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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阮匆忙又去冲了把脸,还好眼睛不怎么红,他戴上口罩就下了楼。
谢时屿在车旁等他。
“……对不起,拍完戏回去不小心睡着了,刚刚才醒。”江阮抬起头跟谢时屿说,他嗓子还有些哑,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带着哭过的鼻音。
他想去后座,但谢时屿已经伸手帮他拉开了副驾的车门。
“没事,”谢时屿说,“我也刚到。”
等到都上了车,气氛越发沉闷,连可聊的话题都没有,谢时屿随手调了个电台,不尴不尬地充当背景音,然后问他:“饿不饿,想吃什么?你晚上没怎么吃吧?”
“……我都行。”江阮无端重温了一场旧梦,现在什么胃口都没了。
“你……”谢时屿本来想问一句你有没有什么忌口,话没出口连自己都觉得多余,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说,“我上次跟张导去过附近一家老湘菜馆,剁椒鱼做得不错。”
江阮点了点头。
老湘菜馆僻静雅致,谢时屿要了个包间,江阮跟在他身后,绕过屏风往里走,一室灯光和暖,冲淡了浑身的紧绷。
“先吃饭,”等几道菜都端上来,谢时屿不像准备叙旧的模样,催他动筷子,“反正这戏也快要杀青了,不至于吃这么一顿宵夜就突然胖起来,你真要处处听张导的,拍完戏能被折磨到再也不想进他的组。”
江阮低头夹了一小块红辣的剁椒鱼,苍白的脸颊总算泛血色,他对谢时屿一笑,轻声说:“其实今天应该我请你,这段时间谢谢你,帮了我那么多次。”
重逢后头一次这样坐在一起聊天,没有对往事耿耿于怀,你来我往彼此都是很有分寸的笑意,江阮有点恍惚,好像这才应该是正常重逢的样子。
但他抿了下箸尖,嘴唇还是微肿的,几个小时前还在被另一个人舔吮,又止不住地心跳快了几分。
“现在说谢谢还太早了,”谢时屿一扬眉,递给他店里现熬的酸梅汤,暗示他,“说不定我另有所图呢?”
江阮眼睫一颤,夹起来的鱼肉又掉到碟子里。
当初他打定主意要跟谢时屿分手,就做得很绝,在奶奶出院前,听谢时屿说找到了出租房,就把谢时屿留在他家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等着谢时屿来拿。
什么都没落下,连那盒谢时屿拿来哄他玩的卡通创可贴都收好了。
谢时屿才终于明白过来,他是真的要分手,而且这么干净利落,不留余地。
“周末晚上还去吃宵夜吗?”谢时屿没法就这样答应,连理由都不知道,江阮就要赶他走,他拎着行李箱,却一动不动,回头望着他,“你不是想吃街角那家的剁椒鱼吗?”
“不去了。”江阮说。
他脸色苍白透明,衬得脖颈间的那根红绳更扎眼,锁骨单薄。
“我能问为什么吗?”
江阮嗫喏,明白他问的不是剁椒鱼,他一连几夜没有睡觉,翻来覆去想得崩溃了无数次,脸颊泛肿,耳鸣未散,眼睛都熬红了,深夜坐在客厅里沙发上,肩上落着小鹦鹉,低头发呆地翻家里的老相册,终于恍然。
人哪有那么多可以得偿所愿的事,想见面的人太多了,想在一起的都能在一起吗?
“我觉得太累了,好像在哪儿都会被人盯着,而且……不光是班里的人,老师们差不多也都知道了,曹老师找过我好几次,事情再闹大到学校的话,就彻底待不下去了,我真的受不了,就到此为止吧。”
“我可以转学去别的地方。”谢时屿说。
江阮摇摇头。
他不再回复谢时屿的任何消息,拉黑他的手机号,老师早就把他们的座位调开了,在学校他也不跟谢时屿再有任何接触,哪怕只是说一句话。
直到谢时屿听说外婆生病,必须得出国。
江阮一连好几天没见到他,以为谢时屿终于放弃了,结果晚上回家时,撞见谢时屿坐在他家楼道外的台阶上,脚下落满了烟头,他好像很久没睡似的,眼底都是红血丝,看着很憔悴。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江阮走近他。
谢时屿在一片昏暗中握住他的手腕,江阮察觉到他掌心滚烫,连忙去拿手背贴了下他的额头,温度高得不正常。
“我之前帮人拍照攒的钱。”谢时屿塞给他一张卡,又跟他说,“卡上贴了几个号码,你叔叔再来找麻烦的话,你随便给哪个打都行,会有人来帮忙。如果你还愿意找我的话……也可以找我,不管我在什么地方,都会回来。”
“……我不用……”江阮蜷起手指,不想接,被谢时屿握住手,捋平他的指尖,放了上去。
谢时屿掐灭烟头站起身。
“你发烧了。”江阮说,“不去医院吗?”
谢时屿借着小区黯淡的灯光看他的脸,发怔似的挪不开视线,最后还是没忍住,伸手一如从前地抱住了他,埋在他颈侧,嗅到他身上清淡的皂角味,手臂渐渐收紧,勒得江阮喘不过气,试探地去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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