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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以一种很是屈|辱的姿势被解桢锁在怀里。
就像抱小孩子一样,解桢一手托着他的臀部,另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撼动分毫。
他的小腿垂在解桢身侧,两手抵在解桢的胸前,挣扎了几下未果,反而把解桢的下腹挣扎得邦硬,时安也不敢再动了。
整个校园都笼罩在浓雾中,看不见建筑,看不见人影,也听不到声音,只能听到解桢脚步声的回音。
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到了目的地。
浓雾中显出了一扇门,时安认得,那是音乐教室的门。
这一路上他们都在直行,没有遇到拐弯或者楼梯,但他们就是从新教学楼一楼的洗手间到了旧教学楼四楼的音乐教室。
走到门口,解桢揽着他后背的手松开,搭上门把手,微微一拧,门开了。
走进教室,门外的浓雾瞬间散去,外面变成了旧教学楼脏兮兮的走廊。
解桢把时安放到了钢琴椅上,时安屁|股刚刚挨到凳子就想站起来,可四周忽然凭空出现了铁链。
铁链就像有自己的思想一样,将时安捆了个结实,牢牢地钉在了琴凳上。
时安心里的不安在此刻方达到了极点,他动了动胳膊,一动,链子就锁的更紧。
他满目慌张的看着解桢,“解桢,解桢,你别、别这样,你松开我。”
解桢脱掉了西装式的校服外套,露出了里面修身的白衬衣。
祂身形条件非常好,倒三角身材,宽肩窄腰,身高腿长,比模特有过之而无不及,任谁看了都得赞叹一句。
可时安现在却是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
感受到时安的目光,解桢手上的动作更慢。
祂慢悠悠地把外套叠整齐,搭在椅子上,又四处看了看这间自己熟悉到极致的教室,才转过身。
小男生的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浅棕色的眸子被泪水冲刷的晶莹剔透,如同上好的琉璃石。
他惶惶不安地看着面前的鬼,目光紧跟着他,解桢往哪个方向走,他就往哪里看。
眼睛里只装得下祂一个。
解桢从心里升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
就是这样才对,就是要像现在一样,没有那个讨人厌的神棍,也没有愚蠢的体育生,时安心里眼里都只有祂一个。
只依赖着祂。
看着解桢缓缓走近,时安吸了吸鼻子,“解桢,解桢你松开我好不好,你别、别这样,我害怕。”
因为刚刚哭过,他的鼻音非常重,像是在撒娇,他太害怕了,话都说的不利索,结结巴巴的。
解桢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祂在时安跟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
因为时安的目光一直放在祂身上,所以这样的距离,时安的头是仰着的。
纤细白皙的脖颈绷得直直的,小巧漂亮的喉结因为害怕而频繁的滚动,被泪水打湿的睫毛轻轻颤抖。
他又重复了一遍:“我……能不能把我松开啊?”
解桢忽然笑了,是那种很纯粹的笑容。
祂抬手,轻轻摸上时安的左脸,拇指摩擦着他的唇角,“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只看着我一个人。”
时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助的摇头。
“你一辈子都在这里陪我好不好?”解桢弯下腰,用目光描绘过时安的眉眼,每一寸都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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