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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璞-真-”褚厉一字一字吐出,喉结连续滚动了几下,用前世帝王的语气吓唬她,“你胆子可真大,没听过老虎的胡须摸不得么?把你的手拿开。”
“我偏要摸。”她像个喝醉的小姑娘,撒着娇,抬杠的语气故意顶撞他,灵活的手指在他嘴上一顿乱摸,摸到坚硬的胡茬,还伸手去扯。
正在兴头上,不妨面前这只老虎被扯怒了,一下子扑过来,压制着她一顿狂咬。
殿外传来脚步声。
尉迟隆回来了,他进殿时,看见秦王端坐在那里,领口有些凌乱,怀里的美人面向秦王,看不到脸。
“殿下,没找到延机的人,寺里其他和尚说他今日启程东渡,要去东瀛传经。”
尉迟隆话落,看见美人一段皓腕伸了出来,雪白的手掌摸到秦王脸上,被秦王按了下去。
“即刻派人暗中去搜,他早上还在寺中,跑不了多远。”
“是。”尉迟隆退下。
褚厉的手方才紧紧捏着她胸口的衣裳,以防她自己乱扯。手一松开,她发出一阵笑声,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借力弹起了身,唇主动贴到他嘴上。
褚厉叩着她腰把人掰开,“忍不了也忍着,不要继续勾引本王,本王怕你醒来后寻死觅活地哭。”
“陛下在说什么呀?玉儿听不懂。”她记忆始终错乱在前世。前世对他做这种事情,还不是驾轻就熟。
“陛下今日怎么大不一样?”她歪着脑袋看着他,笑得有多风情泛滥,自己一无所知,嘴里还喃喃自语,“往日陛下都没这般定力。”
褚厉瞪着她。原来在她眼里,自己就如此经不起她美色的诱惑。
“玉儿知道了。”她啪啪往他脸上拍打了两下,声音清脆无比,“陛下是想要玉儿先主动脱衣服,我脱就是了。”说罢,还真伸手把外罩的大袖衣给脱掉了,又接着去扯里面的齐胸裙子。
昨日来了一次?今日又主动来?褚厉捉住她的手道:“你别脱了。”
她两眼水汪汪地看着他,听见他说:“朕来给你脱。”
说是脱,实则是替她收紧了腋下的带子,不让那抹胸的裙子滑下来。
红蓼匆匆跑进来,神色惨淡,焦头烂额:“不好了,殿下,奴婢看见皇后和贵妃娘娘来了。”
来得真是时候。
原来这一切都是某些人策划好的。
褚厉把魏檀玉抱起来,吩咐红蓼:“你把这里收拾一下。皇后和贵妃来了问起行踪,你只管答不知道就是了。”
……
住持走在一边,给皇后和贵妃带路。他不知今日刮的是什么风,竟把皇后仪驾刮来了。
这皇后和贵妃来了便问近日寺中有没有一对男女前来。
住持只能如实回答有一男一女两位施主,皇后和贵妃问什么他答什么,没主动说二人自称夫妻。
皇后便问两人此时在哪。
住持说在后殿。
皇后吩咐带路。没再追问其他的。倒是她身边的贵妃一路不断在问话。住在何处,这几日在寺中都做了什么,两人是什么关系。
住持一一回答,他知道言多必失,便说二位来了后一直在后殿虔心抄经诵经,无什么特别的事发生。两人什么关系没主动过问,但一男一女同日前来,应是夫妻吧,要了两间客房住下。
皇后一路沉着脸色,直到迈入殿中。
红蓼见到来人,急忙跪下。
皇后让住持先退下,追问红蓼:“怎么殿内只有你一人?秦王和太子妃呢?”
红蓼道:“秦王行踪奴婢不知,奴婢一直侍奉在太子妃身侧,寅时末便陪太子妃来这里诵经了,奴婢该死,陪在旁边一直打瞌睡,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便不见了太子妃,太子妃或许是去净房了。”
贵妃轻笑:“好个伶俐的丫头,你是太子妃的贴身侍女,竟敢说不知太子妃的去向。”
“奴婢该死。”
皇后冷声吩咐身边奴婢:“去净房迎接太子妃。”说罢步入殿中,贵妃也紧随其后。
两人带来的贴身侍婢们四处搜索。
殿里的香不知怎么回事,虽都燃着,却都断了半截。蒲团整齐摆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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