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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没有买来的“眼睛”里有连接耳膜的微型纳米振动仪,此时耳边由寂静转为嘈杂,骰子声、打火机滚轮摩擦、酒杯碰撞的声音、铁板上的生肉滋滋冒出热油……一只巨大的舞狮从他身边咆哮而过,这可比便利店老板们凑钱买到的全息财神威风得多,金币翻滚着从狮鬃中掉落,那是真正的金子,可以直接在各大赌场中兑换筹码。
如果说滤镜造就了虚假,但是在三百三十层中,正是“眼睛”的纳米滤镜显现出街道的真实。赵没有和各式各样的行人擦肩而过,如果不戴“眼睛”,他们看起来大概衣冠楚楚风度甚佳,而“眼睛”之后,他们就成了抱着拟态女郎狎昵的醉汉。一个大概是出千的顾客,被赌场的警卫程序揍得鼻青脸肿,但是在“眼睛”之外的人看来,他更像是喝多了酒,在街上和空气左撞右撞,最后一头栽进了垃圾箱。
赵没有有段时间没来了,最近缺钱的日子不多,他没去赌场,而是进了一间酒馆。
店门口上书三字招牌,姥酒馆。
“酒馆”在文学中比起名词更像是形容词,布尔乔亚小说里它往往暗喻着婚外情,武侠小说中它更容易让人联想到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它比情人旅馆显得堂皇,又比便利店显得暧昧,昏黄灯光下,点唱机传来有些杂质的磁带音色,你可以在窗边谈情说爱,也可以在包厢中杀人放火。
姥酒馆就是一间这样的所在。
“欸赵哥!”赵没有一进店就有眼尖的顾客发现了他,随即招呼声此起彼伏,“赵哥来了!”“赵哥来这边儿坐!”“嗨,赵!”“赵哥新年好!”
有人凑上前,“赵哥有阵儿没来了,最近有单买卖,做不做?”随即被人推开,“过年呢!赵哥的规矩,过年不做生意!”接着压低声音朝赵没有道:“赵哥您什么时候再下注啊?就上次赢的那个数目,至今还在探哨灯最顶头挂着呢,都好几年了,没人能破!”
赵没有笑了笑,和几个朋友聊过片刻,又和相熟的打了招呼,最后问:“姥姥呢?”
柜台后算盘珠子“啪”地一声响,然后是一句清冷女音:“这儿呢。”
赵没有走过去,笑道:“您过年好。”
柜台后坐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一张典型的东方面孔,艳若桃李冷若冰霜,抬头打量他几眼,复又低头算账,淡淡嗯了一声。
赵没有有段时间没来照顾生意,看到吧台旁边新装了一台立式水箱,里面的水生布景做的很漂亮,养了不少色彩斑斓的热带鱼,“姥姥怎么想起来养鱼了?这是什么品种?”
话未说完,有醉鬼撞到鱼缸边,赵没有还没来得及去拦,这人头一弯,“哇”地吐进了鱼缸里。
赵没有:“……”
“你不会想知道的。”老板娘打个响指,清扫机器人直接把醉鬼扔了出去,随后将鱼缸搬走。
女人算完了账,搁下算盘站起来,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身上的旗袍变成了一条露背舞裙,容颜随之改换,金发碧眼,风情万种地瞧着赵没有笑,“呦,今儿怎么想起来看我了?”
说着丰满的胸部贴在他肩膀上,充满暗示性地眨眨眼,“我说你,这么多年了还没把刁家公子搞到手?人家家财万贯,至于你见天儿来这三百三十层讨饭……”
赵没有高举双手以示清白,“姥姥您就别取笑我了。”
女人“嘿”了一声,骂他一句不上道,接着身高突然缩水,变成了个洋娃娃般的小女孩,朝赵没有伸出手,理直气壮道:“压岁钱!”
赵没有心道:你个姥姥。
姥姥正是姥酒馆的老板娘,是不是老板“娘”有待斟酌,因为自这家酒馆开业起,从没有人见过女人的真实样貌,也没有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在三百三十层有一些秘而不宣的规矩,比如不同的“眼睛”会看到不同的场景,比如有一些地方只有带上“眼睛”才能进入,姥酒馆就是一个这样的秘境。
没有人在“眼睛”之外看到过姥酒馆的老板娘。
就连那些被她带上床的男男女女们也没见过,她的床伴们私下开过研讨会,结果发现他们见到的裸体甚至都不是一个样。
赵没有把压岁钱交给小女孩,对方伸手要抱,他只得弯下腰把女孩举在肩上,发丝交错的刹那,女孩儿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刁禅没来,楼上有生人在等你。”
能进入姥酒馆的人不多,不被姥姥认识的客人就更少了。赵没有表情不变,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气音:“……是政府的人?”
女孩边笑边在他的后颈上掐了一把。
赵没有在一楼的卡座里转过一圈,没搜集到太有用的情报,来姥酒馆过除夕是他和刁禅的习惯,三百三十层有全大都会最好的焰火表演,而姥酒馆天台是最佳观景处。
他上次见到刁禅是半个月之前,这人据说有个紧急探索任务,要去遗址一趟。在赵没有得知考古学家的存在之前刁禅也经常莫名消失,他对此给出的脑补是这人又回家上演恩怨了,最扯的是每次回来刁禅还会给他讲一遍这次他的第几个小妈又做了什么扯淡之事,好像有一次他还想和其中某个联合起来整垮他家老头。
如今看来,这孙贼没选戏剧专业是个大失误。
赵没有推开天台门,看到栏杆旁站着一个戴墨镜的男人,黑色风衣,多佛结领带,标准的政府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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