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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森淼和傅怡在沉默中走到了宿舍楼下。
看见傅怡,程森淼不由得就会联想到前任。并非心中还残留情愫,只是一见傅怡的校服打扮,就会想起当时的纯粹校园时光来。如果说,时光带走了她们之间的爱情,那时光也怜悯地予以保留了曾经的回忆。
时日一久,那些争执、冷淡、矛盾全部在记忆中淡去,剩下的反而只是些许零碎的美好片段。
工作之后,她们分隔两地,距离遥远。程森淼忙碌时,每年只能见上两三次面,忙到脚不沾地的时候,甚至好几天都联系不上一次。维系情感的纽带好像只是以往留下的感情执念,变成了一种“非要不可”,等到这种执念也消失的时候,她们无法避免地等来了分手。
不可否认的是,前任曾经那么温柔美好。她给予过关怀与宠溺,包容与爱恋。她软化了程森淼的过多自信与骄傲,让她从中得到成长。她给过爱,给过回忆。
时过境迁。少年人爱恋时眼波流转,热切盼望,成年人别离时平静相拥,退开距离,再不打扰。
看见傅怡时,她的心中容易滋生出对时间流逝的惋惜。
傅怡在身边停下,随后转身走向角落处的热水桶。眼下打水的人恰好只有傅怡一个,程森淼扭头一看,就见她从地上摆放着的水壶中拿起一个,放到热水桶下打开了水龙头。
她的热水瓶看起来很有年头,大红瓶身,上面还画着鸳鸯戏水,硕大的“囍”字旁边还写着四个小字:百年好合。这东西在程森淼看来,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软木塞上的锡纸已经脱落,边缘也被浸泡得变形,程森淼见了,实在是忍不住,她开口说:
“傅怡,你这个热水瓶好像有点久了,接热水的东西,小心着点。”
傅怡接完热水,弯着腰塞上木塞,好一会都没说话。程森淼这才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不妥,也许傅怡的家境不是很好,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容易伤害女孩的自尊心。“额……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程森淼说,“我之前遇见过这种事,热水瓶里的内胆脱落,所以……”
后面的话,随着傅怡提着热水瓶走近,程森淼也没有再说出口。她噤了声,沿着楼梯往上走,只是分了些注意力盯着傅怡的热水瓶。
热水瓶的事也不是程森淼胡诌,她确实遇见过热水瓶炸开事件,只是场面不算严重。那还是大学时候,她和前任虽然不同系,却住同栋宿舍,夜晚陪着前任打水后,前任拎着的热水瓶无端从底部开裂,幸好程森淼拽了她一把,躲得及时,才只是溅到一些热水,没有起泡。
又上几个台阶,程森淼刚走到二楼拐角的平地,耳边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异响。她转过头,几乎是在热水瓶炸开的同一时间,程森淼下意识伸手推了傅怡一把,随后自己也往另一边躲。
热水溅到手背和脚上的那一刻,程森淼在蹿升的灼热中呲着牙骂了自己一句:
今天这张破嘴是开了光吧!
热水瓶炸了底,掉落在地上。傅怡靠在墙上,她从惊慌中回过神,发现身上并没有任何疼痛后,立刻跑到程森淼身边,仓惶地问:“你、你没事吧?”
两人原本一左一右,程森淼走在右边,右半身幸免于难。但她左手背上溅了热水,左腿裤脚则被热水浇透,热水渗透脚上鞋面,轻微一动都能感觉到刺痛。程森淼连声抽气,不过还是摆了摆手说:“我没事。”她转过头,皱着眉问:“你还好?”
“我没有事。”傅怡说,她手足无措地看着程森淼,问:“你真的没事吗?我扶你上去?”程森淼抓着栏杆,自己走了两步,只是左脚刺痛,变成只能一蹦一蹦地单脚往上跳,她只好说:“那你搭把手吧。”
傅怡急忙扶住她,帮着她往四楼宿舍走,她慌乱地问:“先回宿舍可以吗?还是现在去校医室?”
皮肤在磨蹭时刺痛异常,程森淼估计脚上可能起了水泡,她竭力保持左脚不动,边紧抓栏杆往上挪,边说:“先回宿舍。”傅怡急忙点头,她竭力撑住程森淼的左臂,她的声音发抖着:“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程森淼在疼痛之余忍不住感到一丝好笑,她无奈说:“关你什么事啊。嘶,这种意外跟你又没关系,别急着揽了。”
傅怡还是低声说着对不起。
好不容易到了四楼,程森淼在傅怡的搀扶下摸进了宿舍。今天很不凑巧,宿舍里头一个人都没有,程森淼犯了难,最后只能又拽住木杆借力起身,傅怡忙说:“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弄。要冷水吗,还是什么?”
周围也没有别人,程森淼只能说:“那你帮个忙,把我扶到阳台,我先冲下水。”傅怡搀扶着程森淼走到阳台,程森淼打开水龙头,也顾不得难看,直接抬起左腿伸入水槽开始冲水,左手也一起跟着放进水流。随着水流冲洗,难耐的灼热感慢慢消减了不少,程森淼低下头仔细查看,左手上只有红痕,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她接着慢慢卷起裤脚,脚踝上也不算很严重。
比较麻烦的是鞋子下的伤处。她解掉鞋带,试着缓慢地把鞋脱掉,还好,抽掉鞋带后慢慢把鞋子舌苔拉高就能不磨蹭伤口地脱掉鞋子。傅怡站在水槽旁看着她,一脸无措地问:“你需不需要我帮忙?”
程森淼脱着鞋说:“那你帮我拿把剪刀吧。”
傅怡跑回宿舍,她找了一把小剪刀回来,看着是剪纸用的。程森淼看着它,心疑到底能不能剪破袜子,她暗自叹了口气,又只能将就着用,下了好几剪才勉强剪了个破口。
傅怡小心地说:“还是你有别的剪刀吗?我帮你去拿。”“不用了。”程森淼说着,顺着破口直往下剪开,来回好几分钟,总算剪破了袜子。脚背上烫出了几颗水泡,局部红肿,程森淼小心地挪了挪脚,还好,在冷水冲刷下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疼痛了。
她估摸着,只要不弄破水泡,泡个十五二十分钟后再去一趟医院处理,应该就不会留下疤痕。傅怡看着水泡,忙问:“需不需要我去医务室拿药膏?你会很疼吗?需不需要先止疼?”
“不用,”程森淼说,“你回去做你自己的事吧,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但傅怡说什么都不肯走,程森淼没事需要她帮忙时,她就现在旁边不动,只是看着水流,没有半句言语。
程森淼只好说:“那你去我床铺把我的手机拿过来,在床脚,凉席下面,出门右边第二个,下铺。”傅怡拿来手机,程森淼一边冲水,一边用余下的手给司机打电话。一连打了三个,却都没有接通,傅怡沉默好久,才说:“你需要找谁吗?找不到人的话我可以帮忙,我扶你过去校医室就可以了。”
程森淼试着打了一次,还是没有通。她只好说:“那你等下搭把手,我去校门口打个的去医院。”
傅怡问:“那你的脚……水泡会不会破掉?会不会太远了?”
“小心一点就没事了。”程森淼说。傅怡又帮她拿了一件校服裤,程森淼冲洗了二十分钟后,躲进厕所费力地换上了干净裤子,幸好裤脚宽松,没有过大的难度。
她们又费劲地下了四楼,再费劲地往校门口走,程森淼的独特姿势引来了许多学生回头,她也一直在留神路上有没有熟悉面孔,幸好,走到半路上终于远远地看见了何萍萍,程森淼忙喊了她一声,何萍萍先是一脸懵,随后回过神,跑过来问:
“森淼,你怎么了?怎么一会没见就这样了?”她看着程森淼光着的左脚问,“你的左脚咋了?”
程森淼忙说:“没什么大事,一点小问题,”她喘了口气,接着说:“我要去一趟医院,你等下帮我和斯越说一下,对了,记得和她说我没什么事,小问题而已。”
“你这是烫出泡了吧?”何萍萍弯腰打量后说,“这看着挺严重的啊!我陪你去医院看下吧!”
“拿个药就没什么问题了,你帮我报信就成。就和斯越说我去拿个药膏,很快就回来,这个问题不大。不说了,走了啊。”她在傅怡的搀扶下费劲地又往前走,好几步后,才突然想起地回头说:“记得再帮我和吴老师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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