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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上次萧则行会带着棠柚过去要求迁走棠柚的户口,那是要棠柚彻底和他划清楚界限啊!
早在那么远的时候,萧则行就已经料到这点了。
可恨那个时候的棠宵还傻乎乎地觉着是萧则行看上了棠楠。
棠宵捏着杯子,几欲发作,又硬生生地忍了下去。
“你当初既然选择了江桃母女,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萧则行不疾不徐地说,“如今柚柚在孟女士这里生活的很好,我不希望你再来打扰她。”
棠宵成功被激怒,摔碎杯子,再次怒声强调:“我是棠柚的亲生父亲!她的命还是我给她的!”
碎瓷片在地上滚开散落,茶水溅了出来;萧则行没有丝毫愠色,颊边酒窝若隐若现:“也只有这一点血缘关系,你现在才能好端端地坐在我对面说这些话。”
棠宵警惕看他:“你什么意思?”
“棠先生做个选择吧,”萧则行重新拿了个干净的杯子,注入茶水,推到他手旁,抬眼看他,问,“你是想继续留在这里碍眼、还是希望你今后还能依靠着江沉庭如同米虫一样平安过下去?”
棠宵未能理解他的意思:“什么?”
“棠家生意,和柚柚,”萧则行微笑,“你选一个。”
“想要今后顺顺当当的,就别再来找柚柚。”
-
棠柚缩在被窝中睡的香甜。
昨夜里睡的很晚,她都听到了棠糊糊的声音,偏偏萧则行极其过分,也不许她过去看。
地毯和床单弄的一塌糊涂,还是萧则行换上了新的;棠柚已经无心观察他的状况,一觉直直地睡到了中午,在梦里也是被欺负,好不容易醒过来,一睁眼,看到已经换好衬衫的萧则行正在旁边看着她。
惊的棠柚坐了起来,动作幅度大,疼的她呜了一声,问:“二叔,几点了啊?”
“该吃午饭了,”萧则行问,“还疼不疼?”
棠柚委屈地点点头,一头撞到他怀里,哼哼唧唧了好久,才肯乖乖地穿衣服。
天生的皮肤嫩,稍微磕碰点就留个痕迹,她坐在萧则行怀中,一边由着他给自己乖乖穿上裙子,一边陷入深深的忧愁之中:“你是不是下午就要走了啊?”
“再陪柚柚五个小时,”萧则行说,“下午好好休息怎么样?”
他本想带她见见老爷子,现在看来不行了。
把裙子卷起来的边边抚平整,萧则行拿着洁白的小袜子,顺着她小巧的脚套上;棠柚的脚也不大,似乎有些对不起她这样的身高,昨晚被他揉的时间久了,也有淡淡的淤痕。
棠柚控诉:“我先前只觉着你喜欢腰,现在发现你可能还是个足控。”
萧则行并未反驳,轻轻地在她脸颊上咬了一口。
他自制力向来不错,却在棠柚身上这里瓦解的一干二净;想要轻点对待她,却又难以抑制内心那点见不得人的坏心思,只能一边温柔地亲亲一边粗暴地索取。
还好她不知道他那些念头,只怕现在一定会吓到再也不敢接近他。
棠柚犯了懒,不想动,树袋熊一样被他抱起来;萧则行多了份乐趣,给小姑娘刷干净牙齿,洗脸,再在她的指挥下,严格地从瓶瓶罐罐中找到准确的单品,仔细地给她做好护肤流程。
棠柚坐在他怀中,感觉自己都要被他给惯坏了。
昨晚的衬衫衣镜被她给扯的皱皱巴巴,萧则行换了新的,而棠柚格外迷恋他身上的气味,也爱极了他此时端正严谨的模样。
最爱他意乱情迷时的失态,也只有她一个人能看得到。
午饭前,棠柚又去找了温度计来,规规矩矩地让萧则行量体温;直到确认温度正常之后,才松口气,又要啪嗒啪嗒地过去给他倒水喝。
萧则行顺手把小姑娘捞起来,抱着,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柚柚,怎么这么担心?”
棠柚沉默了好久,才说:“我害怕二叔得病。”
这个有点孩子气的回答令萧则行失笑:“人哪里有不会得病的?”
棠柚不说话,把脸埋在他脖颈中,用力地吸了一口,才说:“反正不想让你得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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