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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陶甜的人是一群小混混,他们在把陶甜弄晕之后就直接把人带到了附近的一个小仓库里,陶甜紧闭着眼睛全程假装昏迷由他们摆弄,直到身下一软,那几个人把她扔到了仓库的沙发上。
“好久没有看见长得这么正的货色了,舒望你这小子还挺仗义。”其中一个个子高大的小混混色眯眯地盯着陶甜看,“这颜值和电视里的明星也差不了了吧,老子还没试过上明星是什么滋味儿呢。”
“去把门给我关了。”他吩咐手下的小弟。
随着一声沉重的闷响,大门被关上了,还从里面上了锁。陶甜眼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睛,除了舒望,仓库里一共有三个人,一个大高个儿,其他两个一个染着黄毛,一个剃着寸头,一副混混不良的模样,但脸又生得很嫩,哪怕故意做出一副世故的相也掩饰不住年龄带来的稚气。
“哟,还醒了呢。”黄毛笑起来,“醒了那就更好,要不然跟上回那个一样奸尸似的,一点意思也没有,还是有点声音的干起来更有劲儿。”
寸头男生:“这回你悠着点儿,上回那个差点被你搞死了。”
陶甜害怕地在沙发上蜷缩起身子:“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她一转头发现站在一边的舒望,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像是才发现他在这里似的,“舒望,你快带我走!求求你!”
听到她的求饶声,舒望爽快地笑了起来,心里相当舒坦,他终于让这个傲慢的要死的女人向他低头了,待会还可以享受她痛苦的叫声,陶甜施加在他身上的痛苦,他一定都要亲手一一讨回!
“救你?”他欣赏着少女标志的脸上露出的恐惧神色痛快无比,从前看上去让人相当不爽的一张脸,现在他终于品味出别人为什么把陶甜当成校花,她也确实有这个资本,怪不得爸爸会对她动手,他开口扼杀了她的希望,“待会你要是让我爽了,我也不是不能考虑留你一条命。”
嘴里说着会饶她一命,可是他眼中的杀意却丝毫做不得假,饶命那话不过是舒望嘴上随口说说,他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陶甜拔高了嗓音:“你、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
“知道啊,”大高个儿男生哈哈大笑,他纹着花臂,凶劲儿十足,“可是那又怎样,我告诉你,哥们几个可都还没成年呢,睡了你不过再回少管所里蹲几年,之前又不是没蹲过,那地方老子熟得很。”
他脸上的笑意淫荡,之前那些女的加在一起都比不过眼前的这个女的,长得又漂亮,听说班上成绩还数一数二,简直就是一个极品。看着陶甜楚楚可怜的神色,大高个儿心猿意马:“要怪就怪舒望,他想搞你很久了,哥哥也是替他办事,这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恨也恨他身上去。放心,我不会杀你的,今天完事儿你当我女朋友,以后老子罩着你。”
舒望皱眉:“高哥,这可和说好的不一样!”
姓高的大高个儿目光不善:“老子是收了你的钱,但不是你的下人!”不过他在社会里混的久了,也知道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儿,“这么漂亮的妞想出去找都找不到,杀了多可惜啊,待会儿脱光了拍几张照把人控制住不就行了,你还小,不懂做人要留一分的道理。”
谁拳头大谁说话管用,舒望一个人对上其他三个根本就没有任何胜算,不过想想姓高的说的话,只要拍到了陶甜的裸照以后想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比使唤一条狗还方便,确实比直接杀了要自在。
陶甜似乎不敢置信:“舒望,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为什么要这么恨我?”
“为什么要恨你,你居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恨你?”舒望连连重复着她的话,魔怔地笑个不停,其他几个人也没拦着,抱着手站在一边看热闹。
舒望:“你当初为什么要报警?爸爸他可是一个教授啊!他从小把我带大,他对我那么好……他是我唯一的亲人,可你却把他给毁了,不就是被睡吗?你再恨人也没必要把他送进监狱吧?那好歹也是你老师,给你提高了成绩,就这么无情无义吗?”
“你知不知道你把一个教授送进了监狱,就等于毁了他的一生!还有我,再也抬不起头也做不了人了。你有现在,都是因为你咎由自取,怪不了别人。”
在他的嘴里,舒洋是一个顶顶好的父亲,对孩子,对家庭负责,是一名德高望重的教授,他对陶甜以外的人,甚至对陶甜,只要是在床以外的地方都表现出为人师表的认真负责。
舒洋是一个好人吗?对学生犯罪的老师当然不能说是一个好人,可他对舒望来说是个好人,人都是双标的,有时只愿看见对自己有利的那一面,而忽视对别人会有伤害的地方。因此他对自己的儿子好是一个好父亲那关她什么事?舒洋是他的爹,又不是她的。
陶甜在沙发上坐直了身体,药物对她没有影响:“你弄错了因果关系,舒洋是因为犯了罪才进的监狱,他毁了陶甜的一生才进去的,不是因为进监狱才被毁掉一生。”
不少犯人总喜欢把问题推在监狱上,好像自己之所以成为罪犯,是因为进监狱留了档案,却堂而皇之地忘了他们之所以会进监狱完全事出有因。
他们抬不起头,在社会里做不了人不是因为蹲过监狱,而是因为犯罪被关进监狱——如果他们遵纪守法,舒洋老老实实地履行作为教师的职责,那么他们就根本不会有进监狱的机会。
舒望不再和她废话:“你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顺眼。”他冷笑了声,“你还是留点儿说话的力气吧,不然待会让你叫都叫不出来,劝你老实点,这个地方可没什么人,连摄像头也没有,你就是叫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的。”
其他三个混混也早已经等得心焦不耐烦,见他话也说完了,立刻抽了皮带摩拳擦掌地打算上来。
“没有摄像头?”
“是啊。”
陶甜点点头,安静地坐在沙发上,高个终于觉出一丝奇怪,她太镇定了,就好像面前面对的不是他们这些意图不轨的人,只是些不入眼的蝼蚁。要么就是她已经吓呆了,要么就是故意装的。
肯定是故意装的!他们事先打听过了,摸过这个女人的底,就是个死书呆子,就连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都没学过。高个儿不再多想,伸手就想去扯她衣服,只听咔嚓的一声,他疑惑地眨了下眼睛,手腕忽然传来钻心剧痛。
“啊——!!!!”他立马痛苦地倒地大喊大叫,手腕上好像有千只虫子在不停地啃噬皮肤,骨头好像也碎了,高个儿在地上来回打滚,样子凄惨。
陶甜勾唇,她不笑的时候有种令人望之生畏的冷艳,笑起来的时候,尤其是像现在这样,美得能让人心花怒放。可是其他人完全没工夫欣赏她的美貌,互相看了几眼,笃定她刚才是用了巧劲,眼里现出狠色,打算一同解决掉她。
舒望:“直接把她杀了给大哥报仇!反正还没到十八岁,不用赔命!”
空荡荡的仓库里响起了清脆的骨骼活动的声音,陶甜拉开筋脉,闲庭信步地走到几人跟前:“你们刚才提醒我了。”
“提醒?”两个混混不懂。
陶甜:“这里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其他人。”
“还有,我今年十五,也没满十八。”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到现在还在陪着我的读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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