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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受伤的手臂依旧照惯例被枕头垫高,能不动则不动,重获自由的左手则从床头那边伸直绕过来,亲昵而熟稔地环住了齐燕白的肩膀。这是个近似环抱的姿势,齐燕白感受着自己肩上那不容忽视的力度,只觉得那只手不是搭在他的肩膀上,而是搭在了他的心尖上,将他飘忽不定的那颗心重新压回地面,有了点脚踏实地的安全感。熟悉的烟草香萦绕不绝,齐燕白一边走神,一边听着陆野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只觉得自己心脏跳动的频率在不知不觉间也随之放缓,一下一下的,敲得他浑身发软,平白生出一种倦鸟归巢的轻松来。温柔绵软的光映在陆野身上,在他周身蒙上一层温柔而梦幻的影子,齐燕白就着这个姿势抬头看着他的侧脸,似乎是在走神,又似乎只是在单纯打量他。他好像太了解我了,齐燕白深思缥缈地想。这几天来,他其实能清楚地看清自己的底线正在一退再退。虽然锁着陆野的钥匙还掌握在他手里,但他看得出来,这场“绑架案”的主动权已经隐隐约约到了陆野手中。他太了解自己,以至于很清楚用什么手段可以让自己妥协,让步,最后让事情的发展都按照他预想的一步步来。放开锁链象征着更大的风险,齐燕白也不是没有动摇过他从来都知道陆野不是会心甘情愿被人锁一辈子的人,但每当陆野或笑或怨地跟他提出要求时,他的本能总是会撕扯挣扎,最后变成宁愿冒险也想要向他走去的模样。太可怕了,齐燕白想。他看着陆野的侧脸,突然之间有种风水轮流转的荒谬感,他忽然莫名地觉得现在的场面跟他刚认识陆野时很像那时候他也是这样一步一步地设下陷阱,潜移默化地试图改变陆野,消磨他的底线,让这段感情一点一点地变成对自己有利的模样。现在攻守双方莫名其妙地换了位,似乎一切都跟那时候没什么不同。只不过那时候他要靠定位,靠监听,靠一切阴谋诡计设下的陷阱;而陆野却什么都不用,他光明正大地摆出阳谋,只靠着他自己。偏偏他没法不上钩。绑架也好,囚禁也罢,他本来就只是想要留住陆野而已,所以当陆野真的愿意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好像什么都没法拒绝。“燕白。”陆野的声音忽然打断了齐燕白飘忽的思绪,齐燕白猛然回神,下意识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怎么半天不翻一页?”陆野偏过头,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是看书呢,还是看我呢?”他一只手受伤,一只手搂着齐燕白,实在倒不出功夫翻书,但好在齐燕白跟他的阅读速度差不多,总是他前脚看完,齐燕白后脚就能帮他翻页。但面前这一页连图带字儿拢共才三行半的内容,齐老师愣神了足有十分钟,用膝盖想都知道他走神到哪去了。“看你。”齐燕白伸手帮他翻过一页,很乖巧地承认了:“书我都看过两遍了,不新鲜了。”“这话说的。”陆野挑了挑眉,说道:“那我你不是看得次数更多?”“那不一样。”齐燕白说着伸长手臂环过陆野的胸口,蛇一样地滑上他的身体,双手撑着枕头,垂头吻了陆野一下。“你是看不腻的。”齐燕白咬着陆野的唇,含糊不清地笑了笑:“我看多久都不嫌腻。”自从陆野默许他跟自己亲昵之后,齐燕白就变得格外粘人,他好像迫切地需要从亲密接触里获取跟陆野相处的底气,总是见缝插针,一有机会就要凑过来亲亲抱抱。陆野把腿伸直,给齐燕白让出凑过来的空间,默许了这个有些肉麻的吻。厚重的砖头书随着陆野的动作跌落到床上,他脚上长长的锁链也随着动作垂下床沿,拉扯着他的脚踝,沉甸甸地往下坠了一截。陆野分神瞄了一眼床下蛇一样盘着的金属锁链,忽然从胸口发出一声闷闷的笑意,然后单手按着齐燕白的后背,主动咬了一口对方的舌尖。这两天,齐燕白已经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草木皆兵,放他去客厅洗手间溜达洗漱之后,回来也不会“用你最大的诚意去爱他。”接下来的几天里,陆野没再对齐燕白提出任何要求。他就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畸形的同居生活一样,每天舒舒服服地睡到自然醒,起床后在屋里随意溜达两圈醒醒盹,至于之后是随便找本书回屋去看,还是留在客厅里陪齐燕白,则要视他当天的心情而定。齐燕白不限制他在房间内的行动自由,但一直不允许他靠近存有尖锐金属物的区域,所以陆野也相当自觉,一般不主动往齐燕白的雷区踩,偶尔陪着齐燕白做饭的时候,也只是靠在厨房门口的冰箱旁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两句话。陆野的乖顺显然最大程度上满足了齐燕白心里隐秘的占有欲,连带着他那种心魔似的不安全感也在不知不觉间被抚平许多,整个人的情绪状态都渐渐回落到了正常的基准线上。他不再像最开始那几天一样时时刻刻缠在陆野身边,像朵丝花似的靠汲取陆野的养分生活,而是渐渐习惯了这种同住屋檐下的生活,偶尔有事要做时,也会心甘情愿地给陆野留一点私密的生活空间。午饭后半小时,一般是陆野的午觉时间,他会在这段时间里小憩一会儿,大概二十分钟到半个小时,用来补充下午的精力。齐燕白不想打扰他,在确定他睡熟之后就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顺便帮他带上了卧室的房门。客厅里竖着一幅画架,白纸上已经被铅笔打好了一部分底稿,齐燕白伸手抚摸了一下画架四角的钢钉,随手扯过板凳,坐在了画架前。他最近心情平稳了许多,也难得有了灵感,想要画点什么,于是趁着陆野休息的时候,闲来无事就会勾上两笔。纸上的底稿粗糙而凌乱,浅灰色的铅印线条凌乱地交织在一起,玫瑰花从荆棘丛中探出头来,花瓣娇艳欲滴,但却没有根系。这幅底稿跟齐燕白过往的风格大相径庭,他捻起画架上的铅笔想了想,又从底稿上擦掉了星火掉落的轨迹。在遇到陆野之后,齐燕白的画里好像总是逃不开他的痕迹,他不是在画梦中的那片旷野,就是在画陆野本人,以至于现在想画点其他的,都觉得笔下生疏。他正发着呆,茶几上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齐燕白匆匆回神瞄了一眼,才发现是ashley给他打来的视频提醒。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齐燕白看了一眼外面的阳光,纳闷地想,这个点她居然没在醉生梦死,还有功夫想起他来。他一边想着,一边微微弯下腰,随手滑开锁屏,把手机往画架旁的支架上一放,按下了接听。视频里很快出现了ashley的身影,她不知道又跑到大洋彼岸的哪个国家去度假了,背后的背景墙金碧辉煌,天花板上挂着颜色鲜艳而丰富的布艺装饰品,红黄绿刺眼的条纹交织在一起,饱和度高得人眼睛疼。“你去北美了?”齐燕白皱了皱眉,忍不住吐槽道:“这回不怕晒黑了?”“齐哲想来采风度假,我陪他一起来的。”ashley今天没有喝酒,她看起来相当清醒,随意撩了下长发,笑眯眯地说:“对了,你最近过得怎么样?”“你最近没什么别的事儿要做?”齐燕白把铅笔丢回画架下的凹槽里,挑了挑眉,说道:“居然会抽空关心我?”“偶尔还是会想起来的。”ashley耸了耸肩,笑着说:“我看你的脸色还不错,最近过得挺滋润吧。”她语气揶揄,听起来好像意有所指,但又似乎没有,齐燕白眸色微微一动,下意识想回头看一眼卧室房门,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硬生生忍住了。“还行。”齐燕白说:“不好也不坏。”齐燕白能感觉出来,自己最近陷入了一种非常矛盾的境地里。他的理智知道陆野不可能甘心永远留在这里,也知道陆野的顺从也好,哄劝也罢,都是权宜之计的结果,但他的情感却又总是被这种和平而美满的气氛所蛊惑,在陆野看着他,抱着他的时候,总是会打心眼里生出可以跟他天长地久的错觉。那种错觉太过荒谬,但又无比真实,齐燕白一边挣扎着告诉自己不能落入陷阱,但心里的天平却已经开始彻底倾向了那一边,连带着他的情绪都诚实地变得驯服,重新变回了温顺的模样。“不好也不坏?”ashley挑了挑眉,说道:“这可不是个准确的回答。”距离上次回国已经过了很久,ashley本来以为齐燕白的状态回暖是因为跟陆野之间有了新的进展,但怎么现在看起来,齐燕白还是一副稀里糊涂的样子。她心里纳闷,但又忍不住生出了一点探究的兴趣,正想要旁敲侧击地问问他的感情情况,却见视频里齐燕白背后的卧室门微微一动,被人从内拉开了一道缝隙。“小燕白,你”ashley挑着眉笑起来,正想打趣齐燕白“金屋藏娇”,下一秒却猛然停下声音,很轻地皱了下眉头。齐燕白很快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重点,跟着回过头去,才发现陆野不知道什么时候睡醒了,正睡眼惺忪地走出门,懒懒地看了他一眼。或许是ashley远在大洋彼岸,齐燕白对她没什么戒心,于是没第一时间挂断电话,只是侧身挡住了画架,温声跟陆野打了个招呼。“野哥,你睡醒了?”齐燕白问。陆野嗯了一声,眼神滑过手机屏幕,不着痕迹地跟视频里的ashley对视了一眼,然后就像不认识她一样,轻飘飘地移开了视线。“嗯。”陆野说:“不用管我,你随意。”他说着走向客厅,弯下腰从电视柜底下翻了翻,随便抽出了一本没看过的画报,然后打了个哈欠,重新走回卧室。锁链摩擦的金属声在屋里显得格外明显,陆野和齐燕白已经习惯了这种背景音,但ashley却微微一怔,好像有点没反应过来。齐燕白背对着屏幕,看着卧室门重新合拢,这才轻轻松了口气,转头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你刚才想说什么?”齐燕白说。“啊,没什么。”ashley很快调整好了情绪,只当没看见刚才陆野脚上栓的铁链,抿着唇笑了笑,说道:“就是上次你给我看的那张画也被你父亲看见了,他很满意,想问问你卖不卖价钱好说。”“不卖。”齐燕白干脆地拒绝了:“我都说过了,以后”他话音未落,屋里突然响起了门铃声,齐燕白被猛然打断,忍不住皱了皱眉,转头看了一眼门口。“请问有人在家吗?”门外很快传来了一个年轻的男声:“物业管理,来查访一下各家住户的安全情况。”自从把陆野带回来之后,齐燕白对门铃声和敲门声总是极其敏感,他总是怕陆野会趁机跟外界取得联系,所以已经习惯了在第一时间就把意外情况扼杀在摇篮里,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三步两步地跑到门边,近乎急切地拧开房门走了出去,回手反锁了房门。ashley:“……”或许是觉得ashley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也或许是习惯了陆野对外界的回避,齐燕白甚至忘了挂断通讯,就急匆匆地跑出去应付陌生人了。卧室门很快被重新打开,陆野大概是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直到齐燕白关上房门才从卧室里走出来,靠在门边跟ashley打了声招呼。“我以为上次之后我们已经说得很清楚了。”陆野淡淡地说:“我也不愿意他再跟你们那个家庭扯上什么关系。”“别多心,卖画只是个借口,我只是想看看你们进展哪一步了。”ashley回过神,眼神在陆野脚上徘徊了一阵,诚实地说:“只不过我没想到……国内法律这么严苛,他居然还真的会做这么大胆的事。”陆野:“……”这一家子真是一条藤上结出来的瓜,陆野想,撞见绑架现场第一反应居然不是觉得齐燕白过分,而是在乎会不会被法律制裁。“他大胆的事儿也没少干。”陆野语气平平地说:“也不差这一件了。”“但不管怎么说,这次还是有点过了。”ashley无奈地笑了笑,说道:“需要我帮您报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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