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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绰玉丝毫不知道萧兰烬因为自己和一个姑娘靠得太近吃味,而是捡要紧的说道:“梅夫人要算计你。”
萧兰烬道:“你们就是在说这个?”
“她还担心我卷进你们妻妾之争里,落不了好。”
“什么妻妾,我是你正头的夫君。”他不快地捏她腰间软肉,“说几句话也要牵着手,你和她倒是要好。”
温绰玉痒得去抓他手:“好了,我不说了,你是我夫君。”
“还有呢?”
“还有什么?”温绰玉疑惑地皱起眉。
仔细回想他的话,渐渐睁大了眼睛:“不是吧,阿烬,你吃醋呀?那是石榴啊。”
萧兰烬低头贴在她细雪似的颈子上,不再说话。
温绰玉低头看他,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依他又如何,“阿烬……往后我只和阿烬牵手,那我还能跟石榴说话不能?”
半句应承半句狭促,说罢还拉了拉他的手。
他得了逞却作无事,只是笑得惑人,还认真答她:“说话自然是可以的,谁又不准你说话了。”
“德行……”
温绰玉见他难得的小模样,容色招人,忍不住亲了他一下。
萧兰烬笑意更盛,捉着人把她亲得腕子发软,他们好得跟从前没什么两样。
闹完了他又关心起别的事来:“这几日越来越冷,眼见就要下雪了,我才备好那些絮了丝绵的小袄,你现在穿在衣裳里,外边再穿披袄才不会冷。”
边说着边拿出一个小包袱,里面是几件里衣,面是方纹素绸的,里面填了压得平整密实的丝绵,柔软又温暖。
“在这儿就换?”温绰玉抓住他在衣襟动作的手。
萧兰烬想得十分周到:“待会得在风里站许久,现在不换你怕是得吹得脸都青了。”
“你怎么真跟小媳妇一样了呀?”温绰玉乖顺地依着他,任他将自己衣裳解了。
锁骨和肩头在遇到寒冷时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脆弱雪白的模样,自然免不了印上萧兰烬的几个牙印。
萧兰烬不爱听“妻妾”之言,却不恼这句“小媳妇”的话,而是随口问道:“夫君有我这么一个媳妇可够?”
温绰玉终于上道了,甜甜哄他:“只要你这么一个,旁的都不要。”
怕她冷着,萧兰烬很快就替她把衣裳换上了,又轻捏她的脸晃了晃,“阿玉自己可得记住这一句。”
“记得记得。”她熟门熟路地钻夫君怀里,萧兰烬妥帖地抱好她。
“这么冷的天,今年不会有雪灾吧?”温绰玉听着外头呼呼挂起的北风说道。
萧兰烬点头:“今年确实冷得太快些。”
怪不得凤越回京急着要银子添置棉衣,北地更冷,不知边关将士能熬多久。
“小袄我能悄悄给石榴送一件吗?”
石榴还在外头跟着马车走呢,温绰玉想起刚刚握她手时的凉意。
“你想给便给,就说是梅氏心疼你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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