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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觉得,你们能让皇上放弃追封温氏的念头?”瑞应问他们。
谦王和桓渊都不说话,朱嘉道:“就算最后不能尽如人意,但也不能这么痛快的就让温氏那妖妇死后享此尊荣!”
看来,他们对皇上的偏执和倔强还是有所了解的。
瑞应笑了笑,道:“老师别着急啊!若是以前,你们必定说服不了皇上,不过,现在嘛…”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惹得桓渊曲起手指要弹她脑门儿,她才说道,“咱们的太子爷先前不是说了,贵妃要羽化升仙了!既然已经登上仙界,何必在意凡间的俗名呢!没得让上仙觉得,她贪恋红尘,回头不让她升仙了。”
桓渊几个先是面面相觑,继而都露出会意的笑容,桓渊还是没忍住拧了拧她的鼻子,笑道:“就说你机灵,什么都让你想到了!”
瑞应摸着自己的鼻子退到一旁,埋怨说:“怎么还动手动脚的!你对东宫的宫女也是这样不成!”
桓渊气道:“我身边近身侍奉的都是太监,那些宫女是圆是扁我都没看清过。”顿了顿,他又问,“方
金真的是权相的人?”
“恩,我在相府见过他。”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还有司礼监的朱长虹,也是权相的人。至于张保就有意思了,权相送的钱财,他招收,可涉及到皇上的一星半点儿,他是一个字都不吐露。”
张保是第一个让权相束手无策的太监,上辈子背地里不知骂了这阉人多少次,可又不能得罪,还得继续捧着供着。
桓渊“哈”的笑了一声,也骂了句“老阉狗”!
谦王提醒道:“不管背地里多恨,面上也不能露出半分,他毕竟是司礼监掌印,又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叔父放心,宫里的都是人精,我知道怎么处理。”
谦王又看向瑞应:“你才回权相府多久,就已经知道这么多了?”他的目光带着审视,这让瑞应很不舒服。
瑞应直视着他,道:“我是王爷调教出来的人,我有多大的本事,王爷会不知道?这些,也不过是皮毛而已,相党树大根深,王爷都挖不出来的东西,我就更不能了。”
谦王不语,桓渊轻咳一声,带着期望看向瑞应,问:“我出来一趟不容易,你有没有话要对我说?”
瑞应看着他,冲口而出:“这次回宫不会再有人刺杀你吧?”
桓渊气得面色发青,指着门口:“你走,你走!”
瑞应悻悻得走了出去,口中念道:“好心没好报!”
桓渊在房里哀嚎:“她怎么还是不开窍啊!”
谦王却知,恐怕不是瑞应不开窍,而是心思不在桓渊身上。
他想起那日瑞应望着他的眼神,只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让桓渊知道。
瑞应出去找到王氏,母女三人上了马车,权玉燕好奇的问:“侧妃找你去做什么呀?”瑞应早已想好借口,说道:“她见我和她一个故人长相相似,所以叫过去问问。”
权玉燕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怪不得她看到你的时候,说你面熟呢!想来是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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