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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晗脸上也沾有点点血迹,只见他勾着唇,笑容阴郁,一字一句道:“让他们走吧,师兄。”
江知夏紧紧咬牙,目光扫过地上众人,缓缓吐出一个字:“滚!”
趴着的弟子连滚带爬,逃离了此处。
确定众人全部走远后,江知夏准备问楚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哪料刚回头就见楚晗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膝盖一软,直直地向下跪去。
江知夏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楚晗,没让他倒在地上。
楚晗借力站起,轻轻拍了拍江知夏手臂,有气无力道:“真是对不住,又给师兄添麻……”
话未说完,一口血向上涌去,他慌忙用手捂嘴,但血还是顺着指缝滴了下来。
江知夏将他的手拿开,一手扶住他,一手轻拍他后背,让那口血彻底吐出来。
吐出血后,楚晗脑袋发晕,彻底支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倚在江知夏身上。
江知夏把他搀扶到一旁的树边坐下,想给他包扎手上的伤口,却被躲开,也就没再继续了。转身走到另一棵树下,站在那处远远地看着他,沉默不语。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远处也隐约传来湍急的水声,两人就静静地待在那里,谁都没有开口。
一动不动地过了有一刻钟,楚晗才支身站起,温声道:“走吧。”
江知夏颔首,伸手想搀扶楚晗,却被对方偏身避开。
“我可以的。”说罢,就向前走去。
江知夏看他脚步虚浮,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紧跟着他往前走。
两人走的不是来时的路,不知怎么就走到了河边,顺着水流方向走去。
他们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楚晗没忍住,出声道:“师兄,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江知夏低头看着地上的石子,淡淡道:“你还好吗?”
楚晗闻言怔住,偏头看向江知夏:“就问这些吗?”
“这些比较重要。”江知夏抬头迎上楚晗的目光,一字一句道。
楚晗勾了勾唇,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河面。
夕阳余晖倾洒在河面,这处的水流也没有方才那处湍急,水面波光粼粼,宁静唯美,如梦如幻。
他注视良久,悠悠地道:“他们是永安城越知州派来的杀手,是专门来刺杀我的。”
江知夏闻声驻足,偏头看向楚晗:“为何?”
楚晗视线依旧落在河面上:“三年前,越知州的长子给我递了比武帖,邀我前去应战。他被我打败后又邀我到府上一叙,当晚我便住在他府里。”
“夜里,我听到外边有窸窣的响声,便起身查看。我顺着那声音寻去时,看到一个妇人坐在一个石屋外面,嘴里还在念念有词。我出于好奇,便偷偷趴在那屋顶上,想听听她在念叨些什么。”
“却听见她讲的是曹冲称象的故事。她讲得很细,很慢,我当时以为她疯了,大半夜不睡觉对着墙呓语,直到我听到那石屋里面传来响应,那是一道极其稚嫩的声音。”
“屋内那小孩也没有说什么,就是说些‘好厉害’之类的话。妇人讲完这个故事,又开始讲其他的小故事,我就在那屋顶上听了一整晚。直到拂晓时分,那妇人才匆匆离去。”
“第二日,越知州又塞给我了一些银两,让我在府中多留几日,好指点下他长子的剑法,我应下了。夜里,我果然又听到那处有响动,还是一样,我又趴在那屋顶听了一个晚上,第三日,第四日也是一样。”
江知夏偏头,见楚晗眼底含笑,仍旧波澜不惊地望着水面,他也循着那目光望去。
“第五日清晨,妇人走后四周也没有其他人,我便趁机跃下房顶,轻敲石屋,问里面那稚童,他是谁。”
“他大约是许久未和除那妇人以外的人说话了,听到我的声音,特别兴奋,跟我讲他是越知州的儿子,那妇人是他的娘亲。”
楚晗轻笑道:“我在越府这几日,可从未听他们说过有这么一位小公子。”
“那小孩跟我讲,他天生异瞳,一只眼瞳孔泛白不能视物,另一只眼颜色虽然正常,但也不太能看清东西。这种异瞳被当地百姓视为不详,越知州作为地方官员,不舍得将儿子处死,便把他关进这石屋里,一待就是五年。”
江知夏不可思议地转头望向楚晗:“他从出生后便被扔进了那石屋?”
楚晗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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