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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两人都在御辇都坐好后,轿辇平稳行驶在宫道上。
而在她们身后,顾柳眯着眼睛看着逐渐远去的御辇,在白纸上添了几笔。
马车里熏香袅袅,谢时蕴沏了杯茶递给江年月,本义是想让她不要那么拘谨,结果她却表现的更加受宠若惊了。
江年月双手捧着白玉茶杯,惴惴不安地看向谢时蕴,“皇上带微臣去见太后娘娘所为何事?”
“朕看母后最近越来越畏寒了,所以想让你给母后量身定制几件合身的大氅,上次你给朕送来的常服朕穿着极为舒适,还没赏赐你呢。”
“微臣不求赏赐,能为陛下和太后娘娘出力,是微臣的荣幸。”江年月是很乐意为谢时蕴办事的,不管是什么事。
“大明朝有江爱卿这般不计付出的臣子,实乃大明朝之幸事。”
谢时蕴说完之后话锋一转,“不过,江爱卿多次推辞,是不是看不上朕的赏赐?”
“微臣不敢”
江年月作势又要下跪,被谢时蕴扶了起来,谢时蕴温和地拍了拍江年月的手背,“怎么胆子这般小,朕看起来很可怕?”
江年月:“陛下九五之尊,微臣不敢放肆。”
谢时蕴:“……”
这人怎么像块木头一样。
就在两人心思各异的时候,谢时蕴不经意瞥见江年月的耳根子仿佛红透了,她抿唇笑了笑,看来还没那么木,还知道害羞。
不过这也给谢时蕴提了个醒,她现在的身份是“男子”,和江年月相处亲近起来难保不会被那些大臣们拉郎配,看来以后要多注意了。
特别是像现在这般两人共处一室,恐怕会对江年月的清誉有损,毕竟她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女子。
“江爱卿怎么了,脸怎么这般红?”谢时蕴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江年月不仅耳根子红了,就连一整张脸都憋的通红,不知道还以为刚才谢时蕴调戏她了。
江年月鼻尖嗅着轿辇内浓郁的熏香味,思绪早已远去,第一次见圣上的时候她身上便有这种属于皇室独有的特殊香味,但那些时候都是淡淡的,现在她们靠的这般近,呼出的气息几乎相交缠,御辇内还空间狭小密不透风,钻进她鼻尖的味道简直浓郁到要把她熏的晕过去。
江年月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忍不住抬手扯了扯领子,“回陛下,微臣只是被陛下身上的香……”
谢时蕴:“……”
好家伙,谢时蕴突然想起来,立夏曾经跟她说过,她房间里点的熏香有细微的催情作用,只是谢时蕴闻习惯了觉得没什么,但是江年月可不经常闻……
一想到这谢时蕴马上拉开了车帘,一股冷风顺势吹了进来,正好吹散了江年月的思绪。
谢时蕴看江年月脸这么红,她们再相处一室气氛必定会尴尬极了,便突然提议道,“咳咳,快到慈宁宫了,不如我们下去走走。”
江年月没有异议,“都听陛下的。”
江年月一下轿辇便被迎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清醒了几分,她低下头紧紧捏着自己的手指,在心底暗骂自己思想龌龊。
所有的宫女太监都跟在她们身后慢慢走着,其中红苕有些纳闷地挠了挠头,想着为什么陛下和江奉御关系会那么好啊?红苕看着她们相仿的身影,思索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主子,再不看好她的小白兔,小白兔就要被人拐跑了。
不过红苕看着江奉御一身熨帖的官府,穿在身上真是英姿飒爽啊,就连红苕看久了那张脸也会忍不住双颊发烫。
谢时蕴和江年月两人的相貌都是顶好的,站在一起更是双倍的赏心悦目,所以在她们两人并肩进了沈昭的宫殿的时候,沈昭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冷了下来。
这个江年月,她是怎么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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