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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滕颖之无措地看他,“我、我不能回去吗?”“不能。”滕凇独裁决断。滕颖之一下有点心慌,“虽、虽然我们做过了……但是哥哥你也不能真的把我当成被包养的情人啊!”滕凇皱着眉沉默良久,斥他:“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站都站不起来的人还想回去,在我这休息几天再送你回去。”“哦……”滕颖之脸上臊得通红。滕凇见他磨磨蹭蹭,直接单膝跪在床上将他从被子里挖出来,两下给他穿好衬衫,系扣子的时候近距离看着少年轻颤的眼睫和被狠狠蹂躏过的后颈,不禁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轻声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滕颖之红着脸小幅度地摇头。滕凇直接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准备去餐厅让他吃点东西。结果还没出房门,原本安静伏在他肩上的少年忽然挣扎起来嚷嚷着想下地。“家里没有别人。”滕凇无奈,还以为他是觉得被自己抱出去难为情了。滕颖之挣不过他,羞耻得快哭了,埋在滕凇颈窝颤颤巍巍地小声说:“快流出来了……”滕凇眼瞳一涨,立刻原地转身送他去洗手间。滕颖之一下地就去推滕凇,红着脸央求:“你不要进来!”滕凇只好退出去,走到凌乱的床铺前,一时懊恼,一时庆幸。至少颖之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强烈的反感。而此时滕颖之正窘迫地坐在马桶上天人交战,脸颊一会红一会白,羞耻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随后又意识到一件可怕的事,会不会怀孕啊……发情期的oga和易感期的alpha交合,又有标记行为,oga又是出了名的极易受孕体质……滕颖之整张小脸算是彻底白下来了。真的怀孕了该怎么办?滕颖之紧张得抖腿啃指甲,听到外面传来哥哥吩咐舒狄给自己送换洗衣物的声音,他连忙将自己清理好,扶着钝痛的后腰出去。滕凇正在一手捡地上的衣服,一手拿着手机说话,听到开门的声音转头便看到神情不安的少年靠在门边,用湿乎乎地眼神看着他。“怎么了?”滕凇走过去。滕颖之摇摇头,看着还未挂断的手机屏幕问他:“舒总一会过来吗?”“嗯。”滕凇应声,“有没有什么需要带的,一并和她说吧。”“那你讲完了吗?”滕颖之还是那个可怜小狗似的眼神仰头看他。滕凇被他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俯身在他脸颊落下一个亲吻,低沉磁性的声音涌进滕颖之耳朵里,“讲完了。”滕颖之缩了缩脖子,一下子被他亲得脸红,倒也没躲,只是把滕凇的手机拿走,小声说着又进了洗手间,“那我和舒总说几句。”说完把洗手间的门关得严严实实。甚至怕被滕凇听到,还跑到里头浴室去讲电话。“小少爷,我已经在去庄园的路上了,您还需要我带什么东西吗?”听筒里传来舒狄清亮恭谨的声音。滕颖之像是喝了一罐胶水似的,喉咙都被黏住了,难为情地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小少爷?”“呃……舒总,能不能麻烦你在过来的路上,帮我买一盒避孕药……”滕颖之说完直接蹲在了地上,把脸埋进膝盖,呼出的气息都是灼热滚烫的,简直丢死个人。那边舒狄好半天没应声,显然也被这个要求震住了,几秒又恢复了全能助理的干练,语气也听不出什么异常,“好的,小少爷,时效有什么要求吗?”滕颖之想了想,从说明书:男性不宜服用。滕颖之在里面慢吞吞地打开两道门,最后一扇门打开的时候便看到滕凇高大身影站在外头等他。滕颖之都没敢抬头,抿着唇把手机捧给他,“还给你。”“说什么秘密呢?”滕凇俯首而视。身量纤细单薄的少年身上只穿了一件不合身的宽大衬衫,晃荡的衣摆下是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膝头泛着不自然的嫣红色,再往下就是一双光洁嫩白的脚,连袜子都没穿,不知是羞赧还是局促地踩在一起。他低着头乖乖地站在那,轻轻摇头,露出颈窝的点点红痕和狼狈的后颈。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刚刚从床上下来的气息。滕凇看在眼里又生出自责来,应该对他更温柔一点的,心里头明明很疼他,却跟着了魔一样发狠地欺负他一整天。“没有,我是让舒总给我带点私人物品……”滕颖之低低地开口,这才敢偷偷抬头瞄他一下,猝不及防地撞见滕凇自责又满是疼惜的眼神。滕颖之怔了怔。滕凇在他面前单膝蹲下来,仰头看着他,放轻了语气说:“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没有,就是没什么力气。”滕颖之真的快站不住了,两腿控制不住地发软,说完还肚子咕噜一声,他红着脸嚅嗫,“还有肚子饿。”滕凇眼眉温柔,直接像上次大雨中那样,单臂将他抱起来带去餐厅。滕颖之羞耻得很,立刻就红了脸。以前被哥哥抱,甚至自己也会主动去拥抱他,从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以前没有现在这一层旖旎的色彩……他心里其实有点抗拒,可身体情况实在不允许,在洗手间走那两步腿就一直打摆,此时被哥哥抱着离开卧室,便也忍着没说什么。晚餐不是外送,是滕凇亲手煮的金汤鸡丝面,很清淡。面还没有煮,汤刚刚熬好滕凇便回卧室看滕颖之醒了没,此时正温在灶上,将面条煮进去就行了。滕凇将滕颖之放在椅子上,让他稍等,自己进厨房煮面。不一会滕颖之看着热腾腾的一碗鸡丝面,鲜香诱人,肚子叫得更欢了。“哥哥你自己煮的吗?”滕颖之尝了一口香得眼睛都亮了。“嗯。”滕凇应他一声,在他对面落座,一起吃晚餐。年前自己生日的时候哥哥也给他煮了一碗寿星面,难吃得滕颖之记忆犹新,和眼前这碗鲜香劲道的鸡丝面判若两面,他都怀疑哥哥是不是偷偷去新东方进修去了。滕凇一看他那个鬼灵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轻笑道:“寿星面太难吃了,怕给你毒死,后来便有意学了几天下厨,以后想吃什么都给你做。”滕颖之心花怒放,勺子里的面条都似泡进了蜜里一样。哥哥是专门为他学的下厨,真好,哥哥还是很偏爱他的,至少哥哥就绝不可能为贺霁洗手做汤羹。“那以后只可以给我做。”滕颖之津津有味地喝汤,习惯性地冲对面撒娇。回应他的是一道温柔笑声,“当然。”滕颖之一下觉得有点怪,尴尬地埋头吃面。明明是很正常的对话,但是发生关系后好像又不太一样了……他们依然是长兄和幼弟,这话说得倒像是对情侣……可是他心里还是不由自主的感到高兴。饭后滕凇收拾餐桌把碗筷放进洗碗机,滕颖之本来想找点水果吃,在冰箱看到了被自己拎来拎去的草莓蛋糕。在暖气充足的室内放了一天,奶油早就化了,被放进冰箱里急冻也还是那个软塌塌的样子。滕颖之对罪魁祸首投去埋怨的眼神,“我做得很辛苦的。”“一会我就全吃掉。”滕凇洗过手走到他身边,两指捏着他的下颌轻轻用力让他抬起头,便俯身在他唇边落下一个柔软的亲吻。滕颖之内心对这已经完全混乱的关系是有些抗拒的,哥哥的动作很缓慢,像是在给他反应的时间,大概是因为刚刚发生过关系又被再次标记的原因,oga在这段时间内对alpha非常依赖顺从,所以滕颖之明明能躲开,明明有些抗拒,但还是乖乖闭上眼睛,任由alpha亲下来。一吻没结束,舒狄到了。滕颖之被松开,面红耳赤地想躲,但此时又对哥哥充满依赖,不想离开,便只是抓着滕凇的衣摆往他身后藏了藏。滕凇在他脑袋上轻拍安抚,“我让她放下东西离开就好了。”“不,不要!”滕颖之有点急,他得确认一下舒狄有没有给他带避孕药呢,小声说:“不礼貌。”滕凇笑了笑,便领他出去。滕颖之连忙把衬衫的扣子全系上,盖住一些暧昧的红痕,但颈侧有几个红斑实在盖不住,索性不管了。舒狄不同旁人,跟在哥哥身边多年的助理,最是知道什么能看什么不能看。“滕先生,小少爷。”舒狄还是一身精明干练的工装,脚边放着滕颖之的行李箱,对走到近前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的两人果然视若无睹,表情眼神都全无变化。滕颖之偷偷给她递眼神,舒狄也趁滕凇不注意时微微偏头,示意东西在箱子里。“哥哥那我先进去换衣服。”滕颖之迫不及待,拖着箱子就跑,也不知忽然哪来的强大意志力,跑得飞快,好似腰不酸腿不软了。滕凇看着他逃跑般的背影若有所思,淡淡睨了舒狄一眼。舒狄皮一紧,连忙说:“那么我先告辞了。”卧室里,滕颖之打开登机箱把所有东西都翻腾出来,终于在一件毛绒睡衣的口袋里找到了一盒药。他随便扫了一眼说明书,这个东西就跟安全套一样,避孕几率并不是百分之百的,尤其已经过了最关键的12小时,效率则又下降了一点。最关键的是,滕颖之是个oga,他也不知道这种专为女性研发的避孕药他吃了是否有效,而且说明书上还杀人诛心地写了一句话:男性不宜服用。滕颖之当然是男性,可是又和这个世界的男性不太一样。不管了!总比没有好,总比怀孕好!滕颖之火速拆出一颗药直接干咽下去,又赶紧把药藏在箱子的夹层里防止被哥哥发现,不然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吃完药总算是安心了些,滕颖之跪坐在地毯上,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小腹,眼里闪过一层痛苦的阴影。舒狄走后滕凇没有立刻去卧室找滕颖之,而是进了厨房给他洗水果,他似乎天然的知道少年需要他的陪伴,即便不去找,他也会主动跑出来乖乖地回到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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