人,另一旁的吴、方大看大块头是真来吃饭的,也放心去厨房备菜了。
萧懿将剩下的猪杂全都捞了出来,满满一钵,再往大碗里死劲压米饭,十钱的套餐端出去还压手。
“客人,您慢用。桌上的茱萸红油,有需要可以加。”
“好好好,谢谢小娘子。”男子看着快溢出来的一碗肉,本就不小的阔嘴笑得更开了,拿起筷子就是干饭。
他方尝第一口,眼睛就瞪得浑圆。没想到粉白寡淡的肉片如此鲜嫩,端起碗嘬一口汤,蒜头的咸酥混着芫荽特有的香气,再和荤肉的鲜美交织再一起,尤其对胃!
连问好几家店肆都没法招待,一天都在赶路的他早就饥肠辘辘难以忍受了,没想到瞎猫碰死耗子,还吃上如此美味的猪杂汤饭。猪杂还能这么好吃,和小时候老娘做的完全不一样!
那时候家贫,阿娘舍不得买肥膘好肉,时常拿猪下水敷衍兄弟几人。猪肺、大肠、猪红等时常韧得难嚼还腥气,但那会儿缺油水也顾不上嫌弃,阿兄阿弟抢食得狠。
男子如同饿狼下山一般,搲一口猪杂配一口饭,直至半饱后才放缓了进食速度。一旁擦拭桌面的程娘子忍俊不禁,壮着胆子搭话。
“郎君是找邸舍落脚还是奔亲呀?”
“唔,”男子吞下一口饭,立即回道,“是回家探亲的。年前家里搬到长兴坊,但我人一直在外,还从没见过新家哩”
不知是不是想起在外打拼的不容易,男子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小。
“乡音未改,一听就知是长安人哩。”孙媪洗完碗出来也加入了闲聊。
“那是该回家看看,府上亲眷想必都翘首盼着您呢。可惜我们来长兴坊不久,坊内街坊还认不全,不然还能为郎君指指路。”程娘子宽慰他。
“阿兄去岁有来信,告知了位置,想来不难找。”随着归家的脚步越走越近,男子又恢复了元气,心中有憧憬、想念也有忐忑。
这条回家路,他走了整整八年。
因为不想过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未及冠的他不得不背上行囊,离家北上谋出路。离家前的最后一晚,他整宿睡不着,一去前路渺茫,不知还能不能活着回来见爷娘。
还好,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他多少也混出个人样,不说衣锦还乡,但至少不丢爷娘的脸。
喝完碗里最后一滴汤,男子用袖子一抹嘴,重新提拿起包袱,将十钱郑重放在柜台上:“小娘子,给,十钱。等某找到家,肯定再来食肆,这次能呆上十余天哩!”
“好,等着郎君,也祝您顺利。”
男子用力点头,随后雄赳赳气昂昂地离开了。
萧懿望着他坚定的背影出神。对于华夏人来说,出生再到童年生长的地方有着他们的根。这些无形的根深深扎进了故乡的泥土里,随着年岁叠加,愈来愈旺盛、繁茂,告诉漂泊他乡的游子来时的方向。
“我的根在哪儿呢,是不是就这么断了?”萧懿第一次对陌生朝代有关于归属感的困惑,她的故乡是只能存于怀念却永远到不了的地方。
“女郎,我需要帮忙——”
阿田的一声高呼扰乱了萧懿的多愁善感。由于接近用暮食的点,饮料区也提前热闹起来了。有客人要外带十杯桂花牛乳饮子,阿田手忙脚乱来不及打包。
“唉,来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她还是老老实实赚钱攒家业吧!
入了秋后,长安的天一日凉过一日,早晚的温差尤其大。
日暮时分,六街鼓尽,坊门一关,长兴坊内外被区隔成两个世界。外面人影灭迹,里面灯火通明。如果鸟瞰长兴坊又会发现,夜里的有间食肆是最为红火的。
“嘶,天是真冷了。”有食客摩挲着手臂,小跑进了食肆。
“现下都九月哩,再不凉要等啥时候?”食肆里的熟人连忙招手,“快来,就等你了,几口烤鱼和几杯酒入肚,保准你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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