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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长风顿时无言以对。
齐喑又道:“失踪案每年都在发生,有多少人是真的失踪,有多少人是和阮奇一样被伪装成失踪,有谁关心过这件事吗?如果不是这次失踪的人是阮奇,你会关注这件事吗?”
任长风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确实,之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人是会被伪装成主动失踪的,这太匪夷所思了。”
齐喑顿了几秒道:“我之前也没想过这种可能。也许,这才是大多数人的状态,每天生活在这个世界里,睁眼看着这个世界斗转星移,关注着网络上的是是非非,却并不知道周围真正在发生着什么事,我们知道的,只是一些需要我们知道的信息罢了。”
任长风望向迟薪居住公寓的入口,“之前我就在想,如果我没有关注阮奇这件事,如果我没有治安官的权力,如果你没有细心地发现疑点,像阮奇这种没有亲人也没几个朋友的人,是不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在意,顶多就是统计的失踪人口数字加一,正常居住生活的公民数量减一,对这个世界来说他只是一个数字,而不是一个具体的人,他的生死对这个世界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他甚至都不配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齐喑突然笑了,“我死的时候应该也是这样,居住人口减一,死亡人口加一,就完了,再没有其他任何波澜。”
任长风看着她,“不会的,我肯定会记着你,滨佳的人也都会记着你,首席、龙华他们应该也会记着你吧。”
齐喑笑笑,“阮奇再内向也是有同事的,可是你看他失踪后有哪个同事站出来替他张罗什么了吗?”
“他同事报告了他的失踪啊。而且,”任长风小声嘀咕,“我对你又不是只有同事情。”
这下换成齐喑不知该如何接话了。
任长风不想她尴尬,若无其事地继续道:“我来的路上也一直在想,迟薪是阮奇的血亲兄弟,他又在阮奇的公寓出现过,但案发以来他却迟迟没有出现,是因为他不知道阮奇的失踪吗?那如果他知道了阮奇的失踪又会是怎样的忧心如焚,会为我们提供多少线索呢?结果,他知道,他不但知道阮奇的失踪,甚至还可能知道他失踪的原因,但是,他没有任何行动,那一刻我突然就有点看不懂他们之间的关系了,说好的血浓于水呢?”
齐喑给出若干备选答案,“可能他们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多深,可能他不想做无用功,也可能他并不想得罪让阮奇失踪的人,毕竟,伸张正义是要付出代价的,但有的时候即使付出了代价也未必能伸张正义,那付出代价的人就要衡量这个付出到底值不值得了。”
齐喑说的话任长风不是不懂,也不是没想过,但是他做不到像齐喑这样毫无挂碍地平静地说出来。说出这些分析的齐喑就像一个按照预设程序运转、分析、表达的机器,任长风做不到像她这样无情而理智,然而,此时他又为这样的齐喑深深着迷。
齐喑看了看时间,“我们今晚就在这坐着?”
同样对下一步行动毫无头绪的任长风望了望天,“先坐一会儿吧,反正,回去也睡不着。”
暑热七月的夜晚,敢于在蒸腾的热气中外出的勇士并不多,大多数人早早地就躲进了有温控的室内。
齐喑看了看车外,只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还是深夜,还是任长风的车,还是他们两个人,只不过上次是在滨佳,这次是在江尔,除了车外少了以虫鸣为代表的自然的声音,其他倒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在大自然的威力面前,人类不同的基因判定和经济基础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在任长风和齐喑以为今晚又要无功而返的时候,几个在迟薪公寓门口下车进了公寓又出来的人让这两个困倦不堪的人顿时睡意全无,眼睛瞪得直比铜铃,因为他们看到迟薪跟在那几个人的身后走了出来也上了车。
与齐喑对视一眼,任长风立刻发动车子远远地跟在迟薪乘坐的那辆车后面。
路上车与行人都很少,任长风不敢跟得太近,却还有功夫感叹,“到底是生活在中城区,迟薪可比阮奇有排面多了,接他这车可不是普通人家养得起的。”
齐喑不懂这些,只觉得迟薪和接他的那几人保持着比较生疏的距离,“迟薪好像和那几个人不是很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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