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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几个嘉宾已经拿着小铁盒里找到的那把钥匙,去试探着开了下诊室外烧毁后扭曲变形的铁栅栏门,这次很轻易就打开了,刚才他们试了找到的所有钥匙,都压根插不进去。
谢时屿听到动静,嘴角噙着笑,跟电话那头的江阮说:“谢了,这边应该是通关了,待会儿请你吃宵夜。”
“……”江阮耳边冷不丁响起谢时屿的声音,差点被吓了一跳,他才想起来,他们俩的电话还没挂断,忍不住脸颊更红,盯着屏幕上再次开启后、飞快滚动的弹幕,小声说,“好……好的。”
【???】
【卧槽,他们难道住在一起??不然哪来的待会儿?】
【不是吧,谢哥好像要回剧组?如果是阮阮的话,他都签到谢哥工作室了,拍戏待在一个剧组还挺正常的,虽然我一人血书认为他俩有猫腻呜呜呜呜。】
【所以能悄悄告诉我在哪儿吃宵夜吗?qaq】
录制综艺的场地跟剧组离得不算很远,开车一个多小时路程,谢时屿顺路买了份滑蛋肠粉。
江阮这几天都睡得很晚,他从头到尾帮着张树一起盯戏,相当于是副导,包括一些重要场景和桥段的分镜,还得随着进度调整,等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总是会觉得饿,去冰箱翻小面包吃。
谢时屿就时常悄悄添一点储备粮放进去,江阮有时候都没发现,吃光了才突然脸红,磨磨蹭蹭过去抱他。
不过熬过开头这二十来场戏,再往后整个班底有了默契,拍摄就能顺利多了。
谢时屿回酒店时,江阮还搂着枕头趴在床上看剧本,听见有人插房卡,埋起来想装睡,却没来得及,谢时屿早就走了过来。
“还没改完?”谢时屿余光瞥见他旁边的分镜页,是中间的几场戏。
“……没,快了。”江阮撑起身,他早就闻见谢时屿拎着的那份肠粉的香味,红着脸想从他手里接,谢时屿却很坏心眼地抬起手,没递给他。
谢时屿挑了下眉说:“干嘛呢,说是买给你的吗?”
“……”江阮抿着唇不说话。
谢时屿也没搭理他,拎着肠粉去沙发旁坐下,肠粉还浇了一勺小火炖透的猪骨汤,一打开,满是浓郁香辣的味道,谢时屿去厨房拿餐具,箸尖拨了下肠粉没沾上辣油的那一边,假装要吃。
江阮忍不住了,站起身去他身旁蹲下,下巴搭在他膝盖上,柔软的发顶往他掌心里蹭。
谢时屿顿时失笑,语气跟着柔软了一点,俯身亲了下他额头,垂下眼,揉他头发,说:“馋了就这么乖。”
“我要……我要坐你的腿。”江阮小声说。
谢时屿一把搂起他坐到自己腿上,端肠粉给他吃,他倒是不怎么饿,也不太习惯晚上吃东西,他抱着江阮的腰,鼻尖埋在他颈窝,觉得他身上的味道柔软又好闻,叫他:“宝宝。”
“你吃一点。”江阮眼睫一颤,喂了他一点肠粉,沾满辣油。
谢时屿凑近闻到那股辣味已经有点受不了,但很驯服地就着他的手吃了,然后睨他一眼,面不改色地低头喝水。
江阮卧蚕微弯,嘴角抿起一点很小的弧度。
江阮吃完肠粉,稍微翻了会儿剧本就去洗澡,谢时屿非要跟他一起洗,江阮就放他进浴室,雾蒙蒙的水汽一熏,他就犯困,谢时屿再搂他,他就更懒得动了,挂在谢时屿身上,任由谢时屿抹了他一身泡泡。
“困了就睡。”谢时屿咬他耳朵尖说。
江阮脸颊红透,搂着他脖子抬起头亲他嘴唇,舔湿,然后一点点嘬吻,摩挲着嘀咕:“哪有人洗澡睡觉的。”
谢时屿就冲他笑,却没真的折腾他,拧开水冲掉他身上的泡沫,自己也洗完,就去床上揣着他睡觉。
他恰好能把江阮像个小抱枕一样揣在怀里,下巴抵着他发顶心,伸手抱紧他腰背。
江阮脚心微凉,还喜欢踩他小腿,谢时屿要么装睡不理他,要么等他踩过来时先踩回去,踩一会儿江阮就不闹了,红着脸往他怀里钻。
但偶尔做完了,抱着江阮洗澡回来以后,谢时屿会俯身再亲他几下,江阮手搭在他后颈和肩背,摸他微硬的头发,摁他脊柱骨头的轮廓,他就轻轻压在江阮身上,脸都埋在他颈窝里睡觉,睁眼就能看到江阮白皙脆弱的脖颈上,喉结微微滚动。
“明天早上拍戏要叫我。”江阮本来都快睡着了,突然迷迷糊糊想起来什么,抬头亲他的肩膀。
邵雪君跟祝春风认识的时候已经是二十七岁,在父母和旁人眼里早就是该成家的年纪,可他却迟迟连个对象都没有,尤其是跟祝春风认识之后,他第一次为这件事和父母起了冲突。
他是抗争过的,尽管一遇到挫折就退缩了。
明天他的戏份在晚上,但谢时屿很早就要去剧组,拍跟邵家父母起争执的那场戏,江阮想陪他一起去。
“不叫你,”谢时屿低笑了一声,搂紧他说,“我直接把你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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