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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该死的他想要!
“好了,技术太差了,你去洗我的衣服好了。”他的声音有点沙哑,酒儿却以为是因为她刷痛了他。
“我又不是生来当你跟班的,当然做不好啊!”她嘟囔着拿起一旁他脱下的衣物往外走,完全不知道最好别跟欲求下满的男人争辩。
酒儿走到客栈后方的水井旁边,将衣服随便泡了泡,搓了两下了事。然后就在那一刻,她觉得背后有种奇怪的感觉,迅速地回过头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天暗了,这后院根本没什么人走动,她左看看右瞧瞧,还是没看到人。她蹲回去继续搓衣服,耳朵却拉长去听四周的声音,但是除了前面客栈的人声之外,什么也没听到。
不过那种被监视的感觉仍在。
她开始觉得毛骨悚然起来,会不会是鬼啊?
脑袋瓜子一旦闪过那个字眼,眼前就闪过不少可怕的画面。天哪,她觉得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啊,好可怕喔!”她将手里的衣服一丢,人就没命似地往前面客房跑,一路还喊着霍竞天的名字。
她冲进他房间时,他正穿上最后-件衣物。
“怎么了?”看到她慌张的模样,他警觉地问。
“我……我觉得后面水井那里好奇怪,好像有人在看我。”酒儿看到他,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有人在看你?什么人?”他皱起眉头就往后院走。
酒儿跟了上去,一边说着:“我看了半天好像没人,你说会不会是有鬼?”
她看起来是真的被吓到了,手抓着他的袖子死不肯放。
“鬼?这该不是你不想洗衣服的招数吧?”他低头瞄她一眼。
“胡说,我已经洗了,在水井那边,你自己看。”’她指了指水井旁边那盆随便揉在-起的衣服。
霍竞天猛翻白眼,决定还是要自己动手洗一下,以免明天会穿到脏衣服。他四处查探了一下,马上就抓到了她所谓的“鬼”。
“我想这两个应该就是你说的鬼吧!”霍竞天从角落拖出两个低着头不愿抬起的身影。
酒儿倒抽口气。“金银、财宝,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一左一右像两只小老鼠被拎在霍竞天手上的,正是她那两个跟班,金银跟财宝。霍竞天松了手,两个人还是猛低着头不敢看酒儿。
“你们干么躲着吓我?”酒儿想到刚刚自己的神经兮兮,差点没闹出笑话。“快说啊,舌头不见了啊?”
霍竞天在旁边没说话,只是抿着嘴偷笑。
“小姐,我们……我们是追着小姐来的。”财宝终于肯面对现实,抬起头来小声地说。
“你,臭金银,我不是叫你留着跟我爹说我去京城了,然后还写了信让你拿给我爹看,那你跑出来了,我爹知不知道?”酒儿怎样都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他们两个。毕竟再没多久就可以抵达京城了。
“小姐,我不敢面对老爷。你走了一点事都没有,但是我如果跟老爷说,老爷一定会杀了我啦!小姐,我只好……”
“只好也跟着逃了?还顺便带着财宝出来?你这臭小子!”酒儿忍不住骂人。
“小姐,我……我把信放在老爷房里头,他应该知道了。小的不敢回去,所以就决定来追随小姐,服侍小姐。”
“服侍我?!”酒儿瞪他一眼,恐怕他是逃命为真,服侍为假。“好吧,那你现在马上去把那盆衣服洗干净,快点。”她指了指刚刚被她随意泡着水的霍竞天的衣物。
“好好好,我马上去洗。”金银感激涕零地赶紧洗衣服去。
酒儿揉了揉头。“天哪,这下怎么办?”
霍竞天取笑她:“没见过跟班还有跟班的,酒儿,你这跟班可真了不起。”
“又不是我把他们带出来的。”酒儿瞄了他一眼。“现在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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