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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没有回答,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动一下下,还是那副看一棵树或一只鸡般的模样看着他。
不,他如果看见一棵好看的树——比如开满了花或满树的叶子变为金黄或火红,就像此时傅安澜身边那棵满树叶子变为金黄的黑槐树——他也会很开心的,一定会跑到跟前欣赏漂亮的花和叶子。
如果是可爱的小鸡或羽毛油光华丽的鸡,他就算不跑过去逗逗摸摸,也也一定会惊喜的说“啊,镇好看的小鸡娃”或者“咦,这鸡咋长镇美咧?”
而傅安澜什么都没有做,就像他是路边一棵最平常的小榆树或者最平常的老母鸡。
年年想,他是不是听不懂我说话?听说,城里人跟农村人说话不老一样。
于是,年年又放慢速度,加重声音问了一遍:“你,咋来俺这儿了咧?”
这次,傅安澜有了一点点表情,他微微转头看了看,好像在确定年年是不是在和自己说话。
可看到周围并没有第三个人后,他依然没有开口,而是似乎略有不解地看了年年片刻,就转开眼睛,看年年身边那棵的满树枝丫上积雪与金黄色叶子交辉相映的老黑槐。
年年可以确定,傅安澜听不懂自己说话。
他有点着急,不知道怎么说话才能让傅安澜听得懂,于是,歪头看着傅安澜,在心里想办法。
傅安澜看完了年年身边的老黑槐,又仰起头看自己身边的这棵:一样的满树落雪和金黄色的叶子,可好像,对面小孩儿身边那棵更漂亮些,树冠更大、形状更优美,树干中间两次微微向一边弯曲,也让整棵树显得风姿无限,别有趣味。
身边这棵树干笔直,挺拔有形,却少了些味道。
年年看对面的人在认真地看了自己一会儿后才转开眼睛,知道了傅安澜是不想跟自己说话,他有点失落,也有点丢脸,就吸了吸鼻子,慢慢退回房檐下。
家里的锄、锨、刮板、耙子都挂在房檐下,年年小心地拿下一个锨,从门口开始除雪。
以前这事轮不到他干。
今天,田素秋和风调不在家里,春来肯定是担心老场庵会不会被雪压塌,所以早早跑过去看情况了,他得铲出一条路,要不等太阳出来,雪就不好铲了。
锨太大,锨把太长,年年铲的很费劲,他铲了几锨后,还是没忍住内心的好奇,蹑手蹑脚地跳到西墙下,扒着没有倒塌的墙边往对面看。
傅安澜站在家庙的中央,双手插兜,好像在欣赏家庙的大殿。
年年在傅安澜的侧脸和家庙大殿上看了几个来回,最后确定,傅安澜其实是在看大殿门上和两根楹柱上的对子。
祁长寿和田素秋说,以前,王家每逢过年都要举行十分隆重的祭祖仪式,三牲五鼎,祭品摆满好几张桌子,全队的人都会在外面围观,特别热闹。
其他重要的节日,虽然不再供奉三牲五鼎这样的大祭品,也要仔仔细细地把家庙里里外外打扫一遍,摆放上各种时新瓜果精美点心,让小辈们在祖先的牌位前大礼叩拜。
但年年从记事起,王家家庙就很少开门,他只记得王立仁和王立德在过年和八月十五、五月端午的时候带着人进去打扫过几回卫生,祭拜仪式什么的从来没见过。
年年从来没有走进过王家家庙,他对家庙所有的记忆,都是从门缝里看到的。
可此时此刻,他站在长达数米,没有任何障碍的门边看着家庙的大殿,一点没有想到要进去,他就看着傅安澜站在那里,觉得王家家庙庄严而美好。
家庙的对子都是繁体字,他不认识,只觉得字很漂亮,那么对子的意思肯定也特别高深,他就算认得字,也不一定看得懂。
一束暖黄色的阳光照在家庙大殿的房脊上,白雪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原本看着很开阔亮堂的院落在阳光的映衬下,看着有点灰暗阴冷。
年年觉得,独自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的傅安澜有点……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的感觉是什么,反正他有点难过,不像第一眼看到傅安澜那样惊讶而欣喜。
于是他忘了自己是在偷看,对着里面的人说:“老冷,你赶紧回……回您舅舅家吧,要不,脚该冻成疮了。”
傅安澜慢慢转过头,还是那样没有表情的表情,看了年年片刻,又转回头,继续看楹柱上的对子。
年年心里灰突突的,他恹恹地转过身,回来继续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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