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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何曾这样做过,何况还是当着他的面……
温宁咬着唇,又埋下头去,任由他安排。
眼睛不看,耳朵便格外灵敏。
当听见他擦完手,放下帕子的声响,温宁全身一颤,下意识地便往里缩。
然而脚腕却被他牢牢捉住,轻轻一折,温宁便避无可避,紧紧埋在被里。
大概他也明白方才太过分了,这会儿倒没什么旖念。
温宁只想赶快睡觉,但他一向是个极致的性子,不放过一丝缺漏。
察觉身后那般专注且认真的目光,她终于忍不住催促了一声。
“你快点。”她红着脸,轻声说道。
“真的?”谢景辞嘴角噙着笑意。
温宁扭头,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然而当他一加快,异样的感觉忽然传来,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这才明白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已经尽量忽视外面的声音了,但是暗夜极静,听见他洗手的声音,温宁刚刚平复的心跳又跳个不停。
不过,这次是真的累极,平息了一会儿,她便不知不觉间沉沉地睡去。
待听见均匀的呼吸声,谢景辞才走过来,替她盖上了被子。
目光略过她身上的红痕,忽想起今晚两人的异常,温柔的神情顿时又变得冷峻。
起身在这室内逡巡了一圈,他的目光最终落到了那窗台的幽昙上。
洁白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合拢,但是离得近,仍是有幽幽的香气扑鼻,轻轻一吸,便让谢景辞想起那时候放浪的举动。
沉吟了片刻,他想起了这花的来历,暂且把它移到了外间。
她睡得不太安稳,双手紧握着,搭在身前,嫩白的手腕上不知何时缠上了一根细细的红线,勒出了一道红痕。
谢景辞微微皱眉,俯下身替她将那红线解开。
可她攥的极紧,仿佛怕被人抢了去。
谢景辞辨认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方才拍下的那个吊坠。
白嫩的手指被一一掰开,谢景辞试图将那缠在她腕上的坠子拿开。
可刚拿走,手里一空,温宁似乎有些生气,细长的指甲狠狠地挠在了谢景辞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触目惊心。
被挠出了血痕,谢景辞没来得及说什么,她倒是先皱了眉,梦中轻声呼痛。
无奈一笑,谢景辞轻轻抬起她那如葱根般的手,细细打量了一番,原来那小指上的指甲有些断了,不知是方才挠断的,还是那会儿受不住时扯断了帷幔弄的。
她的指甲生的十分漂亮,薄薄的一层,透着点淡粉,谢景辞用匕首的刀背,替她将断裂之处一点点磨平,随后又拿了湿帕子细细地擦去浮末。
如此这般,那小指上的指甲除了短了些,与其他圆润的指尖并无什么不同。
微微一扣,忽又令谢景辞想起了她极致欢-愉时蜷起的脚趾,白白嫩嫩,一颤一颤的,抵着他的肩。
心念一动,他抬起那指尖轻轻吻了下去。
这幽昙除了少许的致幻的效果,只能放大欲望,可她那会儿紧紧抱着他的腰,不愿松开。
想来,意识里大约也没那么抗拒他吧……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腻腻歪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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