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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他的慎重,其他员工状态要更松弛,从早上来了就互相插科打诨,休息室内气氛一片松散。“你就是个傻大个!”青蛙女孩正在攻击周竞,周竞也不退让,站在她面前用手比划了一下:“以你的身高来说,会觉得我是傻大个也很正常。”被嘲笑了身高,青蛙女孩气握起拳头要锤他,周竞一边笑一边躲,不知怎么躲到了严拓身后,用手抓着严拓的胳膊,探出头对青蛙女孩说:“是你先攻击我的,怎么还生气了?”严拓挡在前面,青蛙女孩拿周竞没办法,只能气哼哼插着腰说:“明明是你一早来就先说我的发型奇怪。”严拓能感受到周竞贴得自己很近,声音在耳后方响起:“就是很奇怪啊,头上翘起来一撮,跟我家的狗狗好像。”“你才是狗!”这下青蛙女孩也不顾及严拓了,伸手就要把周竞拽出来。“啊!”周竞一边躲一边喊,“阿拓救我!”严拓被两人前后夹击,身体被拽着晃来晃去,甚至有些头晕。“放开我。”他反抗的声音根本传不进正在激战的二人耳中,完全沦落为周竞的盾牌。啪青蛙女孩本来是要打周竞的,但被周竞躲过去打在了严拓的胳膊上。她静了一秒,跟青蛙十分相似的黑色圆眼珠看向严拓:“不好意思,疼不疼?”“不疼。”严拓无奈回头看向明明一米八几却非要躲在他身后的周竞,“你能不能起开?”周竞正在因为青蛙女孩打错人而幸灾乐祸,声音笑得都颤了:“不能啊,她会打我的。”“你该打!”青蛙女孩喊。“略略略,打不着。”胳膊上被手掌攥住的触感让严拓不习惯,身后周竞离他太近了也让他不适应,被半强迫加入其他人的对话是陌生的,周围其他人看热闹而投射过来的视线更让他想躲起来。严拓已经很久没有和人有过正常接触,交谈都甚少,更别提玩笑打闹。他没有朋友,没有同事,没有爱人,唯一剩的亲人也是导致他落得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怎么和人正常相处,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一道难解的题。“你们够了啊,马上到时间了,还不赶紧准备。”终于有人看不下去,出面平息战火。青蛙女孩伸手指了指周竞,哼了一声,转身去穿玩偶服了。危机解除,周竞也松开严拓,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抬头看向严拓:“哎,阿拓,你脖子上怎么贴了药膏,是落枕了吗?”“啊嗯。”严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刚刚看你扭头没问题啊,是不是已经好了?”周竞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肩膀,“我之前也落过枕,整整疼了两天,要命的是当天还有排球赛,打完差点没疼死我。”“呦,还会打排球呢?”青蛙女孩在旁边阴阳怪气,“你四肢虽然发达,但头脑这么简单,能打明白吗?”周竞也不恼,总是在笑着,好好说话时整个人都充满大学生独有的青春开朗,不好好说话时看起来就相当欠揍。现在属于欠揍的时候:“总比某些人强,不至于蹦起来都还没有排球网的高度高。”眼看这两人又要开始,严拓迅速穿好玩偶服,推门走出去。今天确实暖和,太阳高高挂在天上,不断散发着余热。没多久严拓就出了一身汗,回休息室的时候衣服都湿透了,贴在后背上。周竞也没好到哪里去,摘掉兔子头后,脸被闷红,连抽了好几张纸才擦干汗。他不知从哪翻出两把扇子,递给严拓一把,让他扇一扇降温。“今天很热对吧?”严拓抱着玩偶头坐在旁边,抬手挥了两下扇子,感受到袭面而来的微风不自觉眯起眼睛:“嗯。”“啊,不行了,明天我要带个风扇过来。”周竞手速极快地扇动着扇子,过了一会儿眯起眼,“不过阿拓你穿得也太多了,不应该穿长袖,至少要像我这样半袖加短裤啊。”他话很多,喋喋不休:“其实我本来准备上边什么都不穿的,但有点不太好意思,而且玩偶服也没那么干净。”所有装扮的玩偶员工当中只有严拓穿得最严实,身上除了脑袋以外其他地方全都遮住了。他低头看了看连自己手腕都挡住的衣袖,对周竞的话没有反应。“阿拓,你周一有没有事?”周竞突然问。“怎么了?”“我周一和同学接了个兼职,他突然有事去不了,你要没事的话跟我一起去呗。钱还挺多的,一天五百块。”周一。严拓想了想,并没有约面试,于是问:“什么兼职?”“一个画展,去干些杂活之类的,挺轻松的。”周竞说,“我之前去过类似的兼职,画展一般人都不多,所以比较清闲。”严拓没说话,周竞就抓住他的胳膊:“去吧去吧,我这两天正愁找不到人呢,我们宿舍其他人个个都是大少爷,没人愿意为了挣五百块出来兼职。而且画展那边对身高外形都有要求,只要男生。”严拓只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周竞喜上眉头,掏出手机要加微信,说把时间地点发给他。“啊,好的。”严拓从柜子里拿出手机。“我扫你,阿拓。”周竞已经点开扫一扫,把手机伸过来。已经很久没用过微信了,严拓甚至在屏幕上找了一下才看到绿色的图标。点进去,聊天界面空空荡荡,只剩唯一的一个对话框孤零零待在上面。调出二维码,让周竞扫了后,很快收到好友申请的消息。把时间地点发过去,周竞收起手机站起来,准备出去:“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办公室内气氛紧张,黑云压城城欲摧,大战一触即发。最先爆发的是杨如东,把文件狠狠甩到地上,破罐子破摔道:“我不管了!”程延林坐在办公椅上,蔑睨他一眼,声音比眼神更冷:“随你便。”“好好好!你好得很!”杨如东像头困兽气得在原地转了个圈,伸出手指着程延林,“我看你现在是无法无天!谁都不看在眼里!”“没有,”程延林垂眸整理了自己有些褶皱的袖口,“只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他站起身,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拿下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声线平稳:“没什么事我走了。”“你走啊!”杨如东怒吼。程延林走到门口,抬手拉着门把手。“你敢走一个试试!”门被拉开。“诶诶诶,你真走啊?”程延林穿过秘书室走出去。“别走啊!”杨如东扒着办公室门,对安妮和安迪投来的视线视若无睹,朝程延林的背影喊,“等下还要去小路的画展!”仿若身后杨如东的喊叫只是蚊虫烦人的嗡嗡声,一概被程延林忽略,他伸手按下电梯键。“程延林!”叮电梯到了,程延林迈腿走进去。“我再警告你最后一遍!”电梯门关上,周围终于安静了,杨如东呱噪的叫嚷声被隔绝在外。--------------------拓拓的心路历程会慢慢揭开,治病经历应该大概是会放在番外里。今天还有一章~“阿拓!?”周竞在更衣室转了一圈都没看见严拓,明明严拓刚刚跟他说过要来换衣服的。怎么一转眼人就不见了。“嗨,”他自来熟地跟旁边换衣服的员工搭话,“你刚刚有没有看见有人进来?”今天画展的员工统一服装,每人都发了一套黑白色的制服,此时这人正对着镜子费劲地系领带。“你说哪个?”“长得很白,身高到我眉毛这里,有点瘦,看起来就很乖巧。”周竞尽力描述着严拓。那人想了想:“好像见过,他是不是穿着白色的卫衣?”“对对对,”周竞立刻点头,“他人呢?”“好像进那里了把。”那人朝更衣室角落的门指了一下。角落的门里面是个小仓库,堆放着会场用不到的杂物,里面连灯都没安装。严拓进来的时候在墙上摸了半天才意识到没开关,不过也没关系,这种程度的黑暗不会让他不习惯,反而很熟悉自在。他把领班发的制服放在旁边架子上,抬手脱掉卫衣。咚咚门被敲响了两下,漆黑的仓库亮起一道光,是周竞打开了门。“真的是你,阿拓你”“出去!”严拓从来没用这种语气跟周竞说过话,一时间周竞有些发愣,放在门把手上的手也顿住了。“抱歉,抱歉。”反应过来后,他连忙关上门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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