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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商叙重新提起,温舒白几乎就要忘了这个她?临时找出来?的借口。
她?连忙按了下马桶的遥控,然后她?旁边的马桶就开始冲水。
水声消失后,她?才回商叙道:“不疼了。”
可说了谎的人,到底心虚。从卫生间?走出后,温舒白看?着守在门口的商叙,很不自然地捋了下头发?。
谁知商叙更不自然,看?着她?时,眼?神偶尔落在她?的耳垂上,随后就开始有点?闪躲。
“怎么了?”温舒白奇怪。
商叙想起昨晚的事,深望了她?一眼?,又怕她?好?不容易搞好?的心理建设被他的话语击垮,于是只道:“没什么。”
“那……”温舒白咬着唇,想了很久后,很正式地对?他道,“商叙,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
听到一半,商叙就有点?受不住了,心跟着都沉重起来?,接着她?的话道:“还是分房间?睡吗?”
三楼到底还是他们的私人空间?,只有他们在住。如果一定?要分开住,也不是不行,左右不过是在别的屋子用几张沙发?拼一张床。
可他又难忍相思。
“没有啊……”温舒白愣了下,继续认真道,“我是说,我觉得以后我们还是别轻易喝酒了。至少不该两?个人都喝。”
她?自认为只要有其中?一个不喝酒,就不会发?生昨晚那样的事。
商叙心中?却并非这样想,只觉得昨晚发?生的事与喝酒的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大。
归根结底,是他在哄诱温舒白。是他在他们婚后真正同床共枕的第一晚,情难自禁。
温舒白看?他不答,以为他不同意,还在想着前?一句话,便皱眉道:“还是说……你更想搬出去?住?”
她?确实得了商叙的耳濡目染,就如最开始时,商叙将大床直接就分给?了她?。
她?下意识就觉得,主卧已成了她?的领地。
“当然不想搬。”商叙轻笑着牵住了她?的手,“喝酒的事,我答应你就是了。”
一夜过去?,他大概是习惯了和温舒白十指相扣。
温舒白没有他那么习惯,原本是想挣脱的。
可方才洗手时,没注意调水温,她?的手是凉的,莫名渴望着商叙温暖的手掌偎一偎。
她?也就没挣脱,由着商叙去?牵。
等到他们回到主卧,温舒白坐在床上,看?他仍呆站在她?面前?,她?才狠心轰人:“出去?啊……我要换衣服。”
商叙闻言,这才离开。
温舒白去?衣帽间?寻了身衣服,不喜欢在衣帽间?换,磨磨蹭蹭拿进主卧换。
她?与商叙有种特别的默契,换衣时,她?将房门掩住。换好?时,她?再将房门敞开。
她?换好?后没过多久,商叙就进来?了。
看?她?穿得“隆重”,就猜想着她?今天是要出门。
“猜对?了。”温舒白摆弄着领口的琉璃扣,“我今天想去?看?看?佳宁姐。”
自从结婚后,她?既忙着适应自己的工作,又忙着操心家里的事故调查,实在分身乏术,与许佳宁很少见面。
许佳宁同样把精力都放在她?家的花店。
她?原本就是和母亲两?个人扛起花店的生意,前?些年母亲为了节省成本,还总是亲自做些累活儿,让身体也变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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