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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市,陈牧雷并不陌生。
小的时候和陈永新几乎每年都要过来,当时y市还没有发展得这么好,而且那个时候陈永新也不是带他来旅游的。
记得第一次他跟随陈永新坐了很久的火车才抵达y市,到火车站时已经是深夜了。他迷迷糊糊地出了站,跟着陈永新左拐右拐穿梭在y市的街巷,然后上了一辆停在路边不起眼的面包车。
车上除了司机还有其他三个人,他们第一次见陈永新身边带了个孩子,有些好奇。
“这小孩是谁?”
一个八字眉的男人问,旁边的小弟给陈永新递烟,然后让陈牧雷站起来,粗鲁地扒拉他转了几圈,接着在他身上由上到下、由里到外地摸了一圈。
当时陈牧雷年纪尚小,只是非常讨厌别人这样对他,并不知道自己是在被搜身,于是抓起那人的胳膊就用力咬。
“草!诶诶诶!松口!”
那个小弟手腕有一圈青黑色的文身,蛇不像蛇,龙不像龙,不知道是哪个三无野店里学徒的杰作,陈牧雷这一嘴下去,直接给他的四不像文身染了血色。
那文身小弟怒由心生,甩手就打了陈牧雷一巴掌,嘴里嘀嘀咕咕地骂。
没想到陈牧雷爬起来冲那人扑上去又是撕咬又是捶打,八字眉看得一愣。陈牧雷那时没学过什么身手,毫无章法地挥舞着小拳头,专门往他鼻子和眼睛上打,文身小弟疼得嗷嗷直叫:“看什么呢!帮忙啊!”
后座的小黄毛都看呆了,自后强行把陈牧雷制服,问陈永新:“这孩子谁啊,和咱们是有多大仇啊?”
八字眉也问:“这到底哪儿来的混小子啊?”
陈牧雷被人抓着依旧不老实,小泥鳅一样打着挺地挣扎。
烟都抽了半支的陈永新才不紧不慢地开口:“甭管他以前是谁,现在是我儿子了。”
几人面面相觑,八字眉:“你媳妇不是一直没怀上吗?怎么儿子突然就这么大了?”
陈永新怼了他一拳:“你管呢?”他指着小黄毛,“你把他给我放开,不然小心他——”
陈永新话还没说完,小黄毛就“惨遭毒手”,手捂裤、裆栽回后座上表情痛苦地夹着腿来回扭。
始作俑者陈牧雷趁机跑回到陈永新身边,绷着小脸戒备地看着所有人。
文身小弟擦着已经流血的鼻子和发疼的眼眶,嘴里嘶嘶地吸气。
陈永新掐着陈牧雷的小下巴左右检查了一番,居然没受伤,满意地点头:“叫征叔。”
陈牧雷头一歪,惜字如金。小孩子还在气头上,原本也不是什么规矩人的陈永新自然也没再强求,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让他自己找地方坐。
车上不少空座,陈牧雷却钻到陈永新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八字眉哼笑道:“还挺黏你。”
陈永新用脚踹了踹前座的司机:“开车。”
“老陈,就算是你儿子,咱们也得按照规矩来。”八字眉说道。
陈永新点头,从文身小弟手里接过一个脏了吧唧的黑头套丢给陈牧雷:“戴上。”
陈牧雷不问为什么,特别听话地把那黑头套往自己脑袋上一套。
后来的几次都是如此,车往什么方向开、目的地是哪里,他们从来不肯让他知道——因为,那是这个对外名为“众诚”公司的当时最大也最黑暗的秘密。
陈牧雷只记得当他从面包车里出来时,面前的是几个破旧的大仓库。他跟随大家来到最后那一间仓库前,守在门口的两个人穿着土灰色的工装,见八字眉和陈永新来了丝毫不敢怠慢,打开大门放他们进去。
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仓库,不管从里面还是从外面看,完全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永生难忘。
纹身男和小黄毛绕过成堆的货物,两人合力搬开一个大木箱子,下面是一块两米见方的大铁板,用巨大的锁头锁在地面。
他们打开地锁,掀开铁板,露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那两人带路走在前,八字眉下巴努了努:“老陈,看好了你儿子。”
陈永新牵起陈牧雷的小手,暗自握了一下,然后领着他沿着那条楼梯走下去,八字眉断后。
楼梯下连接一条逼仄的走廊,经过两道门后视线豁然开阔了些,一个十几平的空间摆了几张拼凑起来的桌子还有几张椅子,有几个同样穿着土灰色工装的人或站或坐地打着扑克牌消遣。
再往前,是又一条细长的走廊,两旁有不少房门紧闭的房间。
有人发现了陈永新,扒拉扒拉同伙,几个人顿时扔下牌站起来,满脸堆笑:“老陈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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