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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走上甲板,有船员立刻迎了上来。船员恭敬地微微低身,从手上的托盘里拿起一杯香槟,递给了他们。
两个人都接了过来,一起走到了神选者之间。
“来了啊,魔术师。”克罗斯说,“你有点慢啊。”
司轻:“还好吧,这不是还没开始吗。”
他回过头去看黎放。下午半天过去,黎放的心情似乎更down了,就沉默地跟在他后面,臭着脸捏着酒杯,看向海面。
司轻很无奈。
黎放把情绪都写在脸上了,其他人都看了出来。
有人问司轻:“他怎么了?”
“心情不好,我俩有了点分歧。”司轻说。
“什么分歧?”
司轻摆了摆手:“没什么,小事。”
黎放没因为司轻说的话动摇什么,还是一脸“我不高兴”的样子。
他这样是有道理的。倒不是因为上午的时候司轻踩了他“初二转学”这事儿的雷区,而是因为下午的时候,司轻选择了放血。
司轻扎了十个指头,把从科斯特洛夫人那儿拿来的血瓶子滴满了。因为这个,他现在手指还在隐隐作痛。
黎放不让他滴,俩人下午小小吵了一架——这个说法其实有那么一点儿不准确,因为司轻完全没生气,是黎放自己在单方面输出。
“主线任务说让你祈祷,又没说让你献上祭品!”黎放气得拉着他胳膊不放手,“针放下!!你疯了吧你,你是魔术师啊!?有你这么祸害手的!?”
“可是你也说了,他说要祈祷了啊。扎手放血而已,又不是剁手,没问题的,我的手没这么脆弱,这瓶子也挺小的。再说,你也没办法断定一定不需要祭品吧?”
“我——”
黎放卡了壳。他似乎很想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来,憋得表情都扭曲了。
黎放半天放不出一个屁,司轻便接着说:“而且啊,就算不需要,以防万一准备好它肯定是没坏处的嘛。我们都是神选者,第一次进游戏,谁能断定这个啊。这万一一个弄不好,就是没命的事。十指放血而已,为了保命这都是小事。”
黎放气得不行,骂了声“放屁”,又指着他“你你你”了半天,最后也没“你”出个什么玩意儿来,只好又低低骂了一句,愤愤松开他,转头就走,蹲到地上自闭了,一声不吭地像自己给自己摁了静音。
司轻无可奈何,自己给自己扎了十指弄好了血瓶子后,就走过去拍了拍他,说你也把祭品弄了吧,省得到时候出事。
黎放不弄,头也不回地把他的手拍走。
“那好吧。”司轻低头看了看手,捏了捏指头,“我还有点,我帮你再滴一瓶?”
黎放当场炸了,又跟他吵了起来,最后实在拗不过他,骂了句“司轻你他妈真行”,然后拿过针头咔咔扎了十个指头,咬牙切齿地像在捅司轻。
弄完以后他就瞪司轻,说我不跟你说话了,你给我滚。
司轻哭笑不得:“你小学生吵架啊?”>br>
黎放冷哼一声。
他说是让司轻滚,但这一下午还是跟着他,只不过一直都没说过话。司轻问他点什么他都冷哼,倒是有问有答。
就这么到了现在,黎放还是不跟他说话。
宴会都要开始了。
司轻有点汗颜,心说跟黎放这么下去可不是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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