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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生死（第2页）

”都这个时候了，她没想到他还跟她纠结这个。

桓渊攥住玉佩，沉声说：“照现在看来，谦王恐怕早就没命了。朕还没公布此事，不过是不想多生枝节，只等找到他的尸骨，再回京办丧事。”

瑞应双目空洞无神，心口仿佛破了个洞，冷飕飕的风直往里灌。忽然，她猛地抬头看向桓渊，心里的疑问就这么问了出来：“是不是你？”

桓渊慢慢回头，和她的视线对上，她的眼里有疑问，他的眼里却深不可测。

“你觉得是朕？”

瑞应紧紧抿唇，不发一言。

桓渊冷笑了几声，站起身仰头呼出一口气，道：“你若这么想，随你吧！”语气无奈而烦躁，说完就走了。

瑞应只是出于本能的怀疑，并没有真凭实据。

桓渊好不容易来一趟，没多久就走了，坤宁宫的人刚提起的喜气就淹没了下来。

不过，桓渊也没有去永寿宫，而是在乾清宫继续追寻谦王的遗骸。

几乎所有人都认定，谦王死了，既然找不到活人，那就把尸体带回来吧！

若不是有一日李忠告诉瑞应，皇上召见了锦衣卫密卫燕

十三，可能是有关谦王的消息。瑞应想了想，避开众人，悄悄躲到乾清宫梁上，听到了桓渊和燕十三的对话。

“事情都办好了吗？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是桓渊的声音。

燕十三道：“皇上放心，此事无人知晓。”

“其他人知道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不能让皇后知道。”

瑞应心中一突：莫非…真的是他？

燕十三忽然眯起双眸，抬头厉喝：“有刺客！”说罢人就原地拔起，直指瑞应所在的位置。

“住手！”桓渊连忙阻止。

但燕十三的内力已经震伤了瑞应，瑞应从梁上摔了下来，吐了口血。

桓渊冲过来要抱她，被她一掌推开：“是你！”

桓渊静静的看着她，她的眼里再也没了犹豫和疑问，只有坚定的仇恨。

“他是你我的救命恩人啊！没有他，我们都活不到现在！可是你呢？你恩将仇报！”瑞应捂着胸口，双目赤红，恨不得将他身上烧出个窟窿来。

等她控诉完了，桓渊才道：“你为何爱他？是因他救你吗？因你在最绝望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若是如此，那我告诉你，救你的人是我！若不是我发现

你在路边，你早就死了！从始至终，你根本就爱错了人！”

瑞应胸口起伏，眼前又浮现出当年从马车中醒来的情形。

自己为何会爱谦王，仅仅是因为他救了自己吗？

不对，还有他带自己回府，养育自己、教导自己，明明是父亲该做的事他来做。从那时候，自己就对他有了倾慕之情吧？

那桓渊呢？自己一直把他当哥哥的，结成夫妻到如今，可曾有过爱情呢？

如果当初知道救自己的人就是桓渊，她会爱谦王，还是皇上呢？

瑞应不知道，她只知道谦王死了，是被桓渊害死的！

“我恨你！我恨你！”她声嘶力竭的吼出这句话，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可是还没跑到门口，就因内伤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