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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紧了,要费点时间。”骆恺南忽然说,“改天吧,不影响你明早第一节课。”詹子延一愣,接着松了口气。他什么都没准备,如果就这样做下去,表现一定很差。但同时又生出懊悔。骆恺南抱着他睡了这么多天,好不容易对他这具乏善可陈的身体产生性趣,下次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懊悔转瞬间压过了放松,他脱口而出:“没关系,你可以直接来。”骆恺南微怔,随即笑了声:“直接来?”被窝里传来的声音,紧接着,某样东西挤开了他的腿根,顶在了刚被摸过的地方。与手指的触感完全不同,那东西滚烫、坚硬且粗硕。卡在他的腿间,他的腿完全无法并拢。詹子延看不见,更不敢摸,浑身紧绷。他从小到大见过的样本不多,但可以负责任地说,骆恺南的尺寸应该远超平均水平。早知如此,骆恺南何必亲手教训沈皓,只需拉着沈皓去趟卫生间,一向自称有18厘米但其实只有三分之一的沈皓,应该就会自惭形秽到再也不出现了。骆恺南稍稍挺胯,顶了顶他:“还想让我直接进吗?”当然不能,会痛死的。詹子延为自己刚才无知的厥词感到羞愧,抿了抿唇,小声说:“下次吧……”下次他一定提前做好准备。骆恺南沉笑:“好,这次先让它们熟悉熟悉。”熟悉?什么意思?他困惑了一小会儿,很快就明白了骆恺南沉重而健壮的身躯压下,卡在他的双腿间,紧紧相贴,开始小幅耸动。粗硬之物毫无隔阂地顶着他,磨着他,逗着他。“!等等……”端方自持的詹教授何曾有过这种体验,下方的灼热感迅速蔓延到了脸上,羞耻难当,本能地想并拢腿,却因为姿势的缘故,变成了主动夹住骆恺南的腰。他没来得及解释,骆恺南粗重的呼吸已然欺到了唇上,热吻与下面一样烫。“不等。”他再也没机会说出一个字了。在禁言方面,骆恺南难逢敌手,很快就将他亲到口齿不清。从来无人问津的唇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滋润,原本干燥贫瘠的世界此刻湿润得一塌糊涂。詹子延甚至有些惶恐,怕这场甘霖是海市蜃楼,下一秒就会幻灭。但所有的感受又是那么强烈而真实。“唔……嗯……”舌头被强势有力的入侵者狠狠吮吸,交叠在一起的身体在耸动间互相摩擦,升腾而起的欲望强烈到令他对自己感到陌生。他竟然能情动到这种地步。柏拉图的衷告已被抛之脑后,他渴望沉沦,他的灵魂更渴望。身体仿佛接受到了大脑的信号,自觉地迎上去,严丝合缝地紧贴住第一个愿意与他这般亲密的男人。骆恺南明显一顿,紧接着,吻更深,顶更重。詹子延脑子里一团浆糊,甚至觉得,骆恺南会反悔,会不管不顾地强行进入他,因为那里实在太硬了,光是这样磨,就已经把他磨疼了。他无措地攀附着骆恺南,随着顶弄而轻晃,张着腿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祈祷自己一会儿不会疼到哭出来,那样太扫兴了,骆恺南不会喜欢的。然而骆恺南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冲动。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控之前,骆恺南将他从火热的被窝里抱了出来,摆放娃娃似的,摆靠在了床头。詹子延睡衣敞开的上身袒露在昏黄的台灯光下,急促喘气的胸膛起起伏伏,脸上露出迷茫的神色:“怎……怎么了?”骆恺南舔了舔唇,很专注地审视着他此刻的状态:淡青色的纯棉睡衣,没戴眼镜的迷离眼睛,潮红的脸,因喘息而微张的唇,以及清瘦而白皙的胸膛……差点儿液体的痕迹,就与那晚视频电话里一模一样了。特别想亲眼目睹一次。缠绵的吻突然断了,交叠的身体也分开了,詹子延一时间无所适从,只觉得特别空虚,眼神追随着骆恺南,盼着他能读懂自己的渴望。骆恺南似乎懂了,再度靠近他,可就在即将贴上的时候,忽然对他说:“自己弄。”“……什么?”詹子延不可思议地睁大眼,脸上的红意迅速扩散到了脖子上、胸膛上。骆恺南低头,轻咬他嘴唇:“高潮给我看。”刚才蒙在被子里,什么都看不见,现在一举一动全暴露在灯光下,詹子延实在难以下手,用眼神求饶。可惜无果。骆恺南下达命令后,从来不允许他反抗。他只能妥协,哆嗦着手,慢慢伸到自己下面,耻得紧闭双眼,眼尾绯红。随着捋动的开始,欲望再次汇聚,他脑内不受控地开始幻想……今夜缠绵激烈的深吻,骆恺南的硬与热,还有……“!”詹子延倏然睁眼,惊慌地低头骆恺南的一只手做着与他同样的事,另只手正拨弄着他的胸口,哑声问:“怎么这么粉?”视频里好像要深一些。詹子延无地自容,手上动作停了,捂住被他亵玩的地方,求饶:“恺南……”放过他吧,已经颜面扫地了。可骆恺南没理会,强硬地拉开他的手,揉捏得更用力,将硬粒按得陷进去,再扯出来:“继续,我做什么都别停。”詹子延以为这就是极致了,强忍羞意,被迫又捋动起自己可怜的欲望。可谁知,骆恺南把一边玩儿得比另一边更肿之后,忽然俯身,含住了另一边。“!”灵巧的舌头像条小蛇,绕着他的乳尖打转,时不时地嘬一口、咬一下,舔弄不休。詹子延浑身巨颤,呜咽连连,情不自禁地加快了速度,欲望在手掌的迅速摩擦中变得湿滑又黏腻。骆恺南两边都没放过,用牙齿叼着,细细地磨,感受乳粒在自己的口中迅速变硬,再用舌苔重重舔舐,詹子延的整片胸膛都在发抖。好色,怎么会这么敏感……“呜……嗯!”詹子延从来没被这样玩过,觉得自己的反应难堪又丢脸,却不知道如何改进,心慌之下无意识地乱蹬床单,忘了腿间仍夹着另一危险之物。骆恺南被他腿根的软肉磨得要疯,在自己忍不住强上了他之前,烫舌卷住变成深色的乳尖,狠狠吸吮。上下湿意瞬间同时到来。詹子延“啊!”地急喘了声,胸膛激烈起伏,两条腿终于停止乱动,微微颤栗着,失神地望着天花板。骆恺南炽热的视线从他高潮期的脸开始,一寸寸舔舐下去台灯光下的白皙身体泛着亮晶晶的光泽,溅到胸口的液体聚成股地淌下来,小腹一片潮湿,素净的睡衣也被弄脏了。终于亲眼见到了。但仅仅是看见还不够。要在詹子延身上留下他的痕迹,这一幕才是独属于他的。脑海中的念头在叫嚣,堵在身体里的欲望在冲撞,骆恺南想也没想,一把抓过人,按到自己身下。詹子延仍在高潮,突然被压住了后脑勺,脸紧贴在骆恺南急剧起伏的胸肌上,一开始晕晕乎乎的,不解其意,直到胸前被某样滚烫的硬物抵住。“别动。”骆恺南顶着他,以他的胸膛为温床,酝酿极致的快意。詹子延低头就能看见那东西把自己胸口的皮肤磨得一片通红,刚被吸肿的地方被顶得东摇西晃,又痒又疼,促成了奇异的快感,甚至令他又泄出了一点。头顶传来骆恺南持续不断的重喘,片刻后,一股猛烈的冲刷力袭击了他。他的整片胸膛全湿了。骆恺南一边不容抵抗地往他胸膛上射,一边温柔地揉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剧烈的心跳撞击着他的耳朵。他们俩纵情的罪证融在一块儿,缓缓往下流淌,经过他的小腹,钻入他的双腿间,底下的床单与他的秘处同样黏腻。骆恺南发泄完后,没有丢下脏兮兮的他不管,捏起他的下颌,低头渡给他一个缱绻的吻:“感觉怎么样?”詹子延脑子里仍然懵懵的,真心话脱口而出:“喜欢……特别喜欢。”骆恺南瞬间成就感爆棚,又亲了他一下:“那明天再做。”明天还有。说明骆恺南也喜欢。若不是仰着脸,詹子延差点就要流泪。今晚数次刷新了他人生中的亲密体验记录,骆恺南满足了他几乎所有关于性的幻想:缠绵的吻,激烈的欲,体贴的温存,以及浓厚的爱意。他这么多年自渎的感受加起来,也比不过今晚这一次的体验。而这仅仅是一次高潮而已。倘若欲望之渊即是指骆恺南的怀抱,他愿意永远堕落下去。强烈的欢愉感在持久的余韵中缓缓结束,骆恺南勉强吃了个三分饱,暂时果腹了,回过神来一想,刚才有点强硬了,于是问:“我吓到你了吗?”詹子延摇头:“一开始有点,但后来就不觉得了。”“那就好,我怕你以为我是那种粗暴的人。”“怎么会呢。”“难说,你总是胡思乱想,说不定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我了。”“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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