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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曜见柔妃也松了口气的样子,也觉得心中一轻。
“爱妃今日可是十分善解人意。”回过神来的司徒曜,不再多看柔妃,转而习惯性地对于寒舟笑起来。
在人前时,他总是一副宠爱贵妃的样子,这样才让人对他宠爱贵妃之事深信不疑。
于寒舟勾了勾唇,用轻快的语气说道:“我前段时日不是回了趟家?我爹教训了我一顿,他说不许霸着皇上,不许在宫中横行霸道,要爱惜妹妹们,都是一起伺候皇上的,要一起为皇上分忧,叫我劝皇上别独宠我一个。”
她低垂着眼睛,脚尖在地
面上轻轻碾动:“我虽然心里不愿意,可我也知道识大体,皇上宠爱我,我便不能给皇上丢脸,不能让人觉得皇上喜欢一个霸道独断的妃子。”
淑妃和良妃在一旁听着,都暗暗撇嘴,信她才有鬼,明明前些日子当着她们的面还那样嚣张,现在皇上面前倒是做出这份温婉贤良的模样来。呸,虚伪的女人。
然而柔妃不知道,她只见皇上点了点头,然后微笑着说:“你霸道也好,体贴也好,都是朕的爱妃。你不论是哪一面,朕都喜欢。”顿时心里一涩。
再看他看着贵妃的样子,分明是温柔又含情的模样,更是心里酸得看不下去。
她一直介意司徒曜找挡箭牌的事。虽然皇上对她解释过,那是因为她家族根基浅薄,他是为了保护她。但是身边所有人都在说:“皇上对贵妃真是宠啊!”“皇上真是喜欢贵妃啊!”包括她身边伺候的人,这叫她心里怎么好受?时时刻刻有一根刺在心底扎着。
现在亲眼看到司徒曜对于寒舟言听计从,她要杖责宫人,他便应,她说放,他就放,更是心里不舒服。
这时,柔妃的软轿抬过来了,司徒曜刚要开口,就被于寒舟抢在了前头:“快些!腿脚麻利些!”等轿子抬到跟前,又说道:“柔妃身体不舒服,快些回去吧。”
司徒曜被她抢了话,见她说的都是自己想说的,就点点头,补充一句:“好生伺候你们
主子!”
这一番落在柔妃眼里,就成了他们“夫唱妇随”,不禁更难受了。
“体贴”的宠妃,又向天子进言:“皇上,给柔妃请个御医吧,让御医为她瞧一瞧,免得得了风寒。”
皇上点点头:“爱妃有心了。”
一口一个爱妃,听得柔妃的脸色更加苍白了,单薄的身形都有些颤抖,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了似的。
柔妃被扶着上了软轿,慢慢走远了。
于寒舟收回视线,笑着说道:“皇上,您平日里多看看淑妃良妃她们,不要总宠我一个。”
司徒曜简直要笑了:“爱妃今日可真是大度得紧,把朕往外推,朕都有些不快了。”
淑妃和良妃看着他们两个“打情骂俏”,快要呕出来。表面上还要道:“是呀,皇上,您也瞧瞧我们呀,我们就算没有贵妃娘娘生得美,总归也是对您一片真心实意呀。”
司徒曜心里还惦记着柔妃,没有什么心情敷衍她们,随口道:“朕觉得你们都好。”
这个狗皇帝,哄起女人来,一套一套的。就不知没走远的柔妃听了,心里什么滋味儿?
柔妃今晚是哭着睡着的。
司徒曜每个月固定在于寒舟宫中歇息两日,在其他妃子宫中休息一日。其他时间,他自便。想睡谁就睡谁,雨露均沾或者修生养息都随他的遍。
柔妃落水的这一日,他该去贤妃宫里打卡。贤妃家中背景根深蒂固,或者说他后宫里的女人除了柔妃都有背景
,他不能不给面子,就去了。
第二天,才去柔妃宫中哄人。
柔妃没有给他好脸色。她甚至不看他,扭过身,背对着他坐在床边,低头垂泪。
她本来没想哭,是看到他来才突然委屈涌上心头,忍不住落下泪来。
司徒曜心疼的不得了,走过去抱住她哄道:“如意不要哭,朕心疼。”
“你心疼我?心疼我做什么?那些心肝儿还不够你心疼的?”
司徒曜便知道她吃醋了,如往常一般解释道:“朕心中何曾有过别人?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也知道的。”
柔妃顿时哭了起来:“你总是这样说,你每次都这样说。”她心中委屈苦涩,挣脱不出来,就捏着拳头捶他。
她早就过够了这样的日子,自从进宫以来,他宠爱她总是偷偷摸摸的,在外人面前,他总是宠着贵妃。整个后宫之中,谁不知道皇上最宠爱贵妃?
“我亲眼看见你揽着她!你从我身边走过去,揽住了她!我亲眼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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