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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反派二号（第3页）

回记起昨晚和韩东诚过分靠近时，嗅到的好闻气味。徐文祖抬起手捂住他的眼睛，放轻呼吸，低头凑了过去。

比较之前像是厮杀一样的亲吻，再次触碰彼此时，两人之间小心翼翼地动作，温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四周空气升温，满是缱绻暧昧的动情气味。

韩东诚低喘着气，在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前，率先挣脱他的怀抱后撤拉开距离。

他虚虚拢起敞开的浴袍，一副恍然记起重要事情的模样，望着徐文祖的眼睛，与他说，“考试院出事了，早上警察来电话让我们过去一趟。”

同一个警察先后给他和徐文祖分别打了电话，韩东诚接了两次，并顺口替徐文祖解释了一句，没有接听电话的原因。

只说了人在睡觉，还没起床。

估计着徐文祖中午前会醒，他约定去警局的时间是十一点，逾时没到，警察说不定会直接上门抓人。

韩东诚直坐起身，掏出手机唤醒屏幕，把上面的时间亮给徐文祖看，“还有五十五分钟。”

从酒店到警局，最快也要半个小时。

他拿起橙汁喝了一口，“我们需要抓紧时间。”

韩东诚把要说的话说完，看也不看徐文祖的反应，径直拿起旁边的西服套装走向卧室。

片刻过后，徐文祖眼神微沉，浑身萦绕低气压，起身重复韩东诚走过的路线，跟进卧室。

壁挂电视里的新闻播送结束，背景音乐欢快的广告出现，却因没人观看，客厅气氛一时显有几分诡异。

考试院这起事故属于重大刑事案件，归属对应管辖区的刑警部门负责。

十一点零五分，韩东诚和徐文祖刚走到警局，就被负责这起案件的刑警们，分开带去不同的审讯室审问。

系统111提前处理完前往下一个世界的相关事宜，颠颠地出现在韩东诚周围时，审问已经到了尾声。

韩东诚傍晚就已经离开考试院，不在场证明充分，的士司机以及酒店的服务人员，都可以为他作证。

被问起和严富顺几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住进考试院的原因，韩东诚没有隐瞒，诚实告知自己的孤儿身份，以及曾经在泉边保育院住过一段时间的事实。

这些资料并不难查到。

在旁记录的圆脸女警官苏贞花，合上笔帽前，回记起刚才看到的一幕，直觉敏锐地多问了一句，“或许，冒昧询问一句，韩先生和徐医生之间除了小时候的玩伴以外，还有其它关系吗？”

李刑警刚要起身，听到苏贞花的话，又坐了下来。他面露狐疑地看了眼苏贞花，又看向坐在对面的韩东诚。

系统111晃悠悠地荡在半空，悄悄竖起耳朵，同样好奇韩东诚会怎么回答。

审讯室里安静一瞬，随即清悦含笑的男声响起，直白承认，“是初恋。”

“也是一直喜欢的人。”

同时间隔壁审讯室里，负责审问徐文祖的小刑警，同样记起电话联系他时发生的事，秉着不错漏掉丁点可疑痕迹，板正开口，询问徐文祖和韩东诚在酒店做了些什么。

徐文祖双手交叠，搭在桌面，似笑非笑地看向他，认真答复，“做了情侣之间爱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